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意随心到

把玩着身上的项炼,大约1克拉重的魔法石依旧光彩亮丽。心理想着,或许我手上戴着的钻石戒指,在这里便是木系魔法石哩!爬上贝克老爹的马车,缓缓驶进山谷里的卡里城内。贝克老爹在车上慢慢向我介绍卡里城的环境。卡里城位居中央大陆东南方,人口约三千八百人,城内文武百业具全,但以旅店最多,因为城后的魏特斯山上遗留有远古人类遗迹,每年总有大批旅客到此游览。

“远古人类遗迹?小仙,我们该去瞧瞧!或许能够找出我们为何会来到此处的答案。说不定我们地球的人类也是从尔特也球星去的喔!”

照理说,地球的语言文字已历经多次变革,不说日文只有千百年的历史,中文的字体更是变化万千,尔特副星种种疑团一直在脑中挥之不去。其实我对贝克老爹的沟通也不是很顺畅,最后还是经过小仙告知才省悟,原来贝克老爹的英语夹杂了中、日、德、拉丁等语辞,要不是靠着小仙同步翻译,我大概只能听懂六成左右。反倒是贝克老爹一直称赞我的文学造诣,若不是看我对四周环境好奇的样子,肯定又会猜我是某大文学家的高材生哩!

虽然称之为城,但在我眼里看来卡里城的规模只能算是个小镇。建筑物平均都有三层楼高,望眼看去,所有的建筑几乎都是用石材建造,甚至也是用石砖铺设街道。据贝克老爹说,卡里城建于伊图历元年。传说伊图王起兵之前,在魏特斯山上找到立国之钥。伊图王建国之初即派兵封锁魏特斯山,前后达50年之久。

伊图历52年,刚继位的伊图三世宣布魏特斯山上有一处上古人类遗迹……一间金属建造的房子,若有人能打开房门,将可获得500金币的奖赏。过了一年,在确定无人能打开以后,国王在原地兴建神殿作为纪念,并明定每年的秋收后开放一个月,任人研究。卡里城原本是戍卫部队的营地,在物资具全的情形下,转眼间成了旅客歇息之处。另一方面来说,旅馆经营者多半是由戍卫部队退役下来,除了对地形熟悉外,多半也兼负守卫及监视之责。

“是不是大清早的,游客还没出来闲逛?”城内的行人很少,不由得问贝克老爹是怎么回事。

“再过二个月,神殿即将开放,由于客房有限,往年这个时候已经有许多旅客抢先抵达,免得露宿街头。今年因为妖星的关系,可能要延迟半个月左右。”贝克老爹解释。

贝克老爹的杂货铺位于近城中心的8米宽巷道内。把马车牵回后院,老爹随即带着我进入杂货铺里。店里的摆设没有我想象中拥挤,而且有一股我朝思暮想的香味传来,天啊!好像是刚出炉面包的香味。

“法兰,你在这里坐一下,在我出门前,珍妮才准备要作早餐。”

贝克老爹搬来一张椅子给我,随即走向里间,却被一个人堵在入口处。

“珍妮的手艺不错喔!就是动作太慢了点,要不是赶着去汪海城补货,我肯定会吃完早餐再出门。”虽然是说给我听,但似乎比较像朝里说话。

“爸!你是卖杂货的还是卖早餐的?你应该向客人介绍你的火鼠皮,或者是金相草。”贝克老爹从里面被推了出来。晒出来的健康棕色皮肤,脸部轮廓分明,细眉眼大鼻挺,年约二十像混血儿的金发美女,上身着直桶的布衣,看不出身材如何,倒是下身的牛仔裤衬托出浑圆的臀部。原来这里也有牛仔裤,难怪我的衣着不会引人侧目。

“你好!我是吴珍妮”美女落落大方的先向我问好。不是说我要拖大,其实是想到出神了。

“咳咳……珍妮小姐你好!我是金法兰。”我连忙掩饰自己的失神。

“你明明是黑发,怎么说自己是金发男?呵呵……”珍妮小姐掩嘴而笑,走进柜台里的椅子与我面对面坐着。

“姓金,名法兰,18岁,应该称呼您珍妮姐姐吧!”我尴尬的笑笑。

“看你一身魔法衣,你是属于哪一系的?”珍妮对我的称呼不加否认。吓……我穿的是魔法衣?

“法兰好像是神圣系的,可是又对自己的能力不清楚,可能是昨晚妖星造成的后遗症吧!我在城外遇见他时,看见他一付失去记忆的模样,所以就把他带回来。我想,珍妮你可能对他有些帮助吧!”贝克老爹走到珍妮旁边解释着遇到我的情形。

“神圣系的,嗯……有意思。我那里有一本魔法概论,待会儿再去研究,我们先吃完早餐再说。”珍妮起身往房内走去,又丢下一句话“早餐只有两份。爸,你吃过干粮了嘛!另一份给阿金吧!不然我又得花很多时间准备另一份……”

贝克老爹原本要跟着进去,这时僵在那里对我苦笑,指挥挥手要我自己进去。唉……女人的报复真是可怕喔!我看连贝克老爹都没辄。

在用餐时,我把我从醒来以后所发生的事告诉珍妮,当然小仙的事被我隐瞒着。综合我所言,珍妮分析我可能不只修习神圣系,因为单一神圣系法师不容易被妖星所伤,而神圣法师高级防护的神圣之壁能防御魔神之舞。

“除非……你在妖星袭击之前即已经失去记忆。但是没有人能够在那样的环境中存活下来。也许,只要医好你的失忆症,一切疑问迎刃而解。过几天朝圣月,陛下会派三位医师来卡里城坐镇。届时,我们再去寻求协助吧!”

“珍妮,我要出去了!”老爹在室外喊着“这几天我要去汪海城补货,大约五日即能回来。这几天法兰就住下来帮忙照顾店里的生意吧!”

我赶忙跟着珍妮前去屋外向老爹致谢。对身无分文的我而言,或许是最好的安排。虽然连夜的折腾,理应疲惫不堪,但全身的细胞在水分子的滋润下异常活跃,连带感觉精神上的损耗似乎不那么严重了。拿起身上的魔法项炼,还给贝克老爹。贝克老爹也毫不客气的收下来,看来魔法石在这个世界里也算是非常贵重的物品。

送走了贝克老爹,珍妮说杂货铺下午才开门营业,要我先去休息。带领我到二楼客房,并且交给我一本魔法概念的书,吩咐我有疑问可以到楼下找她。

客房内的摆设很简单,一张单人床及四人座的小餐桌,不过有个贴心的大衣橱。我将行李整理妥当,即翻开厚达半吋的魔法概论。仅仅花了五分钟,一本书就被我和小仙联手拷贝起来。在小仙的异空间里讨论一个月,总算搞懂所谓的魔法。原来魔法师也是用精神力来控制魔法元素,咒语是提升精神力的方法。不同系别的魔法师,因祭拜的神祇不同而有不同之咒语,是我的话,应该不需要这道手续,当然要用也是可以的。咒语越长,提升的精神力越高,魔法控制范围也更广。魔法石是浓缩的魔法元素,透过魔法石的牵引,法师可以加快聚集元素的力量。而经过我的试验也确定手上的钻石就是木系魔法石之一,因为碳分子已经全部融入我的身体,手指上只剩下一个空戒台。

首先来试试火球术,其实所谓的火元素是利用木元素里的碳加上风元素里的氧,甚至氢元素,使其急速反应燃烧。由于一般的魔法师只能在身体附近施出魔法,再以精神力推动前进,所以称之为火球术。看看室内的摆设,实在不适合施火球术。走到二楼阳台往外瞧,似乎没有可以作试验的目标,也怕引人注目。

“主人的精神力很高,不如直接在空中施展火球术,只要规模小一点应该没人会发现的。”小仙在耳边提醒着。

“好!我就试试看!”我朝天空望去,500公尺外的天空马上爆出一颗直径30公尺的火球。心中暗自欣喜,还好瞬间的真空,阻断爆裂的声响,否则不晓得要惊动多少人。

门外传来快速上楼的脚步声,一直到我门口为止。扣!扣!扣!“法兰,你在吗!”珍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喔!珍妮姐啊!请进,门没锁。”

“法兰,你有没有感应到暴炎大魔导师的魔力?”才一开门,珍妮即迫不及待的问我。

街上传来一阵阵喧扰的声音,好像民众对刚才的元素波动都有一些感应。

“珍妮姐,你如何认定那是暴炎大魔导师的魔力?”看到我一脸尴尬的表情,珍妮马上知道那是我的杰作。

“你会暴炎?可是之前我才刚判定你是属于神圣系的魔法力呀!”

由于一方面对自己的能力感到不解,另一方面也对珍妮有了好感,于是决定把我是地球人的来历除了隐去小仙以外告诉珍妮。惊讶于我是地球人的珍妮很快的恢复神智。毕竟传说中,尔特副星的人也是外来的。

“其实只要我能够再收集其他魔法石,我对任何元素都有控制的能力,或许该算是元素操控师吧!”

“真的!我这里有一颗土系魔法石,你可不可以施展坚石术给我看看,我到楼下拿盆栽上来。”珍妮从身上拿出一颗没有经过雕琢的魔法原石。

问起坚石术的作用后,我拿着魔法石,先感应土系元素。不消一分钟,魔法石整颗被我吸收。看着珍妮捧着盆栽上来,还没等珍妮开口,我已经施出元素操控。珍妮忽然感觉到盆栽变轻,树枝变高。喔不!是盆栽里的土变高一倍。原来我是把泥土里的水分抽干,再令风元素将泥土撑开,随即要土元素硬化,瞬间成了一块空心砖。

“好厉害喔!可不可以教我?”珍妮一脸羡慕的表情。

我知道魔法石的珍贵,从身体里把土元素分子推挤出来,在手上重新组成魔法石。这个动作让在旁边观看的珍妮更是一脸讶异,闪着光芒的双眼丝毫不掩崇拜的表情。

望着手上的魔法石,我也觉得精神力的控制比在地球上高出好几倍,或许应该说水分子改变了我的体质,让我更加了解身体细胞的潜能。以魔法概论这本书的叙述,一般人的身体里可以容纳多种元素,但精神力仅足够控制一种。在初修习单一元素时,由于该元素相对活泼,导致其他元素被压缩推挤,终至排除为止,最后魔法等级越高反而越不容易兼纳其他元素,除了神圣系以外,因为人体里水分子占了极大比例,所以大部分的魔法师都会初级的恢复术。

魔法师修练时,除了意志力的锻炼外,最主要的还是吸收周遭的分子元素。所以若有同属性的魔法石带在身上,将有助于魔法的修练。但以铀这种放射性元素来说,虽然它的半衰期只有7年,但光是把核电厂的废料摆上千年也无法完全释放完它的辐射线。相对于我把整颗魔法石分解吸收,两者差异之巨实在难以比较。

“法兰……师父……喔!No!No!法兰!求求你当我的师父!”珍妮已经兴奋地语无伦次。

“我从没看过魔法实力像法兰师父这样强的!即使是宫廷大魔导师也没有这样恐怖!”珍妮捉着我的手猛瞧。

“我怎么能当你的师父!你也知道我对魔法的认识还很粗浅,只能说是个初级生。再说,我也不喜欢魔法师这个名词,好像平空能变出啥玩意出来一样,非常不踏实的感觉。顶多可以说我对元素操控有些心得,这部分我倒是不吝啬教你,甚至我还要教你防身的武术。”

“吓!你还会武术?有没有比气魔拳还强啊!”珍妮认为魔法师终究和资质有关系,但武术除了资质外还需要长时间不断练习。像我这般年纪,说什么也不相信能有多大的造诣。

“我不晓得气魔拳的威力如何,但是如果你想学元素操控术,那么须先学我的武术当基本功,否则你可能受不了元素反噬。”我也曾经想过,如果没有小仙的话,普通人是要如何修练精神力。

“不过!即使我肯教,也要看你有没有天份。”说完我反抓住珍妮的手,闭目冥视。不知是否刚刚的心情还未平复,珍妮的双手还不住的微微颤抖。

“珍妮,放松心情,配合我的呼吸步调。对,就这样!”其实纤细的玉手也令我有些心动。

慢慢感应到珍妮体内的的土元素。它不像我的水分子一直围绕细胞转动,而是随着循环系统绕行全身。心想难怪很难再修练其他元素。透过珍妮的身体,我也有了一些感悟。我是被水分子强制灌输于体内,或许也可以说,我本身就是一颗大的水系魔法石,恰巧我的精神力已经修练到可以控制体内细胞的程度。如果要教珍妮的话,光是修练精神力,即可能要耗费十年的时间。应该有其他方法吧?

“用他心通吧!”小仙适时的给我建议。

“你是开玩笑吧?”虽然我的精神力很高,但是对现在的我来说,他心通也只是一个神话。要遥测解析普通人的思想已经是非常困难的,更何况是对一个需要用精神力的魔法师施术。

“我不是开玩笑!第一点,只要距离近,不需要用天视术。第二点,要珍妮对你有相当的信任感。第三点,由你的精神力来牵引珍妮身上的元素,进而让珍妮亲身体验元素操控。虽然珍妮的精神力不到你的1/50,但还够用来控制身上的元素运转。”

嗯!看来唯一可行的只有这个办法。由于有珍妮在,我不敢进入小仙的异世界,所以花了较多的时间与小仙讨论。

“怎样?有困难吗?”珍妮一脸担心的模样。

“是有点麻烦啦!我怕你对我不够信任!因为一不小心,我也会走火入魔的。”嘿嘿……其实依我的能力,在任何时机绝对可以安然退出,但放着眼前这个美女,不趁机吃了她岂不是对不起我自己?

“我看主人还没开始教珍妮,自己倒先她一步走火入魔!”小仙的语气好像带些醋意。

小仙的话让我差点松掉手上的魔法石。望着手上的魔法石,嗯~~对呀,我应该顺便去找一些魔法石,昨晚的经历让我有把握挖掘一些宝藏回来。除了自用外,还可以拿去换些钱币,免得老是吃人家用人家。

“看时间也快到中午,皇帝不差遣饿兵,你先去弄午餐,并且帮我准备干粮及睡袋,饭后我出去准备一下所需的材料,大约明日清晨回来。”还是正事要紧,古人说吃紧弄破碗也,反正以后机会多得是。

运用我身体细胞的感应力,整个石山的范围几乎都被我翻转过来,总计找到12颗水系、15颗土系、11颗金系、9颗木系、10颗风系、8颗雷系及25颗火系魔法石,虽然大小都不超过小指头,但由于都是高密度的分子组合而成的晶体,超过50公斤的重量足以让背包破裂。心想天色才刚黑,不如利用这段时间将过重的魔法石分解吸收。想到就做,除了水系以外,其他六系各拿出一颗放在右手上。

才一运功,整只右手马上肿胀欲裂!害了!我竟然小看了各属性间的排斥性。整只手成了各元素的战场,细胞也成了间接受害者。奇怪了,早上吸收土系魔法石时还非常轻松呢!让我以为这次也不困难才是。怎么办啊!实在没有时间多作思考了,再这样下去我的右手必定会废掉。

“主人!快点进来异空间!”小仙及时唤醒茫然不知所错的我。

“好加在有小仙你提醒我。”进到异空间不禁嘘了一口气。

从异空间里观察我的右手,六种元素间的厮杀不仅强烈而且杂乱无章,似乎每个都是生死大敌,惟独每个元素碰到水元素时都会尽量避开。是了!关键就是水元素,水元素被用来当神圣系魔法的原因,除了它能修护受损的细胞外,主要还是它能驱赶其他系元素。如果水元素也能命令其他元素守秩序,问题即可解决。

由于之前我已经分别融合过少量的木元素及土元素,当下决定先由这两种元素开刀。经过不断劈荆斩草的努力,总算雨过天青。心想果然判断正确,虽然还有四种元素在作怪,但右手已经消肿许多。最后,七种元素像行星排列般围绕着右手的细胞。虽然暂时还不晓得被全属性元素包围的右手有何能力,但我已经发觉右手的细胞似乎不再需要能量供给,血液中的养分原封不动的被送回来。

嗯……既然都已经造成事实,干脆一不作二不休,把身体全部改造吧!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总共又融合各六颗的六种元素魔法石。

总算大功告成,全身成了以水元素为主的全属性体质。突然间想到,按理,我现在的体重应该又重了二十公斤左右,不!应该说打从我来到这个星球那时起,体重就应该多了60公斤,但当时并没有特殊的感觉,或许是自己对此星球引力的错误判断。

但此时明明有20公斤的物质融入我的身体,为何我没有感受到体重之变化?当我针对此项疑点作探究后,发现身体里的每一个元素都拥有浮力,此种浮力并非来自空气,因为我的体积也没有变大。而是地底深处一股莫名的力量所撑起,类似同性的磁铁互相排斥的感觉。

“别想那么多了,现在大约也快天亮了,回去可能会赶不上吃珍妮煮的早餐。”虽然说身体已经可以不补充食物,但我可不想抛弃大鱼大肉的口腹之欲耶。一想到食物,心理不禁归心如箭,脚步一跨,竟然周身聚集一层风元素,把自己的身体悬浮在一呎高的空中。

“这怎么回事?”迟疑间,风元素慢慢散逸,身子也着地。

“难道全属性的魔法就是可以意随心到?”这可不好玩喔!假设我半夜睡觉梦见酷斯拉,随手给牠一记暴炎岂不完蛋?看来以后还是去异空间里休息比较保险。

既然发现了风元素的漂浮能力,当然不会去虐待自己。心念刚起,整个人随即漂浮起来。再来该怎么办?想起地球的飞行器,喷射引擎是利用燃烧膨胀的气体当推力。当然以我目前的能力绝对有办法弄个类似的魔法,但这样也太惊世骇俗了,况且灵巧性亦不足。最后我决定用水上摩托车的原理,由前方吸引空气,并将之由背后推出,瞬间即加速到时速150公里。忽然间,我想起了身穿皮衣的柳卉君和那一部1350cc川崎重车,心里突然有些落寞。

我还不知道风系魔法的名称,所以暂时将它命名为风行术,为避免太过招摇,我在离谷口一里远处收起风行术。当行至谷口处,天色已亮,早起作运动的行人,三三两两的在讨论昨日的魔法波动。看到我这个外地来的法师,只当是前来朝圣的,并没有多加留意。

我不晓得身上的魔法石要拿去何处变卖,一方面认为珍妮还没有把早餐准备好,另一方面我也想多了解此地市井商贾的活动特性,索性以游客逛大街的心情慢慢来观察这个城市。走在城里最大的街道上,两旁的商店除了早餐店外几乎全未开门。几家旅店的员工忙着清理杂物,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旅游旺季。发现到有我这个面生的外地人,四五位不同家的外勤人员连忙赶来为自己的旅店作介绍。

“不好意思,我身上没有足够的钱币,但我有几颗魔法石,请教诸位不晓得城里有哪些地方可以变卖?”随手拿出一颗较小的火系魔法石。

“火云石!”黑发高瘦的中年男子显然比较有见识。

“看它的成色及大小,应该有值120个金币。”大约看了一下光泽,不敢开口要我拿给他鉴定。

“我们旅店包吃住一天只要一个金币,如果法师要住我们旅店,我们愿以125个金币来换算,到结算时退还您剩余的金币。”怕我不满意,马上又加了五枚金币。

“我考虑看看。”老爹五天后回来,届时我的确需要一个住所来安身。

“130个金币,最多只能出这个价了”男子以为我觉得太少,又加了五枚。

“那么好吧,我先向你预定一个房间,为期三十天,但五日后我才来住宿。我可以先预付租金,但请你们先把余额换成金币给我。”

其余三位看到我已经作成决定,不说一语的的走回自己的岗位。

“没有问题,请先随我来作住宿登记手续。”男子愉快的带我进一家名为春秋阁的崭新五层楼豪华旅馆。一进门,男子马上走进柜台,熟练的拿出住宿登记簿。翻开簿子一看,整本是空白的,我竟然是第一位登记的客人。

“你好!我叫杰瑞.森,是这家春秋阁的老板,半个月前才整建完工。原定明天才开业,店内的工作人员还在休假,所以是由我来为您服务。还好你是五天后才要搬进来,否则可能会让你抱怨本店服务不周哩!”

“我是法兰.金,往后请多指教。”埋头在住宿登记簿里签上我的名字,随手把火云石放在柜台上。

“既然如此,你今天为啥还要出来揽客啊?”我不解的问。

“不瞒您说,明日宫廷将会派来一位贵宾帮春秋阁剪彩。刚刚我正各以200伊图币的代价,请外面那群小伙子识相点,明日不要半途把我的贵宾拉走。碰巧遇到您这个贵人,觉得以您法师这个身份,住在我们春秋阁会比较合适,才贸然来询问。”

杰瑞小心的拿起火云石鉴赏,很满意的将它收在身后的保险柜,并且从保险柜里面拿出一袋金币。“这一袋刚好是一百枚金币,请您点收。”

我惦一惦袋子的重量大约十公斤重,真庆幸自己只变卖一颗魔法石。

“请问法师的房间是要采光佳的和室还是空间较小的幽静套房?”杰瑞拿出另一本崭新的客房纪录簿,上面附有房间位置图示。

“嗯,如果有两间相连的话,各给我一间好了。”想起小仙需要日光来充电,而我又需要安静的地方,以免进入异空间时受到打扰。

“有,有,我们五楼有两间特等房,单房两厅两卫,其中501室已经预备给贵宾使用。剩下的502室,假使法师您有兴趣,我只收您一天三枚金币。”

“好,就这样说定了!”我把袋子又交还给杰瑞.森,让他取走差额60枚金币。

离开春秋阁,往回走向老爹的杂货铺。沿途行人及马车开始涌现。我好奇的观察这里的交通工具,头长得像骆驼的犁马似乎是唯一的选择,而且好像没有人拿牠当座骑使用。这使我想起文明世界的交通工具,虽然风行术省时省力,但顾及人们的眼光,在这大街上可不好使用。这个星球上的人类也真讨厌!为何没有人能发明机车出来呢?

嗯!不如我来发明吧!借着小仙记忆库的资料,成立一家研发公司。嘿嘿……真有趣,比去找宝石还来的有成就感。

“主人准备用什么当燃料?这个星球不见得有石油喔!”小仙马上泼我一盆冷水。

“说得也是!”当下马上陷入思考。

感应到身前有一股静止的无形压力,体内的元素自行加速运转,形成护体气劲。意识一下子从沉思中恢复,原来身前三米处有一堵高墙,差一点一头撞进人家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