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钢铁侠的初次试探

“连这么慢悠悠的一支笔都躲不开，他真的是超级英雄？”托尼·史塔克对马特·默多克超级英雄的身份怀疑到了极点。

要知道那些罪犯可不会那么讲武德的只用手，他们会用刀、会用枪。

迟钝到任由笔打在脸上的马特律师，要如何躲避那些犯罪分子的大刀、如果躲避他们的子弹？

“史塔克先生，你这是在干什么！”弗吉·尼尔森连忙问道。

“就像我说的，这是一个游戏。”托尼·史塔克又拿了一支笔塞到马特·默多克手中，“马特律师，现在该你了。”

“史塔克先生，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马特·律师戴着墨镜，看起来神色如常。

“意思就是让你把笔往我脸上扔，就像我刚才做的那样。”托尼·史塔克说道。

“我不明白这个游戏有什么意义。”马特·默多克拿着笔，并没有扔。

“你不需要明白这一点。”托尼·史塔克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办公桌上，“你要知道的是，我是金主，我是付钱的人，我是甲方，而甲方总有些奇奇怪怪的要求。”

“这是，这是定金吗？”弗吉·尼尔森眼皮就是一跳，那鼓鼓囊囊的，看起来可是不少钱啊！

“准确的说，只是一部分钱，一小部分。”托尼·史塔克说道，“当你跟我的人见面后，会拿到剩下的另外一部分钱，一大部分。”

“我还是不明白，史塔克先生，为什么要做这个游戏，这看起来跟官司毫无关系。”马特·默多克说道。

“还是那句话，你们无需理解，我也无需解释。”托尼·史塔克说道，“你们只要知道一件事情，我出钱，你们办事。”

“马特，你还在犹豫什么？”弗吉·尼尔森见马特·默多克还有疑虑，便忍不住凑过去小声说道，“他又没让你做什么杀人放火不道德的事情，只是一个游戏而已。我知道你不理解，我也不理解，但这有什么关系？用笔扔他一下，我们就能拿到一笔钱，一大笔钱。我们需要钱，你知道的，起码我们得付凯伦的工资吧？”

“不好意思史塔克先生，我也想跟你做这个游戏，相信我，我真的很乐意。”马特·默多克摘掉了自己的墨镜，露出了一对干枯、苍白的眼睛，“但是，如你所见，我并没有做这个游戏的能力，我看不见你，又如何往你身上扔笔？”

“马特！”弗吉·尼尔森着急了，“史塔克先生你坐在你对面偏左20厘米的位置，你不要管扔不扔的中，把笔扔了就好了。”

“弗吉说的对，不要有什么顾虑，你把笔扔过来就好了。”托尼·史塔克说道。

“sorry，我做不到。”马特·默多克把笔放下了。

“对不起史塔克先生，马特他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固执，但这对律师而言是一件好事不是吗？没有这种固执的精神怎么能赢官司？”弗吉·尼尔森抓起那支笔，“不知道我能不能替他扔？”

“不用了。”托尼·史塔克站了起来，“马特律师，半小时之内来到‘黑暗之上’酒吧，我的人会在那里跟你碰头，也会付给你另外一部分钱。”

“好的史塔克先生，我们一定会准时赶到的。”弗吉·尼尔森忙道。

“马特，你刚刚是怎么回事？”送走了托尼·史塔克，弗吉·尼尔森对马特·默多克道，“扔一下笔而已，有那么难吗？”

“你不觉得史塔克先生的到来很奇怪吗？”马特·默多克坐在那说道，“他看起来根本就不是找我们当律师的。”

“是，扔笔游戏，我也理解不了，但就像他说的，我们不需要理解，扔个笔而已，扔就扔了。”弗吉·尼尔森将桌上那信封往马特·默多克身边推，“你知道这是多少钱吗？反正我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这还只是一部分定金。”

“这确实是一笔不菲的钱。”马特·默多克伸手捏了捏，“不过弗吉，你还是得想一想，为什么托尼·史塔克会找我们。史塔克工业肯定有一支豪华的律师团队为他工作，他不需要来地狱厨房找我们两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律师。”

“豪华的律师团队？我信，他肯定有。但那又如何？还不是输了官司？也许他的律师团队不可信，被汉默工业收买了，所以他才输了。他需要一个完全‘清白’的，没有被收买的律师。”弗吉·尼尔森说道，“而我们，地狱厨房的新人律师，是绝对不可能被收买的，因为没有人想到托尼·史塔克会来找我们，就连我们自己都不信，就像你现在。”

“好吧，有些道理，但这也不能解释这个无聊的游戏。”马特·默多克说道。

“也许他就是看你这张脸讨厌想用笔砸你一下，所以才找了个做游戏的借口。”弗吉·尼尔森说道。

“我的脸很讨厌吗？凯伦？”马特·默多克问凯伦·佩吉。

“这取决于你会不会给我发工资。”凯伦·佩吉说道。

“你也觉得我应该接下史塔克的委托？”马特·默多克问道。

“为什么不呢？”凯伦·佩吉说道，“如果你只是为了这个毫无道理的小游戏而疑神疑鬼，那么我会告诉你，很多有钱人脾气都比较古怪，而托尼·史塔克的任性胡闹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更何况我们并不是什么小律师，没错，我们现在是没有什么名气，但我们律师考试全部满分，我们的实力就是精英级别的，只不过刚刚出道，所以没来得及出名。”弗吉·尼尔森说道，“托尼·史塔克肯定是先了解过我们的实力，所以才来找我们的。”

“马特，那可是托尼·史塔克。”凯伦·佩吉发出灵魂一问，“你觉得你跟弗吉，你们两个默默无闻的小律师，我们这个小律所，我们这个穷的连空调都买不起的小律所，有什么地方值得他那种百万富翁算计的吗？”

“百万富翁？”弗吉·尼尔森道，“come on，凯伦，你说史塔克是百万富翁对他是一种侮辱。请立即停止对托尼·史塔克的侮辱行为，他现在是我们的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