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夺回昆仑扇

场面顿时有些不好看,小皇帝坐在皇位也颇有些不知所措。

其余的王爷都心怀鬼胎,兀自喝酒不参与此事。

倒是游子松端着酒杯,一副潇洒的模样:“陛下,可要让舞女继续助兴?”

“继续奏乐。”小皇帝看了一眼小皇叔,下令让舞女都重新回了大殿。

场面慢慢回暖,姜蝉衣慢慢起身,对顾昭寻施礼道:“侯爷,蝉衣去去就回。”

“影红,你也不必跟来了。”

“是,侯妃。”

姜蝉衣出了大殿,宫女暗中将此事告诉淮徽。

“她竟然敢一个人离开大殿,没有顾昭寻护着,她算个什么东西?”

屋内,已经是一片狼藉,处处都是淮徽泄愤的结果。

宫女小声道:“她现在就在御花园内,您可要去看看?”

淮徽慢慢起身:“哀家,自然要去瞧瞧她。”

御花园河池边,姜蝉衣坐在石凳上,南疆皇宫的御花园的确比不上天玄,占地都小了不少。

不过花朵的种类倒是丰富些。

不远处,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姜蝉衣嘴角微弯。

她早就知道,自己离开大殿,就一定会被淮徽盯上。

而她要等的,就是淮徽。

姜蝉衣摸了摸腰间的软剑。

小玉化作一朵灵蝶环绕她:“主人,等会儿可要小玉帮您?”

姜蝉衣笑道:“不必了,昆仑扇乃是认主之物。”

“上古神器,淮徽凡人之身,受不住。”

说完,姜蝉衣回头,看向走向她的淮徽。

“几日不见,姜蝉衣你倒是变化极大。”

姜蝉衣冷笑:“多亏太后,本侯妃因祸得福。”

“玉凝脂的药效颇好,活死人、肉白骨,本侯如今的样貌,比以往更好了些。”

此话淮徽耳里,宛若一根刺刺向她心头。

自己的脸,却被毁了,需要带上面纱以示人!

淮徽盯着姜蝉衣,咬牙道:“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本宫拿下!”

这一次,她要将姜蝉衣藏起来死死折磨,顾昭寻这辈子都找不到她!

姜蝉衣神色自若:“侯爷知道本妃出来了,若是本妃不见了,侯爷第一个找的就是你。”

淮徽握拳:“姜蝉衣,你以为哀家会怕你?”

“太后不怕,但是南疆会怕。”

淮徽面色微变,眼眶猩红:“姜蝉衣,顾昭寻不敢派兵来南疆。”

“那太后可要与本妃赌一把?”

姜蝉衣起身:“淮徽,你罪孽太重。”

淮徽猛然起身,指着姜蝉衣愤恨道:“还不是因为你!”

“你自己的执念,与本妃无关。”

姜蝉衣扫了淮徽一眼,从一开始,她就并未把淮徽放在眼里。

不过,前一个月淮徽对自己所做下的一切,都还是笔账目。

话音刚落,姜蝉衣抽出腰间软剑,还不等众人回过神就已经抵在了淮徽脖子上。

淮徽全身颤栗:“你……你要做什么?!”

“姜蝉衣!你疯了!”

“本妃,是来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姜蝉衣一字一句:“本妃的昆仑扇呢?”

淮徽回想起上次从姜蝉衣身上取下的两件东西,其一紫玉簪已经被她夺回,而如今不过一把破扇子。

自己就变成了这番模样。

不过一切发生得太快,容不得她选择。

“本妃不介意,你对本妃的恨意再多一点,不过我还是提醒你一句,和我作对,死对你来说,绝对不是最后的下场。”

一旁的宫女们吓得颤抖:“你……你放开太后!”

“把本妃的东西还回来,本妃便放了她。”

淮徽咬牙,怒瞪着姜蝉衣,喝到:“还不拿来!”

宫女立马跑回去去了昆仑扇来。

她小心放在石桌上:“顾侯妃,扇子在这儿,您放了太后!”

姜蝉衣拿起扇子打量了一番,是真的才放开淮徽。

“你最好记住本妃的话。”姜蝉衣丢下这句,便离开了御花园。

淮徽站在原地,看着姜蝉衣的背影,下巴被她咬出血。

“来人,去叫国师!”淮徽阴狠道。

她等不及了,她立马就要了姜蝉衣的命!

太后宫中,淮徽坐在榻上,目光阴沉。

国师慢慢走进来:“太后娘娘,前殿宴会,为何会在此处?”

她脸上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什么时候,能帮我杀了姜蝉衣?”

国师舔了舔嘴角,嘴角的血被她舔舐干净。

而地上的宫女也瞬间消失不见。

淮徽皱眉瞧着她。

“这几日,太后只帮我找了十个人。”

国师冷笑:“我说过,需百人,我的法力才能恢复。”

“姜蝉衣到底是什么身份!”淮徽忍无可忍。

国师眼中鄙夷:“姜蝉衣,本就不是凡人。”

“而你,生来就不是她的对手。”

国师语气轻蔑:“不及她尊贵。”

听到国师这么说,淮徽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忍住了心中的怒火。

“哀家只有一个要求,你只需要帮把姜蝉衣交到哀家手上,我定会助你修炼。”

“这一日,是快是晚,都在于太后您。”

“另外,若是太后能给我带些有价值的人来,那我的法力,自然也恢复得更快些。”

淮徽面色不好看:“你什么意思?”

“你这些日子带给我的都是宫女,他们乃是贱命,而我要尊贵之躯,他们的肉血更好。”

淮徽起身:“你莫要欺人太甚!”

“皇城内,任何一个权贵出现差错,哀家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国师冷笑:“我说了,太后的愿望,都在于您。”

淮徽紧紧握拳,眼神阴冷。

她必须要,杀了姜蝉衣,若是等她们回去,她在想杀了她,便是难于登天!

还有三日!

三日之后便是使臣反程的日子。

“好!哀家答应你。”

国师大笑两声:“太后的怨气,是个做个恶鬼。”

淮徽骤然抬眸:“哀家劝你,不要打哀家的心思。”

“哀家既然能助你,自然也能废了你。”

国师的脸色为沉,她转身离开:“那么太后便抓紧吧。”

“时间,可不等人。”

另外一边,大殿。

姜蝉衣摇着扇子落座,碧玉的扇子晶莹剔透,一看便不适凡品。

“这就是,你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