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金符破咒 生死之战!

随着钱真人作法,一缕无形杀机便穿越十多里的距离,施于张大胆身躯之上。

霎时,死咒之术降临,肉眼所无法捕捉的锋锐利刺一闪而过,毫不留情的向其胸口要害之处穿杀去。

苏牧眸光一闪,双瞳之中幽蓝光华浮现而出,视野之中一道介于虚实之间的寒芒袭杀而至,直接刺对方檀中死穴。

而就在这时,前者身躯之上却是金光闪烁,笼罩开来的符篆化作薄纱一般的屏障抵挡着咒杀之力。

随着无形波动荡漾,张大胆只感觉一阵奇异刺痛,穴位之外的皮肉微微颤动了一下,就像有人在用银针扎自己一般。

不过这种种程度的痛苦还在承受范围之内,只见其闷哼一声就稳住心神,没有丝毫动弹。

谭府之中,钱真人见自己的法术并没有任何作用,不禁心中疑惑。随即便是换了个位置,向草人脑后的玉枕穴之上猛然扎去。

霎时间,医馆之中的张大胆便感到了那清晰的刺痛,被袭击的穴位好似打鼓一般,不断跳动。

不过最终还是被环绕体表的金光裆下,未能对其造成伤害……

术法再次失灵,也是让另一边的钱开惊讶疑惑,随后便是接连向着其它死穴发起攻击,可仍然没有任何作用。

看到没什么动静,坐在一旁的谭老爷开口道:“钱真人,行不行啊?”

见其催促,钱开也没有太多耐心了,只见他喘着粗气,使出全力将手中钢针扎向草人两眉间的天门之处。

与此同时,张大胆也正面临着生死考验。

在咒杀的压迫下,其眉心竟是微微凹陷,即便有着金光符的保护也是疼痛难忍,好似整个脑袋都要裂开了一样。

体表的金光与那无形锋芒不断对抗,两股力量相持不下。

感受到强大阻力,钱真人也是使出了吃奶的本事,双手颤抖着将钢针一寸寸刺入草人,不敢再有丝毫保留。

张大胆龇牙咧嘴,强行忍受着难言痛苦,随着锋芒不断逼近,其眉心之上已然被划出道浅浅血痕。

见此情形苏牧也是再次出手,手掌轻轻搭在其肩膀之上,帮助对方将所有力量集中起来。

顿时间,张大胆周身金光快速流动,于转眼间便聚拢为一点,凝于眉心天门之处。

“啊……”

这般强大的能量对碰,让他这个凡夫俗子难以承受,身体不住的颤抖起来。头颅都想要炸掉一般。

而在这剧痛之中,却又好似有着一道无形桎梏被不断撼动,前所未有的力量像是随时都会破体而出。

苏牧见此,也知晓其已然到了极限,随即便不再施压,而是通过手掌将真气流转入对方体内。

紧接着,口中一声轻喝:“破!”

霎时,张大胆大叫一声,一道光华自眉心迸射而出,强横的力量将那无形杀机瞬间粉碎!

“砰!”

谭府之中,钱开手中草人忽然炸裂,坚硬的钢针也是寸寸崩断。

咒术被破,施术者也是遭到反噬,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整个人都被震飞了出去,重重摔倒在对。

见此一幕,谭老爷也是微微一惊:“钱真人,这是怎么了!”

钱开喘着粗气站起身子,面色略显苍白,抹去嘴角的血迹道:“张大胆背后果然有高人,破了我的法术,恐怕很快就会找到这里。”

听到这话,谭老爷也是坐不住了,连忙问道:“那该怎么办?”

钱开也是心中发狠,冷声道:“这一战看来免不了了。今日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说着便是让人将神坛加高,誓要与其决一死战……

与此同时,医馆之内的张大胆也是再次逃过一劫,伴着锋芒粉碎,附着于体表的金光也缓缓消散。

整个人直接瘫在了地上,显然已经非疲惫。

苏牧见此则是使用双全手为其恢复体力,顺带着也治愈了方才受到的皮肉之伤。

不过半刻钟的功夫,张大胆便满血复活,站起身子无比感激的道:“又是您救了我,真不知道要怎么感谢才好!”

“现在还不是道谢的时候,先把问题解决了再说。”

话音落下,便见其从袖中取出一只纸鹤,口中轻喝道:“千里追魂,因果一线,去!”

随着剑指一动,掌中纸鹤如同有了生命一般,扇动着翅膀向远处飞去。

“跟上!”

听到吩咐,张大胆没有任何犹豫就跑去驾车了。

这时,一柄纸伞自不远处飞来,马麟祥的声音响起:“带上我,带上我!”

这几天在散里可憋坏了,如今出了这般动静,他自然也想跟着凑凑热闹。

张大胆闻声也没想太多,顺手就将纸伞一柄待其,毕竟多个人手多把力,说不准就能用得上。

没有任何耽搁,两人一鬼很快就准备妥当,驾着马车跟随纸鹤的引领而去。

为了加快速度,苏牧还特意给马匹加了个风行符,一路狂奔之下不到一炷香就赶到了目标地点。

此时府邸庭院之中,神坛也增加到了接近两丈的高度,如此一来便可让术法威力进一步增强。

钱开点了点头,刚要开口说话便听得“轰”的一阵声响,高大的院门便是伴着滚滚烟尘直接倒塌而下。

抬眼看去,就见苏牧与张大胆破门而入。

前者神色一动,没想到二人居然来的这么快,扫了一眼目光就停留在了苏牧身上:“就是你破了我的法术吧,不知何门何派?”

苏牧淡淡道:“散修罢了,原本不想多结冤仇。可你却三番两次施法害人,我只能替天行道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不用多说了,来吧!”

钱开冷哼一声,随即便十分麻利的登上神坛,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道:“不设法坛,不带符纸朱砂就敢前来,真是找死!”

苏牧面色不变道:“谁生谁死可还说不准呢,别忘记,站的越高摔得越重。”

钱开见此也不再多言,拿起香案之上的木剑便开始做法。

这一战实乃性命相搏,既分胜负,亦决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