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国看惯了米国NBA超级巨星表演的观众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
“这是华国人拥有的力量吗?”
“他是怎么做到的?”
“这可不是把篮筐拽下来,而是在俩人的包夹中把篮架扣倒”
“国家队为什么没有这号人物,难道我们国家强到这样的球员都不能入选”
张指导在演播间开怀大笑。
“陈念,没错,打的就很合理,就该让这些米国人看看属于华国的力量”
江门陈念老家,陈氏大院里围满了来主家观看陈念比赛的街里街坊和陈家族人。
1840年鸦片战争爆发之后,底层百姓的日子是越来越难过,不断增加的赋税频繁的战乱,让不少穷困百姓连饭都吃不上。就在人们为生存发愁的时候,一个赚钱的消息却传到了广东沿海一带。说美国加里福尼亚州有很多的黄金,不少人去那淘金,挣了很多钱。陈念的祖上也在这个时候为了生存离开了故土,虽然此间断断续续地和陈家有联系。
几天前跨洋的电话打给了陈家主房的陈辉,接到电话的陈辉起初以为是陈念一家在美国过不下去,想认祖归宗回来,准备开口答应的他却听到了让他震惊的消息。
“真的吗?堂侄子的比赛全国直播?”
“放心,我一定让全村的人过来观看”
陈辉上一秒还在为陈念一家回来的话,自己要怎么样安排他们而发愁。下一秒成了我家出大人物了,这可是全国出名的事情,别说只是通知家里人,全村子他都要通知到,还有隔壁村子他也不会放过。
今年龙舟赛输了后,陈家村一直被潘家村压的抬不起头,连日常吵架隔壁村都说“你们村年轻人也不行,龙舟都不会划”
电视上的篮架子是倒下了,可他们村子的骨气和底气是立起来了,冲到村子广播站的他打开广播设备。
“陈家村的小辈陈念在美国的比赛中,顶着两个美国大黑把篮架子扣倒了,正在体育频道直播,上次看到潘家的几个小伙子连投篮都投不进,看看这就是差距,这就是我们陈家村优秀……”
陈辉的声音通过广播传向村子各处,隔壁的潘家村也模模糊糊地听到陈辉讲的是什么,陆陆续续地在半信半疑中打开了电视机。
相比于场外的热闹,比赛现场就显得慌乱。
刚才扣倒篮架的之时,马戈洛伊尔最先放手倒在了地上,陈念看到篮架要倒下了,赶忙松手跳了下来,可正面封盖他的帕吉特还挂在陈念身上,惯性作用下的他落地之时没有向往日一般平稳落地,而是被帕吉特带倒在地上。
陈念的上半身子倒在底下无辜躺枪的马戈洛伊尔德身上,但落地时左膝落地的他直接给了刚松开手的帕吉特一拳,翻了个身,捂着疼痛的左膝爬出了车祸现场。
“队医,FUCK,队医,给我上去”
奥尔森教练这次真慌了,之前比赛中喊队医总有些演的成分,可这次是真急了,连骂带喊地呼唤队医。
“你感觉怎样?左膝盖什么感受?能看清这是几吗?”
奥尔森冲到陈念面前,止住毕比他们对陈念的搀扶。
“受伤不能立即扶人知不知道,让队医先检查再行动,你们体育保健课是猪替你们上的吗?”
关心则乱的毕比和特里等人这时才反应过来,那节课是记入最终成绩,他们是怎么可能让人替课,只是他们的脑子一瞬间轰地炸开,只想把陈念抬出惨案现场接受队医检查,一时间忘了救援的原则。
“教练我没事,就是左膝盖有些疼痛感,教练你也别晃你的手指了,不光让我晕的慌,而且你举的不是一是你的中指呀”
陈念虚弱地向冒了满头大汗的奥尔森教练说道。
“没事,没事,担架来了,你就好好检查,现在我们还有分差优势,你不需要担心,好好休息,我们给你拿一个冠军回去”
奥尔森教练握着陈念的手真挚地说,一副要吞了他的目光看向姗姗来迟的队医。
“重点注意他的左膝盖,剩下的事我回去跟你算账”
在手机上撩妹撩的不亦乐乎的队医连连答应。
“好的教练,我一定好好检查”
“逼王”拉里.伯德掏出手机给红衣主教奥尔巴赫发消息。
“陈念强行拖着俩人投篮,再次扣倒了篮架,落地的时候被肯塔基的防守队员拉倒,膝盖砸在了地上,我看着是大伤,改变计划,终止对他的观察。”
在家安逸地抽着雪茄的奥尔巴赫听到手机的震动声,拿起来看到“大鸟”的短信,思虑一阵后回复。
“这也不是坏事,他要是在这次受伤之后改变他的打法走地板流,那他依然可以成为邓肯的好帮手”
“他现在才大一,他进NBA时间还早,这次受伤会成为他未来选秀的折扣点,凯尔特人反而会更有优势在低顺位拿下他”
“不要忘记他之前除了有着飞天遁地的扣篮外,同样还有一手不俗的投篮技术,这些合在一起才是我这么看好他的原因”
奥尔巴赫不担心陈念在受伤之后就泯然众人,在他收到的比赛录像中可以看到更多陈念身上的闪光点,相比于别人只是着眼于陈念的闪光点,红衣主教显然看的更深。
“奥尼尔在扣倒篮架时被篮架挂到之后的那一场比赛表现平平,更何况陈念是摔倒了地上,他这种不计后果的性格是不适合当一个球队的建队基石”
意识到奥尔巴赫一点都没听进去他话的伯德愤怒地敲击着手机,编辑发送了他的新观点。
“我的球队的建队基石是邓肯,陈念是我为他的未来选的打手,他受伤后肯定是再也变不会上天入地的坎普,可我可以把他培养成新的凯尔特人“酋长””
奥尔巴赫的决定可不会这么随意的改变,他的未来版图早就铺开,谁也不能阻挡他让凯尔特人再次伟大和光荣的计划。
“SHIT”
伯德生气地把手机关机。
“这老头子还是这么犟”
他已经仁至义尽,想着好言难劝求死的老头子,伯德直接离场,他的目的已经达成,重伤的陈念哪怕再上场也不能发挥出他的全部才能。他也没有了留在这观察的理由。
带上鸭舌帽,“大鸟”大摇大摆地嚼着口香糖离开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