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众学者探讨红学

江石教授说:“胡三十,别在这里叹气了,已经过去的事情,现在,廖主任对你已经谅解了。我们继续探讨《红楼梦》的文化蕴涵。”

胡三十作家说:“依我看来,通灵宝玉是十分神奇的宝贝,既具有神通,保佑宝玉金玉姻缘、金榜题名、肉身成圣、平安幸福、荣华富贵、兰桂齐芳、家道复兴,与《好了歌》的功名、金银、美色、儿孙四个偶像恰相对应。又是把双刃剑,对《红楼梦》中的贾宝玉及其亲人贾母、贾政、王夫人、林黛玉、薛宝钗构成人生的压迫、束缚、枷锁,由此而生种种烦恼、痛苦和压力。”

红学家李仁慧说:“我认为,宝玉对通灵宝玉大不敬,动不动就砸玉,不仅表示他反抗金玉缘,还体现了宝黛二玉的叛逆精神。即追求自由、真情、理想、信仰,反抗宿命,反抗世俗社会价值观及其名利规则,反抗各种社会压迫。宝黛爱情之所以能坚如磐石,至死不渝,正是因为这种共通的青春叛逆精神。”

考古学者沈早晨教授说:“但这条背离世俗的叛逆之路更加难行,面临更多考验。通灵宝玉是自然宿命和社会规则强加的,尽管黛玉、宝玉都曾极力反抗它,可注定是一场悲剧。当理想幻灭,他们就会对人生产生巨大悲感。”

著名中医、文化学者江石说:“我认为,《红楼梦》的点睛之物“通灵宝玉”裹着一层神秘的面纱,让人浮想联翩,这个宝物的原形,其实就是早在5000年前就为南京“北阴阳营人”开始赏玩的世界第一观赏石——雨花石,可以从10个方面加以印证。”

李仁慧说,首先是家世之证。红学家舒芜在《红楼梦》(岳麓书社1987年版)前言中也写道,曹雪芹“书中的取材大量来自自己少年时代的哀和乐,歌和泣”。红学家严中也常说:南京古称石头城,《红楼梦》又名《石头记》,写的就是发生在南京的事。

江石说,二是石形之证。曹雪芹状说“通灵宝玉”大如雀卵,借鉴了南京雨花石这一长江水冲石的自然形状。早在先秦之前,《山海经》一书中即有记载:“五色而文,其状如鹑卵。”曹雪芹将“鹑”改成“雀”,是合乎情理的。

沈早晨说,三是五色之证。曹雪芹说:“通灵宝玉”“五色花纹缠护”,兼说这一宝物的纹理,这也正是雨花石独有的特征,雨花石的石纹变幻莫测多种多样,亦幻亦玄无象不包,所谓缠丝玛瑙是也。

胡三十说,四是石证之说,曹雪芹在这里说了“通灵宝玉”的来历,是女娲氏补天之遗物。其实这也是从“雨花石文化”中有所借鉴的。早在南宋时,辛弃疾在南京写有一首《满江红》词,其中有句:“袖里珍奇光五色,他年可补天西北”,就是指雨花石。

李仁慧说,五是文字之证。《红楼梦》第八回说“通灵宝玉”正面有“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四字,反面有“一除邪恶,二疗冤疾,三知祸福”十二个字。在雨花石上“纹理巧成”也常常出现几可乱真的文字,“通灵宝玉”上出现文字,也可能是曹雪芹从观察雨花石中幻现的文字而得到了启发。

江石说,六是含玉之证。《红楼梦》中说宝玉是“衔玉而诞”。曹雪芹在这里用了中国一个古老的习俗:含玉。《词源》注:古者死,以玉含其口中,谓之含玉。七是大荒之证。《红楼梦》第八回在说到“通灵宝玉”时,写道,后人曾有诗嘲云:“女娲炼石已荒唐,更向荒唐演大荒……”这“演大荒”三字,一语双关,既是说这一“通灵宝玉”演绎的奇幻故事,又是说这一幻石在大荒自然界中的漂泊。

李仁慧说,八是苏文之证。曹雪芹在青少年时代对苏轼、苏辙的诗文浏览之多、涉猎之深。而苏轼两篇鸿文《怪石供》、《后怪石供》被公认为是鉴赏雨花石一类长江卵石的始作俑者,曹雪芹对此当然也多有借鉴。《红楼梦》中描绘“通灵宝玉”之形状与苏轼《怪石供》、《后怪石供》中的描述均相当接近。特别是一个“幻”字,曹可能从苏文中受到启示。《后怪石供》中有一句名言,状怪石一个“幻”字:“夫幻,何适而不可?”曹雪芹写“通灵宝玉”则有:“无材补天,幻形入世”,“失去幽灵真境界,幻来权就臭皮囊”。

沈早晨说,九是通灵之证。《红楼梦》书中对“通灵”二字的解释却有两处。书中第一回:“谁知此石自经锻炼之后灵性已通……”又第二十五回出自癞头和尚之口,说“通灵宝玉”“……却因锻炼通灵后,便向人间觅是非。”锻炼通灵,是曹雪芹对“通灵宝玉”中“通灵”二字的权威解释。巧合的是这锻炼二字,正符合雨花石的出产与成长过程。其含义窃以为有两个方面:一是山岩解体,水流冲刷成卵状之锻炼;二是石体硅化,由石变玉,从而转化为晶透通灵之锻炼。在这里“通灵宝玉”与雨花石真可谓是不谋而合。

李仁慧说,十是曹家藏石之证。曹寅写的一首七律,题为《江阁晓起对金山》,诗曰:从谁绚写惊人句,聚石盘盂亦改颜。“聚石盘盂”之石,当然是特产于南京的必须“挹水注之灿然”的雨花石,从中还可看出,曹寅还是一位颇有鉴赏水平的藏石家。曹雪芹幼年生活在南京,知事时距曹寅去世只约八九年时间,其时,曹家家业尚未衰败,曹寅的雨花石珍藏应是仍在金陵曹府与扬州曹府的,这正是曹雪芹青少年时期耳濡目染之物。“通灵宝玉”是曹雪芹心中幻化加理想化的奇石,若按图索骥在雨花石中搜寻很难获得,却又有可能获得。可见,曹雪芹对雨花石不仅“家学渊源”,有祖、父辈遗石作为资鉴。他本人也是一位见多识广、广采博识的赏石行家,对于雨花石研探之深,可以说已经达到了“曾经沧海难为水”的境界。

林石与江石拿出梦幻青春手机,与考古学教授沈早晨、红学家李仁慧等商量了一下,一起穿越时空,来到了一座山峰,果然,看见了一块石头,上面写着《红楼梦》的故事。江石开始念这个故事,他们一起进入了梦境。居然,看见了一座山峰,这山峰上有一块石头,他们走累了,建议在这石板上坐一下。这时候,来了一位和尚与一位道士,气概不凡,神采飞扬,先说些云山雾海神仙玄幻之事,后说红尘中荣华富贵,说笑之间来至峰下,忽然,石头发出了人的哭声,他们吓得一下蹦了起来,赶快隐身。

听见了石头的哭声。和尚道士说:“怪,这石头会像人一样哭呢。”江石现身说:“这不是一般的石头,通灵宝玉。”道士问:“你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的。”

江石说:“我们是现代人,从现代社会穿越时空来的,我们看到《红楼梦》是这样写的。”道士说:“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