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有意识清醒，他们可以选择成为净化者，也可以选择消散。”
“不完整的意识体可以成为泡泡管理者候选人吗？”阿云问道。
“不可以，泡泡的管理很重要，不能交付给残缺意识体。”风回答道。
“风，你让我想一想好吗？我一会回答你我的选择。”阿云说道。
“没关系，你想多久都可以。”风说完就靠在了沙发上，静静的等待着阿云做选择。
阿云已经把想知道的问完了，其他的她并不关心，现在只纠结一个问题。如果秦空作为意识体早就清醒，那阿云还有没有必要成为泡泡管理者，从而改变自己和秦空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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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云和秦空打小生活在鹿鱼街，阿云打记事起就一直在鹿鱼福利院，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缠着院长妈妈带她一起去买菜。
五岁的阿云，在第一次出门买菜的时候认识了秦空。
院长妈妈左手拎了五六大包装得满满的菜，右手拉着小阿云向着鱼摊走去。
远远的阿云就看到鱼摊旁边有个男孩，那便是小秦空。小秦空手中牵着一根线，线的另一头系着一只小小的青蛙，青蛙跳，小秦空乐着一起跳。
跳着跳着就到了阿云面前，眼看着小青蛙要跳到阿云身上，秦空嚷道：“你让开一点呀，挡着了。”。
阿云没有理秦空，而是蹲下来双手摊开，小青蛙就跳到了阿云手中。阿云只在书上看到过青蛙，第一次看到实物，觉得它绿油油的好可爱。
幼儿园里的女孩子胆子都小得要命，秦空没有想到眼前的小姑娘胆子还挺大的，认真看向阿云时，一时看呆了，阿云是秦空见过的最好看的小女孩。
院长妈妈看着秦空说道：“空空，你带着阿云妹妹一起玩会，阿姨在你家买两条鱼。”
“好勒，院长阿姨。”秦空说完对着院长笑了笑，那笑容和他爹的一模一样。
院长用空出来的手摸了摸秦空的小脑袋，就走向他家鱼摊去了。
院长走后，秦空想了半天，戳了戳蹲在地上仔细看小青蛙的阿云的脑袋，问道：“你不害怕吗？”
阿云抬起头，双眼笑成月牙，摇了摇脑袋。
这这这……太可爱了吧！秦空一时愣住了。
阿云眨巴着眼睛想了想，赶紧双手捂住嘴。她以为秦空是看着她缺了的一颗门牙。
才捂着嘴，阿云就反应过来，自己刚还捧着小青蛙。看到跳远的小青蛙，阿云叫到：“小青蛙！”
秦空听到，才回过神来，马上跑去把小青蛙抓了回来。
秦空把小青蛙递给阿云，然后晃了晃手中的细绳，说道：“不用怕，它跑不掉的。”
“嗯。”阿云点了点头。
看到院长妈妈买好鱼走过来，阿云就把小青蛙还给了秦空。
秦空盯着小青蛙发愣了一会，立马追上院长和阿云，说道：“阿云，小青蛙送给你。”
“真的吗？”阿云开心的问道。
“嗯！”秦空重重的点了点头。
听到秦空肯定的回答后，阿云眨巴着大眼睛看着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