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4章 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听见亓林院长说了大概的的情况,冯凯林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亓林院长是冯凯林的老相识了,亓林的话,冯凯林还是很信得过的,可是接下来医院外面发生的一幕着实让冯凯林大跌眼镜,后者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原来冯凯林和亓林交谈的时候,中医院接到了求助电话,医护人员坐上救护车准备赶往事故现场的时候,在外面闹事的患者家属直接冲破了警方的人墙,直接拦在了救护车的前面,救护车的司机看到这个情况也只能焦急的摁着喇叭,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你们到底在做什么?你们这样是在妨碍公务懂不懂,你们如果继续这样闹下去,我们是完全有权利抓捕你们的。”冯凯林再也看不下去了,立刻走到前面把那个带头闹事的患者家属拉到了一边严肃的训斥着:“你知不知道这是救护车?耽误了抢救工作你负责吗?”

谁知道那个患者家属居然撒起泼来,丝毫没有一个大男人的样子:“我就是知道这是救护车所以才拦他的,省的他再去祸害别的人。”面对眼前的冯凯林,这个病患家属丝毫不退让。

“我警告你,你不要太过分了,一码归一码,至少你现在不能耽误医院的抢救工作。”冯凯林再也忍不住了,指着眼前的这个病患家属的鼻子说道,随后扭头招呼着身边的警察,让他讲这个带头闹事的用手铐铐起来关进了警车了先带回了拘留所,其他闹事的看见这个情况被吓得偃旗息鼓了,只能在旁边乖乖的等候冯凯林发话。

随后冯凯林从剩下的人里面的找到了最大的并且将她带进了医院。“嗯,这个小姑娘我认识,这好像就是那个老人的二女儿吧,我记得我听老人说过。”旁边的一个小护士看着冯凯林带进来的这个年轻的女子说道。

“嗯?是你照顾这个老人的?”亓林院长疑惑的看着说话的小护士说道:“你这是在胡闹啊,我不是说让这个老人的监护人员和主治医生都暂时放假吗?你怎么又偷偷跑回来了?”

“那个,我是担心不下医院里其他的患者才回来的,他们都……都点名要我负责他们的医护工作,所以,所以我就回来了。”这名小护士吞吞吐吐的说着,她现在担心自己会因为违背院长的命令受到处罚,正因为这样所以他才是偷偷跑回来而不是申请工作。

“嗯,你回来的正好,听你话里的意思,这个老人生前的医护工作是你负责的对吗?那你跟我说说老人生前的身体状况吧,还有就是关于他的子女对待他的态度。”冯凯林在一边发话了,他现在看到患者家属的态度是彻底起了疑心,他以前也处理过这种医患纠纷,可是那时候的患者家属几乎失去了理智想要不顾一切的冲击医院,可是他现在看见的患者家属的领头人却知道如何很好的保护自己,就在刚刚拦住救护车的时候,这位家属也是和救护车保持了一定的反应距离,这是冯凯林调查到现在的医患纠纷的案件中没有见到过的。

“好吧,其实说实话,老人住进我们医院也有一个多月了,他一进医院的监护工作就是我负责的,我在着一个多月的工作时间里除了这位小姐之外,在外面跪着这些人我一个人都没有见过。”这位一直负责老人的监护工作的小护士柔声柔气的说道。

“小聂,你先去核对一下这些在场的人身份工作,看看他们是不是都是老人的家属。”冯凯林的反映很快,对旁边的聂冉说道,聂冉点点头之后就立刻着手开始调查这些人的身份查询工作,很快检查结果就出来了,在场的这些人只有小部分是患者的家属,剩下的人,甚至是之前出声的那个三四岁的小孩子都和老人没有半毛钱关系,似乎都是被人聘请过来的。

“吩咐兄弟们,将这些闹事的全部带回局子里一个一个审问,至于其他的等我们回来再说。”很快冯凯林就做出了决定,随后在亓林院长的陪同下,冯凯林带着法医前往太平间。

“老任,你带着兄弟们把死者的遗体……”说到这里冯凯林突然不说话了,跟在冯凯林后面的法医们也不说话了,他们知道冯凯林这是在思念他们的队长任泽羽了,毕竟他们俩在一起共事了这么多年,如今任泽羽失踪了,冯凯林的心中也总是不自在。

与此同时,也不知道自己在哪个角落的任泽羽突然打了个喷嚏:“靠,哪个家伙在背后念叨着我呢,该不会是大巫师这家伙吧。”任泽羽骂骂咧咧的说着。此时的任泽羽已经被文一龙从大巫师为他设计的必死的局面中救了出来,而且现在安安稳稳的住在文丽霞的家中,只不过他却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老族长的遗嘱任泽羽也看了,看完之后的他气的差点骂娘。

“我自知大限将至,特立此遗嘱,我与外来者有一个赌约,因此自我死后二十天内但凡文家村的村民不得擅自抓捕伤害外来人,二十天后此人若是没有成功破案则交由大巫师处置,至于族长之位暂时由大巫师取代,等新的德高望重之人出现之后在由此人担任。”这就是遗嘱里面的全部内容。

“老头子啊老头子,你还真是神机妙算,可是咱俩也算是萍水相逢你就把这样艰巨的任务交给我,你真是死了也给我找麻烦,直接放了我不行吗?”任泽羽盯着眼前的遗嘱无奈的说着,以任泽羽的脑子自然看出了这份封遗嘱的弦外之音。

“怎么了?这封遗嘱有什么问题吗?”文丽霞端着给他煮好的中药疑惑的问着。

“没有啊……只是阿霞啊,这个中药咱们能不喝了么,你看我没有什么问题啊,我都喝了好几碗了,我感觉现在都快成药罐子了。”任泽羽苦着脸说道,很明显他最近被这中药折磨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