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手无视观众人不满指着对面人骂:“你这个臭小子还知道回来,哼!两年了,电话都没一个,你这次回来,是不是想看我死了没有?”
他带怨气话一出,穿独龙族衣服男人立刻起身。
“亲爱的爸爸…”
穿独龙族衣服男人用最快速度蹦达到毒手后面,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用按摩手法卖力工作。
他讨好说:“亲爱的爸爸,您不要生气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两年多时间里我会没打电话给您,是因为您这几年一直呆在这个手机没有信号,只有卫星电话才能联系的山里。这两年我一直打电话回家里想找你聊天的,但是每次您都不在。后面我不是写信给您了吗。”
“你竟然还敢提你写的那封信……”
毒手听到心中火气瞬间变大。
他右手重重拍向桌子。
咚!
木桌发出沉闷响声。
毒手火冒三丈扭头抬手指着儿子说:“哼!你小子还真敢说啊。”
穿独龙族男人听的奇怪问:“老爸,我没说什么啊,我确实是给您写信了啊,您为什么会这样子说我?”
毒手气急反笑说:“哦,你是说你那封写了只有百来个字的信,也叫信罗。我看你是和那些从村子里出去的人一样,已经彻底变成大城市里面没有一点人情味,忘了家里父母的人了!”
穿独龙族衣服男人听到立即解释:“我最亲亲爱的老爸,您怎么可以这样说您的儿子呢!那可是我认真写了七天才辛苦写好的,您不知道我在城市里面的日子有多么辛苦……”
他口若悬河向毒手诉苦。
“闭嘴!”
毒手恨铁不成钢看着突然回来的儿子。
他一双拳头捏到咯咯发响。
穿独龙族衣服男人看到父亲样子,眼珠一转说:“老爸,我突然来这里找您,其实是想给您一个惊喜。”
毒手听到怒气冲天说:“你小子给我惊喜?我看你给的是惊吓!我问你,你为什么莫名其妙对那几位客人下邪术?”
穿独龙族衣服男人撒娇说:“亲爱的老爸,您误会我了。刚才我会向那几位客人下纸鬼邪术,就是想试探一下老爸您是不是宝刀未老,结果我一试验,您真的还是跟以前一样那么厉害。”
“唉…”
毒手听到摇头叹气。
他无奈说:“你这个臭小子难道不怕他们出事情?”
穿独龙族衣服男人得瑟说:“怎么可能啊!有老爸您在怕什么。你解一个区区纸鬼邪术,简直就是手到捏来如同睡觉那么容易……”
在场的人中,除了侯星宇他们六个玩家跟何必外,马川芎跟其他人都会白族语言,他们都可以听懂一老一少白语对话。
这些人听到穿独龙族衣服男人对毒手解释说,自己那封信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百多个字,但确实是真的是花了七天时间写的,身体全部震了一下。
“这你--妹!写一百个字的信,你竟然花费了7天时间,你的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吗……”
“这个人果然他--妈--的是人才,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见到这样的奇葩事情……”
“我已经很久没吃毒--品了啊!为什么可以见识到这样的事情,难道我昨天没睡好现在出现幻觉了……”
这些人嘴角不断抽动,超级无语看着穿独龙在衣服男人。
他们的表情变到和想揍人的毒手一样。
侯星宇六个人跟何必听到两个男人叽里咕噜对话,自己听不懂他们说的一个字,只看到其他人的脸色不断变化,心中疑惑如同沉寂多年突然爆发的火山一样。
马川芎表情也很是不对。
他震惊看着穿独龙族衣服男人。
“阿芎听到什么了?毒手跟那个人说了什么……”
“阿芎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难道他听到对方要对我们不利?”
“阿芎怎么了?他的表情很是不对劲……”
侯星宇跟何必他们更加不解。
他们疑惑不解看着马川芎。
“阿芎,你翻译他们在说什么。”
侯星宇让表情不对的马川芎,立即解释毒手跟穿独龙族衣服男人在说什么。
“好的。”
马川芎哭笑不得说:“大致情况是这样的,那个穿独龙族衣服男人是毒手的亲儿子,他已经几年没有回家,毒手也一直没有见过他,他突然来这里是想给毒手一个惊喜,他之所以会对我们下纸鬼邪术,是想试验一下毒手是不是跟当年一样那样厉害……”
他把刚才听到话,一字不漏对伙伴们说出来。
若忘书后面听到马川芎说那个穿独龙族衣服男人,用七天时间写出一封只有一百个字信这段对话内容,再也忍不住。
“噗…”
若忘书嘴里的白酒喷了出来。
他风中凌乱中看着对话的奇葩父子。
“卧槽你吗呦!”
何必震惊看着穿独龙族衣服男人。
他被马川芎说的话雷到石化,久久不能相信耳朵听到的。
哧哧!
奇怪声音响起。
何必浑然没发觉夹着烟的中指和食指,发出烤肉警告声音。
“你吗的!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没想到传说中的奇葩人士,我竟然会在今天遇上……”
侯星宇被那个用七天才写了一百多个字的对话,震到脑袋一片空白。
他痴呆看着穿独龙族衣服男人。
唐深深叹气捂头:“娘的呦,这个竟然可以这么牛,不愧是传说中的“人才”。”
“现在是那里?我是谁?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莫言海一脸懵逼看着穿独龙族衣服男人。
她严重怀疑自己此时是在做梦不是在玩游戏。
“我--日--你,你的仙…仙人板板……”
欧团长听到马川芎说的话,大脑瞬间死机。
他嘴巴张开久久不能合上。
过了一会。
侯星宇终于回过神来。
他佩服看着穿独龙族衣服男人说:“我的天啊!花费七天时间才写了一百多个字!说真的,我只想知道毒手的儿子在写信时候,难道是一边翻译可兰经一边写信的?你们要知道,小学一年级的孩子在七天的时间里面,绝对可以写出比他多十倍甚至百倍的文字内容。”
毒手一直和不孝子对话,听到侯星宇说的话,身体狠狠晃了一下。
他这时才想起四周还有很多客人在,自己的不孝儿子一回来就对坐在自己旁边的客人做了恶作剧。
“呼呼…”
毒手深呼吸几下用普通话对自己的儿子说:“你这个不孝子,还不摘下面具。你一回来就弄这些古灵精怪的东西。吗的!难道老子把你生的很丑吗!”
“老爸,我知道错了。”
穿独龙族衣服男人看到老子真的生气了,赶紧把戴在脸上的面具取了下来。
他乖巧站在爸爸身边不敢出声。
全部人安静打量拿下面具人。
穿独龙族衣服男人年龄十八岁左右,留着一头三七分头发,一张坏坏的笑脸,两道浓浓弯弯的眉毛,好像在泛起柔柔涟漪,又好像一直都在带着笑意,让人感觉,就好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
他脸部古铜色的皮肤,衬托着淡淡桃红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脸型,特别是左耳那颗,闪着炫目光亮的钻石耳钉,给他的阳光帅气中,加入了一丝不羁……
毒手在大家打量自己儿子的时候起身,来到用烫伤膏涂抹两根被烟头烫伤手指的何必面前。
他双手抱拳对说:“尊敬的客人,请原谅犬子刘印的恶作剧。老夫刘守在这里代他向你以及你的朋友们陪不是。今天你们在我这里的消费全部免了,如果你们觉得我这样处置不妥当,有什么条件请直接说出来。”
何必第一次见识到如此奇葩父子,非常无语看着道歉的毒手。
他知道刚才那个邪术是恶作剧,但是知道不是这样了却,立即扭头问旁边桌子的兄弟:“星宇,你怎么说!”
“什么?他不是那八个人中的说话人……”
毒手听到何必说的话,立即明白他做不了主,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他看到侯星宇看过来的眼神。
杀气!
非常浓重的杀气。
侯星宇双眼跟身体散发出普通人不可能拥有的杀气。
“他不是说话人,那个人原来才是……”
“一直以为这个道士就是那八个人中的做主人,没想到那个不怎么说话的人才是正主……”
“这个人双眼跟身体散发出来的杀气……”
“这个人绝对是身经百战之人,普通人是绝对不可能散发出这样的恐怖杀气……”
木寮里面所有人都清楚感受到空气弥漫的杀气。
他们震惊看着眼神如同勾魂使者的侯星宇。
二十米远的一张桌子,也就是那张坐着六个人的桌子。
他们吞口水震惊对望。
“这个侯星宇果然厉害,单单杀气就让我感到害怕,难怪主人之前再三交代我们一定要非常慎重,千万不能贸贸然出手……”
“还好我们听了主人的话,不然我们绝对会死的很难看。”
“没错,我们一直都在关心会道术的何必,完全忽略侯星宇这个玩家了,他可是记录者联盟的统领,除了那些玩家们不能对付的巫蛊降头邪术外,他还是有很多招术可以对付我们的……”
“大家千万要注意,别不小心露出破绽被何必跟侯星宇看出来。”
“好的。”
“明白。”
六个人双手不停比划。
他们用内部专用交流手势快速交流。
“这个人不是N-P-C来的,他是玩家,他,他一定就是那个来死亡之地找那个人的侯星宇……”
穿苗族衣服男人感觉到皮肤发出的疼痛警告。
他无法相信看着光用杀气就可以让自己害怕的侯星宇。
最震惊的还是毒手。
“看来这次难以善了了……”
毒手深呼吸几下。
他从侯星宇身体散发的杀气知道,这个人超级难对付。
“等等!这些日子中的情报中,提到有八个人一个女鬼会来死亡之地,现在他们的人数凑巧就是八个人,只是没有那个女鬼,难道他们就是……”
毒手突然想到死亡之地里面那些人近来的动作。
他脑海浮现出两个人的名字。
何必不动声色观察四周人群脸部表情以及肢体动作。
他看一会,目光停留在二十米远的一张桌子。
“呵呵!”
侯星宇起身微笑说:“刘老板,你是一个道行资深的修炼之人,熟知各种巫蛊降头邪术。如果是你莫名其妙被人下邪术,不是自己发觉的早并且自己会破解的话,你说我们八个人的下场会怎么样?你说我们的心情会怎么样?”
“这…这……”
毒手被侯星宇的话噎到。
他不知道该什么反驳对方有理有据的硬气问话。
侯星宇看到毒手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明白他知道理亏不敢说话。
何必对兄弟打眼色:“木寮里面的人中,属于真凶组织的人,就是二十米远那张有六个人坐着的桌子,其他的不确定是不是,我们的敲山震虎已经做出效果,可以收了。”
“好的,我知道了。”
侯星宇隐秘对何必眨眼。
他收起杀气看一眼刘印正式刘守双眼说:“刘老板,恶作剧也分等级,你儿子已经成年,不是那种穿开裆裤的三岁流鼻涕孩子,他如果继续这样胡乱下去,在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地方,到时候你说会出现怎么样的结局?”
“阿印在我这里这样胡闹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话,大部分人还是会看我的面子不会去计较,但是他如果是在外面这个样子的话,铁定会有一天突然死在荒山野岭……”
刘守瞬间明白侯星宇的意思。
他胸口快速起伏。
几秒后。
刘守回过神来。
他知道侯星宇刚才会那样说,证明他没有怪罪刘印的意思,是为了刘印好才会这样说,不然现在双方已经是刀光相见。
“你这个不孝子!”
刘守深呼吸几下一脚踢向刘印内侧膝关节。
咚!
地面发出沉闷响声。
刘印单膝跪地。
“爸爸,你为什么踢我?”
刘印难以置信看着看着刘守。
他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脸色通红慢慢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