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末的风已有些许未凉,远行的人已离乡千里,未觉步伐已至山水之间。月未的初秋,秋风吹动着芦苇,随风飘荡着的碎叶和果实,代表着它盛夏的传承。那一片常青树林依然顽固,像似不曾有秋悲之意;她们依然奔忙/在四季暖寒里更替。秋初,知了结束了歌唱,蛙兄蜓弟们,也已不见踪影,只有几只不知名、不见影的虫儿,在乡间的野路上鸣叫。
夏末的晚风,已有些许醉人;夜晚的秋魂已多有叨扰。广漂的小曲已多年未归家,牵挂着他的阿妈或许已哭红了眼睛;只是小曲也已成年,不能再俩手空空面对家人。暖暖的清晨,这位美姑青年醒在了深圳的旅馆里…杂乱的房间,用剩的针头,无数的烟头,迷梦的青年。小曲与我相识在东莞,后遇在深圳。小曲有一个深邃的眼睛,如鹰一般的鼻子;每次相见,他都是一副睡意沉沉的面容。许是多年的瘾君子生涯,已使他意志散淡。那面对生活无奈的眼神,那对家人思念的叹息;仿佛那个人依然在那条孤独的路上一般。秋天的到来,让我认识了很多朋友;但或许只有小曲这种人,会让人不禁替他担心吧。
那些金黄色的杀马特,依然扰乱着我的心绪;那个在小厂与我饮酒的怒青亦记得,只是那句对我的忠告,我却淡忘岁月中了……确如他所说,我是个不讨女人喜欢的人,即使有一张他人所爱的脸庞,我仍然自行我素。写下再美的诗句,闯下再大的天地…或许亦是我一人,就像那飘落的秋叶,只是带来了乡思,却未使人归乡。
时光,随忙碌的车马声来到了十月;远漂的彝人已相序回乡,带上满满的行李,踏上归乡的火车;百里又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