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宁尽力牵住时间,这样等她恢复赢得胜率更大一些,这男的无论是输是赢他都不光彩。
“好,那我便会会你!”
盛千宁起势喘着粗气还没有出招,从天而降一个人,将那个男人一掌毙命!
“且看你有没有资格同她动手?!”
他戴着兜帽声音很熟悉,不是卿哥哥应该是……
男人转头看了盛千宁的浑身,只是冷眼张嘴:“你还不够强!”
说罢便走了,盛千宁一阵懵,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啊!还没搞清楚他就走了,好歹……帮我对付完这些啊。
“阿姐!”
“阿葙!快走!”
沈乐葙不但没有反而出了门口,盛千宁被人拉进怀抱,盛千宁闻着那股檀香,勉强的扯出微笑。
“将……将军!”
盛千宁在公孙北俞的怀里不断地颤抖,公孙北俞摸了摸她的头,淡淡的安慰。
沈乐葙看着楚南琛,楚南琛的手面上有一块伤口:“你怎么受伤了?”
“来的路上被刮得,小伤,快叫我看看你哪儿受伤了?!”
沈乐葙转了一圈:“一点油皮没破,一根头发丝都没少!”
楚南琛放心的点点头,随后一副生气的样子:“你以后少跟那个臭丫头胡混!”
“不行,我还是要和阿姐胡混。”
“你……”
盛千宁抱着公孙北俞安稳了许多,双腿软而无力昏倒在了公孙北俞的怀里。
公孙北俞将盛千宁抱起来,朝尚梓桑点了一下头,在一个屋子里给盛千宁上药,让她安稳睡一会儿。
公孙北俞坐在大堂内,几个长老环视了一周:“姑娘呢?!”
“受伤了睡着了,我先暂代!”
那长老很不开心,公孙北俞拔出匕首怼在桌子上:“三分之二的人去戒门山禁林埋伏,放出消息就说禁林没有看守绝佳的攻坊机会!”
公孙北俞布防完站在门楼上,双手支在剑柄的前面,剑鞘立在地面,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
策略灵活,布防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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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们听说了吗,涟坊的戒门山被人破了,现在无人值守,不如我们……进去拿下!”
“我之前探过路确实没有人看守,想必是成了一团死灰没有复燃的可能性了!”
公孙北俞闭上眼手指不停的在剑柄上敲点,好大一会儿他突然睁开眼睛,眸中净是冷漠和无情,他看着某一处。
嗯~要来了!
公孙北俞说罢楼底下来了一小波人,盛千宁睁开眼睛就去找公孙北俞,她不能让他一个人面对,纵使他是个大将军,看遍了这种场面,谋略在全面也不能放他一个人。
公孙北俞下了楼,将紫箜拔出剑鞘,插立在地上看着他们。
冲过来一个人公孙北俞勾起嘴角,身法放低转到他身后,抓住他的胳膊,一脚踩在他的肋骨上,一脚飞起踩在他的脖子上,身子旋转一圈,那人飞出去,一条胳膊被他生扯了下来。
一根断骨露在外面,男人疼的嗷嗷叫,公孙北俞将扯下的胳膊扔在地上,看着众人。
那领头退后了两步,一脸惊恐:“你是什么人?”
“吾乃……威远将军!”
威远?
威远大将军!
看这恶毒的手段是他没错了,公孙北俞走到那个被自己扯下胳膊的男人面前,伸出手将他扭断头。
聒噪!
公孙北俞踩在他的尸体上,手肘撑着膝盖看着所有人。
“江湖事你一个朝中人不能插手!”
公孙北俞想来也是,自觉的点点头:“重新介绍一下,在下公孙北俞,涟坊的师尊……是我娘子。”
“既然不能用朝中的手段解决,那就没办法了,我要一个一个……将你们的头拧下来,给我家娘子当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