病倒了。
非常连贯地在床上躺了近一个星期,室友传递来的病毒成功把我打入另一种地狱,生的苦痛已不堪入目,病的灾祸又赶到了。
还差一个“老”和一个“死”,也只是时间问题。
总算感觉好受些,出门折腾自己的事业,活在自己连接世界的门口,还是独属于自己的眼眶能令人安心些。
旁人的眼和口只是蒙上雾,又不如面纱神秘,也不见得遮了些好的,无非方便将丑陋的打包批发出去。
病倒带给我最大的麻烦,就是习惯的支离破碎。
原本的习惯性往外跑,继续架构我观临现世的门,每逢来一趟,都会有所收获,无论是现世与真实的偏差,又或是连接现实的捷径,探索的时候才能明确感觉到自己是活着的。
头疼在这儿,我没能摆脱肉身,也就受到了诸多限制。无能使我有空间去探索,意识到自己的无能则让我保持反抗。
为了生性多疑的我们得以存活与此,一“人”千面,于我们而言是必不可少的。
人类之间脆弱的结构,注定了利益关系的优先级最高,越有头脑者便越深谙此理,而越无法接受它的,越具备推翻这一局面的潜力。
我是现世的观者,是另一种隐士,推翻的使命不在我,七窍玲珑而狡诈阴险,这才是我应去的路。
那么,剩下的他们呢?
你们是谁?
你们从哪来?
你们要去哪?
这便又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