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最重要的还是虽然张延杭已经很小心了,但却还是因为没什么丛林经验的原因而在扒开灌木丛的过程中难免发出了一些声音。
当时老虎本来正在吃一头疑似滑铲失败被迫变成向胃猛冲的白色山羊。
而老虎在听到张延杭扒开灌木丛所传出的细微动静之后立刻转头望向这边,然后直接与张延杭来了个对眼,又或者说‘激情对视’。
老虎在看到张延杭的第一时间明显愣了一下,又或者说犹豫了一下,是继续吃脚下的山羊还是感谢一波来自大自然的馈赠。
但它很快就做出决定,飞速朝着张延杭的方向转身。
眼看着老虎离自己只有七八米,而且似乎马上就要扑向自己。
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张延杭立刻拔出腰间手枪,啪啪啪就是一轮六连射,在短短0.3秒内清空弹仓。
但让张延杭之前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虽然因为距离很近的原因他这六枪一枪没空,五枪打中躯干一枪打中老虎的头,可老虎真的屁事没有反而像是开了狂暴一样加速向他冲了过来。
张延杭身后的王保顺手中的温彻斯特步枪倒是威力够用。
但王保顺毕竟是普通人,再加上因为年龄问题有点花眼,仓促之间虽然开了一枪,却只打中了老虎的躯干,而且还因为没有击中要害的原因同样没有发挥太大的作用。
张延杭只能让王保顺赶紧退后,和他儿子一样退到旁边进行侧后支援。
至于要问王保顺的儿子为什么不开枪,那是因为他儿子那把老掉牙的破鸟铳现在才刚从兜里掏出火药筒和弹丸,此时正在进行装填。
而王保顺才刚刚退后,短短不到半秒,老虎就已经冲过了灌木丛笔直的朝着张延杭扑了过来。
张延杭立刻就是一个旱地拔葱,在老虎一脸懵逼的表情中如同脚下装了弹簧一般一跃而起五米高,再接着趁老虎身体前伸的僵直期,他马上掷出了手中的粪叉三叉戟笔直命中老虎的后背。
但可惜,粪叉三叉戟的前端因为受力面积的原因阻力太大,无法做到像是长矛一样的穿透性。
要不然的话,以张延杭如今两个模板叠加之后将近八百斤的力量,再配上重力加速度和近战大师提供的100%攻击力加成他甚至有信心可以强行穿透老虎的骨骼以及内脏,直接把老虎硬生生钉在地上。
可好在这一叉在大力出奇迹的情况下依旧没入过半,粪叉上所传导而来的巨大力量以及后背受伤所带来的剧烈疼痛狠狠的打断了老虎继续前扑的过程。
而张延杭在短暂的滞空过后也是顺势直接一个飞天大草径直坐在了老虎的后背上。
但可惜,因为跳跃而起时的方向问题,再加上他现在身躯庞大不像之前小巧玲珑的胎儿角色一样可以灵活的随意在空中通过托马斯全旋来改变身体方向。
所以,张延杭虽然强行骑在了老虎的后背上,但所朝向的位置却是老虎的屁股,不像武松一样可以直接薅着老虎的脑袋疯狂输出,将其活生生一拳拳打死。
但好在问题不大,毕竟,武松没有武器,可他有武器。
虽然只是一把粪叉三叉戟,但用来杀老虎已经够用了。
并且,他觉得用粪叉对着老虎的屁股疯狂输出也算是专业对口,甚至说不定可以可以输出的更加顺畅。
而此时老虎虽然后背上中了一叉,可毕竟还不算是致命伤,没有被打爆心脏又或者是头颅,所以,依旧精力旺盛。
因此,在感受到后背上突然多了个人之后,它立刻开始通过大幅度跳跃以及扭转身体来尝试着甩掉背上的人。
但张延杭是谁?
他花了一个时辰修炼出来的老树盘根岂是浪得虚名?
张延杭当即夹紧双腿,死死的夹住老虎的肚皮,任老虎如何闪转腾挪但他在老虎后背上依旧是稳如泰山,晃都不带晃的。
说实话,张延杭也没预想到老树盘根这种招式竟然也真的有能在实战过程中运用的这一天,而且还是刚学完就用上了。
但不得不说,在实际运用过老树盘根之后,张延杭也是信心大增。
今天别说是老虎了,就算是专业的西班牙斗牛过来了,他也保证用自己一双铁腿将其狠狠的夹住,必使其无法松脱。
同时,张延杭也趁着老虎做无用功的这段时间把插在它背上的粪叉三叉戟给拔了出来,并逮住一个空当,又或者说逮住一个空裆直接把粪叉三叉戟狠狠的捅进了老虎的屁股,老虎顿时疼的嗷嗷直叫。
虽然因为有臀骨的阻碍,张延杭无法把粪叉三叉戟的前端捅的十分深入。
但好在问题不大,只要多捅几下,照样可以造成致命伤。
于是,张延杭立刻拔出粪叉三叉戟,一连捅了好几下,把老虎的屁股捅的跟个筛子似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顺便捅坏了膀胱以及肠道,霎时间黄水与粑粑齐飞,同时大股大股的鲜红血液从老虎的屁股中飞快的喷涌而出,再配合上黄水与粑粑,好似一个微型喷泉。
端的是一片腥臭难闻,但再难闻也没办法,为了完成同步度任务,张延杭必须要强行忍受下来。
然而令张延杭没想到的是,哪怕受到了如此重创,老虎竟然还能强撑着在他准备继续插第五下的时候带着他径直撞向了旁边的大树,想要以此来强行撞死他。
但好在一连退出去了十几米,一直躲在一棵树后边缘OB的王保顺终于打出了自己的第二枪。
而且这一次终于打中了老虎的头部。
可不知道是因为老虎头骨比较坚硬还是因为.30属于圆头弹穿透力不行的原因,这一发下去老虎竟然只是晃了晃脑袋,但身体却依旧朝着大树撞去。
但必须值得肯定的是这一枪还是有价值的。
张延杭趁着老虎中弹之后身体僵直的短暂空隙登时就是一个旱地拔葱后空翻脱离了老虎的后背,重新站在了地面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