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简,今年六十五了,现在也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我现在坐在房间的阳台上,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
我旁边放着一个小圆桌,桌子上放着一瓶小的白酒,一直小的酒盅。
回顾我这一生,极其普通。
上学成绩不好,高中肄业。
去打工,一个月三千多块钱。
一生未娶妻,孤寡独居。
五十多的时候,将父母安葬以后就彻底躺平了。
父母劳碌一生,没有享过什么福,想想还真是失败啊。
如果可能,那父母没有生下我,他们的生活会不会好过一点。
我轻啜了一口白酒,那辛辣的口感瞬间弥漫在口中。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白酒的冲击,为我这一平凡的一生默哀。
罢了,反正独自一人,无人在乎,那么就这么默默离开这个世界吧。
我颤颤巍巍的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
这个瓶子里装的是农村里用来除草的药剂。
毒性非常猛烈,名为草除净。
我将这草除净倒在,酒盅里。
之后,直接一口闷下。
喝下仅仅一分钟,腹痛难忍,痛苦的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意识慢慢模糊,脑海里,这一生的画面如同幻灯片一样在脑海里闪过。
此时,从天上射下来一道白色的光芒,我感觉的我的灵魂顺着这白色的光芒,来到了一个人空间。
这片空间是白色的,纯粹的白色。
就在我四处看的时候,一道声音响起来。
:“姓名:陈简,年龄65,死因自杀,如此,轻贱自己的性命,那么下辈子你要入畜生道,但本君可以给你一次机会,你可以回到过去,重回一世。”
我听后大喜:“真的吗?我真的可以重新来过吗?”
:“嗯,不过你出现的时间并不确定,所以,本君也不确定你会出现在哪个时间段,你可知道。”
我虽然,不知道说话之人的身份,但是,不用想,这里是哪里!
这里应该是类似于神话中的地府的地方,说话的人应该是类似于地府阎罗王一类的身份。
我立刻跪下来,磕头说道:“多谢,我知道了。敢问先生的身份?”
:“我的身份你就不必知道了,既然你已经知道,那么你就去吧。”
我的灵魂,一阵恍惚,接着失去了意识。
我再次醒来,就躺在马路边。
周围围满了人,一个人美女在给我做人工呼吸。
看见我醒了,那个美女开心的笑道:“你终于醒了,没事了吧。”
我此时头有点疼,就又锤了锤脑袋问道:“这里是哪里啊?”
那美女回道:“这里是桐城啊!你咋啦!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我赶忙摇摇头说道:“不要,不要,我没有钱。谢谢你,我要走了。”
谁知道那么美女拦着不让走,我此时才看到她,圆圆的小脸,眼睛很大,嘴巴很小,鼻子也小而挺,显得非常可爱,身上穿的一件大红色毛线衣,外面一件卡其色的小西装外套,下面穿着牛仔裤。
她拦着我说到:“你走着走着就倒在地上,为了以防你出了什么事,我们去医院吧。”
此时,旁边围观的也都开口说道:“不了,不了,我身上没有钱。”
说着就要往外面走。
此时又被那个小美女拦住了:“不行,你必须去检查,钱你不用担心。”
我现在只想脱身指着另一个方向说到:“看那边,有人裸奔。”说完扭头就跑。
这群人显然被我的话惊到了,纷纷扭头。
发现什么都没有,扭过头看向我,发现原地已经没有了我的身影。
而我,此时发现我跑了竟然不累,之前走两步就会累。
幸好这里属于事市中心,很容易就找到一个卖百货的店。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现自己很年轻,我懵了。
真的吗?
我真的回到了回去了。
然后,我想利用前世的记忆赚钱,发现那些小说里都是骗人的。
想要买彩票,可是,我根本记不住彩票号码。
想要买股票,别开玩笑了,我连怎么开户都不知道。
想要做生意,一无钱,二无人脉,想要摆摊都不行。
至少现在不行。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先活下去。
既然都回来了,那么就全力阻止爸妈在一起。
我记得,我爸妈是在结婚后的第二年生下我。
我的生日是1997年生得!
那么今年是几几年,就在我陷入沉思的时候,旁边一个浑厚的女声传来。
:“诶,那人,你买不买啊!不买别碰啊!”
:“诶诶,不好意思啊老板!我这就走啊!”
我爸妈是一个县城的人,但并非一个镇的。
母亲在桐城丰镇的。
父亲是在桐城古镇的。
我要弄清楚,现在是哪一年。
我转身回去问那个刚刚的老板:“老板,今年是几几年啊!”
这个老板是一个中年妇女,躺在一个躺椅上,看着眼前的电视,整个人几乎都被挡住了。
那老板听见我问眼都没抬一下,随口说道:“今年是1996年,怎么了?”
:“哦。没事,谢谢老板娘。”
太好了,这个时候,爸妈应该还没见面的。
爸妈是由媒人介绍相亲的。
那个时候的爸妈没有什么谈恋爱之类的。
都是,经由媒人介绍,之后父母同意就结婚了。
两人吵吵闹闹一辈子了。
经常吵着闹着要离婚,可是,每一次都是睡一觉就好了。
不管两人有没有喜欢,都已经过了一辈子了。
那么什么是婚姻呢?什么是爱情呢?
我一辈子都不明白,也许爸妈也不知道,也许知道。
不过,要怎么阻止爸妈结婚呢?
听我爸说过,两人见面时,妈妈,没有工作。
家里有几亩地,在种地。
我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来到了自己家里。
此时,天已经黑了,我走了几个小时。
此时的家里,还是那种平房。
有一个堂屋和一个东屋,还有一个灶屋。
此时灶屋外面那长长的烟囱,正在往外冒着烟。
这正是做饭。
我身上,一没有钱二没有人脉,一时半会根本没有办法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