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黄小英副教授与一个在单位喜欢背后攻击人的董天云教授在一起,心里不是滋味,当时想了好多,她怎么能够与董天云教授单独接近呢,她是不是有虚荣心,喜欢听有的男人的奉承,她是不是不知道羊董天云教授这样的人还有别的动机?她可能不知道一旦与董天云教授这样的人接触,一旦受到侵害受保护的是老人,她以后再也无法摆脱一种纠缠,一旦她真对董天云教授有感情的时候,对方却要去享受自己的天伦之乐。牺牲的是她自己。提醒她吧,她可能会说自的心眼太小,自己的一位妹妹就受到一个六七十的老板的追求,(不一样的是,老板对她是一片真心。)如果这回追求她的是一个人格很高的知识分子,那么就祝她幸福,可是偏不是,而是一个人人都不愿意多来往的情感骗子。
她真令我失望。我想到了那个被自己拒绝的女记者,虽然自己不喜欢,但是在与人打交道的时候,却有格调。我不容易生气,从来不向同学发脾气,从来不向同事发脾气,我的年纪虽然不到六十,但是,经历了太多的挫折,我是老干部书画研究会的顾问,长期与一批老干部打交道。记得那一天,一老干部带着夫人去舞场,老干部的夫人看见舞厅里舞伴快速旋转,就说:“这里是年轻人跳舞的地方,你不能够去跳。”段小珠没有听见,竟然要去邀请这个老干部去跳舞,劝说无效。事后,我嘱咐小珠:“这样做,你会让老干部转晕来。”小珠与我争辩说;“不会”。
谁知道,那个老干部转了几圈,喊头晕,倒在地上,找医生来不及了,我只有打电话让江石来,他虽然是当记者的,为了写医院的专题片,学过一段时间中医学,还得到名师指点。老干部虽然被抢救过来,却一点不怪罪小珠,还经常问我,你们作家协会的工作人员小珠到那里去了。我言中了结局,老干部跳“快三”太危险,我敬重这老干部的为人,对老干部一点也不生气,对小珠就有了意见。因此,这次小珠对我说:“我一心想与你结婚,我一生没有爱过其他男人。”我说:“爱我的女人基本上是没有爱过他人的,这不是逻辑学中的条件,你的性格我可不喜欢。”小珠说:“我知道,你虽然与康玲莉离婚了,还拿着她做标准找妻子。”
最后,我想,不是还有另外几个自己曾经爱过的女人,有两个已经是单身贵族了,她们爱自己爱得那么深,自己就是嫌她们没有多少文化,不愿意保持往来,拒绝她们到身边,是不是自己犯错误了,不应该去追求有文化素养的黄小英副教授。
接着又想到那个比自己大几岁的女人李秀华,自己与她交往了二十年,无话不说,她对自己是一往情深,可是自己就是不愿意与她在一起,明知道后来追求她的一位老干部靠不住,就是不愿意说穿,心想,自己又不愿意与她在一起,管她对谁好。想到有一个朋友对自己儿子的妈妈想心思,还有点求之不得,认为:“真的这样,可摆脱了。”这回李秀华与这个老干部分手了,想来南海住几个月,自己在犹豫,因为我喜欢黄小英,李秀华一来,就没戏了。现在与是不是黄小英分手的时候到了,可以让李秀华来吧。不,自己好不容易爱上一个女人,为了她,拒绝了自己曾经爱过的几个漂亮又善良的女人,怎么轻易就放手了呢,不,要尽力去挽救最后的局面。
我不愿意让黄小英觉得自己很完美,曾经告诉她自己有过多少女人,这些女人深情地爱着自己。为什么要与她们分手,有的是因为经济条件的限制,自己为了事业经济很落魄。有的是因为性格上的原因,比方说,女人刘就与我有性格的冲突。她不许我与自己的儿子母亲弟妹多接触,把钱看得比什么都重。本来,在这些女人里面,我最爱她了,对她非常专一,不断拒绝一些女人的追求,为了她最怕名誉受影响的我离婚两次。后来,为了消除她曾经分手给自己造成的两年多的心理创伤,才与其他追求自己的女人好上了,合不来又分手。现在为了与黄小英走到一起,坚决抵制了对康玲莉前妻的思念,按月给康玲莉寄钱,不想与康玲莉通话,同时去爱一个女人,对不起黄小英。
我对黄小英说,你说我们两个的结合是上帝的安排,说得没错,我打算将这里作为我人生的最后一个工作单位,而你是我最后的一次爱情的选择,最后的一个工作单位应该是比较理想的单位,而最后一次选择则是最理想的爱人。虽然,我们不能够大张旗鼓地声张,但是,再也不会分开。我感谢以前爱过我的女人,我与她们分手的时候,我只说,我不能够在心里说声爱字只说是感谢,于是,就没有必要虚伪地维持下去,这些女人今天为什么都还不大生气,因为我开始就没有欺骗玩弄她们的感情。我与康玲莉离婚,后悔吗?我不知道是否后悔,但是我觉得她是一个两面人,一面积极上进,另一面却是贪图奢华。我不想过多地说她的坏话,打住。
你说愿意伴随我的一生,我也是愿意爱你到永远。我为什么一再拒绝了几个女人到海南,我就是不敢对她们说声爱,更不能够说爱到永远。就是康玲莉问我是不是还爱她,我说以前爱过,现在没有。一位博士生导师、著名评论家对我说过:“你的美学作品太美了,超前了两个世纪。”除了你,我能够对哪个女人说。一位著名评论家在会上说:“胡三十的作品无论怎样评价都不过份,它可以帮助成千上万的青少年成为未来的科学家。”除了你,我又能够对那个女人讲。评论家说我的美学散文在国内是一流的,我不敢这么想,但是我相信我的作品是与众不同,我还会有更多的作品问世,创造更新的辉煌,不然,我不敢去爱你的。
当然,我也要让我的爱人也出成果。告诉你,我爱过的女人里面你的学历最高,知识也最扎实,我的作品是受一些著名的学者科学家院士亲睐,但是那些女友却不大读得懂,她们只对我的社会活动能力与性格感兴趣,比方说康玲莉,一面希望作品能够改编成动画,一边却将我的全部作品给我打上了包,让我带到了海南。却将手提电脑、别人送我的奇石、名书法家给我的题词留下。伤透了我的心,所以我坚决地离开了荆楚。而你却要买我的书,这书我不是带来卖的,我却鬼使神差地给了你,我那时的心情是想与你多接触却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