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微风正好,那时阳光不燥。
似乎垒起楼宇的每一块砖,都抽取自你我的灵魂;似乎夜幕下每一束灯红每一抹酒绿,都榨取自你我的山海;似乎文明的繁荣,都由你,由我,由许多不知名的他和她构成了垫脚石。
那时一朝相伴,一夕相牵,便是佳缘;那时漫步无常,暂停劳作,便是欢愉;那时一份热粥,一方小屋,便是幸福。那时的一切都简简单单,普普通通。抑或,正因简单,才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追寻快乐和自我。
似乎缘皆是“元”,金屋银床才负担得起爱;似乎愉皆读“财”,天降横财一夜暴富才是快乐;似乎福皆曰“富”,腰缠万贯抵得过家庭和睦儿孙满堂。或许,正因为太繁荣了,太冗杂了,太多太多消磨了人的一切,疲于选择了。像盐是万味之源一样,选择了金钱,这一足以在当今社会接触一切繁华的东西。
不知是否是错觉,抑或是病态,现在的歌曲中的美好只用的上“那”,一个遥远的,有边界感的词语;现实的一切只用得起“可”,一个充满遗憾的,不甘的词语。听过不知道多少句“那时的”、“那些”、“那是我”和多少种“可我”、“可是”、“可惜”。
曾几何时,一切都还是简简单单的时候,耳边时常听得见的,近在咫尺的,亲切的,随处可见的“这”,有感情的,有温度的,没有边界感的“你我”。
好想从前车马慢,一生只够爱一人。
那是点点平凡中折射的不凡,或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