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从出生就是打上了印记,我也是我从母亲的肚子里被剖腹出来,剪掉了脐带,打上了疫苗,上了个户口簿,我父亲可高兴,毕竟也是要爹了,想起在五金店的时候就觉得,不该放弃的,待我3岁时候,我爷爷把我放在肩膀上我骑在爷爷的肩膀上,爷爷咿呀呀的给我鼓起逗我开心,气的隆咚锵,嗨,这是我爷爷最喜欢敲鼓打的音调,奶奶剥着虾米,小虾米一粒一粒的,晶莹剔透从我奶奶的手上一个又一个的剥开,鲜虾仁香极了,嫩透了,白白净净的,要是皮小子吃上一口准是大饱口福,我母亲却心里闷闷不乐,她觉得真是无助极了,非要干什么大事业,6岁数母亲觉得实在憋屈早就在之前找了下一户,瞒着我爹,当那一户同意让我妈进他家门,我妈的本性露出来把楼上玻璃砸了,把刚买不久的新铁拦门用斧头豁开几道口子,总之见到的一切,玻璃器皿也给通通的砸碎,该拿的都拿走,整的一个个又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包袱,我的奶奶拿住了他,问你干嘛,我母亲憋着嘴说现在我已有别人的骨肉三个月了,你拦着我干什么?说着又把铁栅门又给光了好几下,吓唬我奶奶,然后又指着我跟我说,你是跟着我,还是跟着你奶奶,这个时候我奶奶看向我露出来泪花,我于心不忍,说我跟着我奶奶,我的母亲说好一个白眼狼,自此我再也没有见过我母亲,那天晚上的星星很多,院子里的草非常的茂盛,当时我在刷牙,我吐了一口漱口水,爷爷走到我身边拍打了我两下就走回屋里了,我看着月光就想让月亮告诉我,可是月亮告诉我的是光,我回屋睡觉了。
后来就搬家了,搬到了德州在德州的出租屋里,跟我姑姑姑父挨的差一条街,当时我最喜欢的就是楼下小卖部里的哆啦a梦,当时那个时候我就要上一年级了,在德州跟着我表哥念同一所小学我上一年级我表哥上三年级,我在一年级了,到了一年级同学们都把身子坐的直,谁把身子坐的直,谁就有可能当班长,谁把书放的正,谁就得到夸奖,当初我就是在倒数第2排坐的倍直,当初我聚精会神,甚至样子都有点可笑,可是也没有当上班长,门口是一个窗户,窗户下是一个小过道,小过道一直通往。教室旁边,用铁门拦着,就是怕小朋友们进去里面都是一些石头垫底,怕受到一些伤害,当初流行的看杂志是天天爱学习,那时候家里很穷,这个杂志对我来说非常的好看,我的父亲也是摸一摸空瘪的钱包,使劲挤出那几块钱来给我买的,这个书我就上课看,班主任发现了就狠狠我的耳朵扭的生疼,旁边的小女孩儿都笑得十分的开心,当时我就红着脸尴尬的站着,也不愿坐下来,然后后面一排的一个同学拉在裤里了。然后就急忙抢救那个同学的裤,
记得有一次下课,那个小孩使坏把我关在铁门了,一群小朋友堵着铁门口嘻嘻哈哈的,然后我就说我发现了什么好东西,他们才开开门想看看,那时候我就趁机就溜出去了。这才没有人几个人笑。自此我与那个小朋友,产生矛盾了,即使在国旗下带着红领巾,也将对方吐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