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江石谈爱情观念

接着,游艇上的广播发出了声音:“我们现在所有的窗户自动关闭,我们的呼吸靠游艇的氧气系统提供,我们的游艇将进入水中航行。”听到这个消息后,李灿烂、张大卫、齐飞、李二狗、李秀等兴奋十分,沈丽、吴娜、黄平、刘园等更是兴高采烈,山本、木村、美秀、沈文贵、阿娇、江石、林石一个个也是非常快乐。只见前面的电视屏幕上出现了清澈的水波,各式各样的鱼类在里面潜游。

他们看见了水底有一个宫殿,正在疑惑不解,播音说:“这是武当山当年的一个宫殿,修建水库水位上涨,这个宫殿就淹没在水库里了。”李灿烂对山本美秀说:“水下城市,这原本应该是只能在电影中看到的情节,但是在中国,这水下城市是真实存在的。如今丹江口水库淹没的地区,有一座名副其实的历史文化名城。”山本美秀没有理睬李灿烂,眼睛望着旁边的林石。好色的公子哥李灿烂,他想到所有的美女喜欢围在林石身边,连这个山本美秀也不例外,心里颇有感触:“从古至今,美女爱英雄。”

关空说:“刘禹锡在《陋室铭》里面说: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武当山最高峰天柱峰海拔1600多米,算不上是最高的高山。汉江虽是长江第一大支流,但是名气在全国的大江大河之中也不算突出。关键是张三丰在武当山修炼,有山有水,有仙有龙,山明水秀,道骨仙风。这样一座仙气缥缈、与世无争的道家宫殿,怎能不让人心生向往?”

林石问:“为什么水库淹没了一座武当山的宫殿呢。”关空说:“丹江水库这么高的水位,武当山下低的宫殿淹没也很正常。”沈丽又问:“宫殿里的文物呢?”“政府部门在水库施工的时候,已经进行了抢救措施。”

刘园刚才看了江石的笔记问:“江石,我问你,你在笔记里只是透露了一部分你的隐私吗?”江石说:“当然,还有的,没有写进去,不过,你是我的大姐,我说给你听听无妨。这些话,我是不能够说给其他人听的,如果是爱我的人听了,会反感我这个人朝三暮四,或者是风流成性。如果是不了解我的人听了,会认为我是信口雌黄,喜欢吹牛。”江石就将他的隐私向刘园透露,江石说——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从事科普文学创作,我在333总医院中医院当了院长后,也没有放弃创作。我的科普文学作品,引起海峡两岸的关注,一位台湾来的双博士、教授、博士生导师杨华,在沿海城市进行演讲,我听了很受启发,我想要一张名片,结果,碰了一鼻子灰。我丢下一本科幻长篇小说《南海神话》扬长而去,结果,这位女博导杨华在机场候机看了我的小说,禁不住被感动得泪流满面,于是打电话给出版《南海神话》的江城出版社,找到我的联系方式,给我写了很多英文的信件。我找一位英语老师分析,原来是情书。后来,杨华博导从台湾到机场,让我去机场接机,我见到杨华博导主动说:“你为事业,耽误了婚姻,而我呢,不能够欺骗你的感情,因为,我已经有了儿孙。”

杨华说:“你虽然是文化名人了,但不是官员,为什么在情感上这么保守。”我说:“我这人虽然有时是个混蛋,按理说,你是美女博导,我求之不得。但是,谈婚姻,我不能够害了你。”杨华说:“你刚才的解释,我认为可以理解,你是多情的人,但是不滥情。”

江石说到这里,刘园说:“你刚才的话,我信得过,但有些人是不信的。虽然你在医科大学当过教授,又在333总医院中医院当院长、教授,但是,你毕竟是硕士生毕业,当过硕士生导师,但是人家是双博士、博士生导师。”

江石说:“刘大姐,只有你真正了解我,现在,我继续讲我的情感经历。”江石说——

我接到了一个电话,宜市口音,这是宜市妇联主任廖小琴打来的:“江石,你寄来的书我已经收到了。”我说:“说来也怪,1992年在宜昌告别,隔个三五年见过一两次面,怎么至今忘不掉呢。”廖小琴说:“满嘴假话,告诉你,我收到你给我寄来的书,我的女儿研究生毕业,如果要找工作,你要帮忙。”我说:“必须如此。”“对了,你的老搭档沈文贵怎么样了。”“好久,我们都没有见面了,对了,你怎么要提到他呢。”“亏了是他,我才知道你是个情种,人称傻子色狼,我才知道你的风流韵事,还知道你对我想入非非,要我小心,别上你的当。后来,我知道你是全国著名科普作家,上你的当也不冤枉。”“廖主任,我这个人对感情最淳朴,比方说,我一直爱恋你,可是你吃过我的亏没有。”“我才不信你。”

到了市妇联,妇联陈主任接待了我们,说:“少儿部的廖小琴,你来参加商议,看这次活动怎么搞。”青年江石看见廖小琴是一个漂亮的美女,眼睛都不眨一下。沈贵说:“江傻,你看见美女不眨眼。”青年江石口无遮拦地说:“身材苗条,皮肤细嫩,五官精致,太好看了。”商议的结果是:成立一个组委会,组委会主任由副市长田利民担任,副主任由妇联陈小荣主任担任,我担任秘书长,副秘书长是沈贵与廖小琴。

活动组织获奖的青少年游三峡,在船上,我坐在椅子上与组委会人商量工作,廖小琴喜欢挨着我坐,还要在我们之间放一个枕头隔开。我准备上甲板抽烟,她抢走了我的打火机,我追了上去,抓住了她的手,搂着她的腰,她居然一动也不动。三峡杯少儿诗文书画活动结束了,我去向廖小琴告别,几个月来,我们关系很好。忽然,她翻脸了,问:“你是不是住在妇女儿童活动中心主任朱主任家里。”

我说:“本来是住在宾馆里,想到要走了,朱主任与我是江城人了,就邀请我去她家里。”廖小琴说:“你知道她的丈夫病死了,她是一个人。”我说:“这又有什么关系。”廖小琴说:“你好在单身女人家耍流氓。”我笑道:“别骂我吗,我们一群人去了,我睡的是沙发。”沈文贵告诉我说:“廖小琴吃醋了。”我说:“不会吧?她站在同志的立场上关心我,怕我犯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