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崇这段时日一直忙于研发火器制作及筹划军队发展,整个人全身心投入,全然忽略了自身武艺。
自从上次与卢俊义对战,其武艺境界略有松动,这也是颜崇不靠系统自行感悟所得,让他受益颇丰。
不过当下各方面等级皆已满级,无法再借系统提升,系统也闲置许久。这天,颜崇忽然忆起,随即打开查看:
【姓名:颜崇
品级:正六品右武大夫
职务:破虏军都指挥使
等级:一流武将
功法:箭术(神箭手)
破虏刀法(宗师)
种家枪法(宗师)
骑术(人马合一)
坐骑:棕色战马(神驹)
兵器:马槊(可升级)
经验:1457856】
其中最为显著的便是经验暴增一百多万,马槊显示可升级,看样子需一百万才行,颜崇心疼地犹豫许久,最终咬咬牙,心一横选择升级。
马槊微微一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变化,槊杆稍小了一些,杆上布满密密麻麻高深细纹,槊刃也变长三十公分,一个刃尖变成三尖,表面瞧着更为顺手流畅,外观也更加美观精致,至于有无隐藏技能则不得而知。
马槊一拦变成破虏神槊。
望着还剩下四十多万的经验,心中顿时有了主意,俗话说: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
随即,颜崇满面笑容,步伐轻快地寻到清闲的公孙胜、戴宗二人。颜崇三步并作两步行至二人面前,遂向公孙胜请教道:
“道长可会内功功法?”
公孙胜手抚胡须微微一笑道:
“贫道自是知晓,若将军愿学,贫道教与将军便是,不知将军想学哪种?”
公孙胜目光温和,语气中带着几分自信,眼神中透着对颜崇的欣赏。
颜崇谦逊地向公孙胜请教道:
“小将对内功功法不甚了解,还请道长解惑?”
颜崇微微躬身,神色诚恳,目光中满是渴盼。
公孙胜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内功功法众多,不同派系有不同功法,大致分为硬气功、软气功、轻功、点穴等几大类,贫道修炼的道家功便属于软气功;而戴宗兄弟所练的轻功,一身功夫全在腿上,再以道法加持,日行八百里不在话下!”
公孙胜边说边比划着,神情专注,仿佛沉浸于对功法的深刻体悟之中。
颜崇暗自欣喜,看来是问对人了,问道:
“道长可否教在下内功功法?在下皆想了解一番!”
公孙胜听后紧皱眉头,戴宗恐颜崇贪多嚼不烂,赶忙劝解道:
“将军若要学,还是专挑一门为宜,以将军之悟性无需多日便能入门。”
戴宗一脸忧色,语速急切,额头上的皱纹都挤作一团。
公孙胜也上前解释道:
“将军武艺已然出神入化,只需修习相应内功调理最为合适,内功不像练武可一蹴而就,即便悟性再高者也需二三十年方能有所建树。”
公孙胜表情严肃,目光中满是关切,语气诚恳且郑重。
颜崇笑着说道:
“无需多虑,我不会全部都练的。我只是对这些内功功法心生好奇,想多知晓一些,日后若有需求,也能心中有底。”
颜崇摆了摆手,笑容满面,眼神中透着坚定与自信。
公孙胜见颜崇态度坚决,沉思片刻后说道:
“既然将军如此执着,那贫道便将这铁布衫硬气功和道家最高内丹功的运功穴位路线告知将军,至于轻功,戴宗兄弟更为精通,便让他指点,但还望将军谨慎修习,切不可急于求成。”
言罢,公孙胜便详尽地为颜崇讲解软气功和轻功的运功穴位路线。颜崇听得极为认真,耳朵竖得直直的,眼睛一眨不眨,不时提出一些疑问,公孙胜皆耐心地一一解答。
待公孙胜讲解完毕,颜崇抱拳谢道:
“多谢道长指点,此恩颜崇铭记于心。”
戴宗见颜崇执意要学,也爽利地说道:
“将军既然如此好学,那俺戴宗也不藏拙,将自己的绝技追风功传授于你。”
颜崇回去便依照公孙胜、戴宗所讲,尝试修炼内功。然而,修炼内功并非易事,铁布衫修炼相对简单,只需依着经脉穴位路线运行即可,重在持之以恒,很快便练出第一道气感。
颜崇迫不及待地利用系统升级,瞬间全身疼痛难耐,感觉一股狂暴的气流在身体内横冲直撞,开拓经脉。颜崇紧咬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强忍剧痛,细细体悟,共计十二经脉,此乃第一阶段打通十二正经主脉,气流源源不断地在十二主脉流动,最后回归上丹田,再依此循环。
至于道家内丹功过于深奥,颜崇看都未看懂,只能暂且搁置,即便有系统也需自己练出第一道真气才行。
追风功较铁布衫稍难一些,对身体要求极高,需双腿矫健,身体结实纤瘦才有机会练至大成,至于戴宗能日行八百里,早已臻入宗师境界。
颜崇有系统根本不在乎这些,只求能增添攻击速度,使武力更上一层,有铁布衫作铺垫,追风功入门并不困难,未费多少功夫就练出一丝气,直接升级,瞬间一股轻风拂过般的气流在下丹田流向双腿,再循环流回下丹田。
颜崇并未再升级,而是欲去军中找将领切磋,验证自己修炼内功的成果。首先找的便是没羽箭张清,张清正是麒麟营一营营将,正在训练骑兵。
张清相貌英俊,身姿挺拔,骑在一匹毛色亮丽的宝马上,立于训练场上,威风凛凛。他正扯着嗓子指挥骑兵训练,见颜崇到来,连忙下马拜见道:
“末将张清见过将军!”
张清的声音洪亮有力,眼神中透着敬畏。
颜崇赶忙扶起张清,笑道:
“听闻张大哥一手飞石绝技举世无双,不知可否施展一番?”
颜崇笑容亲切,目光中满是期待。
张清倒也不敢对颜崇不敬,纯粹是瞧颜崇比自己还年轻几岁,却能与名满天下的卢俊义打得难解难分,心中有些嫉妒也是实情,便想切磋几招,瞧瞧颜崇到底厉害在何处,小心试探道:
“将军可是要亲自接末将的飞石!”
张清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犹豫和忐忑。
另一边的双枪将董平见张清如此大胆,大声呵斥道:
“张清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挑战将军!来来、先与董某过几招!”
董平怒目圆睁,双手紧握着双枪,作势就要冲来,说完竟欲向张清冲去。
颜崇连忙阻拦道:
“董大哥且慢,张大哥想展示一番自己的飞石绝技也在情理之中!”
颜崇急忙伸手,拦住董平,神色从容。
张清心中也有些惶恐不安,责怪自己鲁莽,不过话已出口,无法收回,不知该如何是好!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手足无措。
颜崇解围道:
“张大哥请赐教!尽管来,切不可手下留情!”一脸轻松,仿佛全然未将张清的飞石放在眼中。
训练的麒麟营将士见颜崇要领教张清飞石绝技,纷纷停下训练,围在四周观看,个个神情激动,交头接耳。
颜崇手持破虏神槊,坐下神驹,纹丝不动地立在中央,距张清大概一百步距离。
张清稳了稳心神,朝颜崇投来两颗飞石,怕伤着颜崇还出声提醒道:
“将军小心!”深吸一口气,目光专注。
颜崇看都未看疾驰飞来的飞石,“铛”、“铛”两声便轻易击落飞石,接着便是满天的飞石飞驰而来,原来张清也知晓一两颗飞石对颜崇构不成威胁,便来了个天女散花,欲让颜崇无计可施。
颜崇催动神驹不退反进,马槊挥舞得密不透风,将满天飞驰而来的飞石尽数挡下,颜崇觉得不过瘾,大声催促道:
“再来!”
颜崇双目圆睁,豪气干云。
张清苦笑道:
“将军没啦!”
满脸无奈地摇摇头,脸上满是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