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必选题忽然多了这么多选项
- 被大佬们团宠后她赚翻了
- 缘诸
- 2020字
- 2023-02-15 14:39:39
安巧仍是担心。
可伺候了这么久,她也知道风娇娇说一不二的性子。
遂愤愤地瞪了重明一眼,转身出去把门关好,守在门外。
“重明,我今日叫你来是想与你谈心。”风娇娇一拍床沿的位子,示意他坐过来:“你可以坐着说。”
毕竟盲人也不方便。
重明却仍是端正姿态,不敢逾越:“奴站着就好,郡主请问。”
她没让他跪着就已经很是感激了。
少年耳根微红。
风娇娇也不勉强他:“你和我七哥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她也不跟他拐弯抹角。
重明顿时严肃下来,回答:“郡主救奴的半月前,那时奴正被浩罕蓝山缉拿中……”
那时,他正出逃。
浩罕蓝山杀了他的兄长以及父亲,朝中大臣纷纷倒戈,没有倒戈全都被他或贬或流放,一个不剩。
独剩他孤立无援,却也只能东藏西躲。
甚至装成乞丐,来躲避搜索的城军。
直到有一天,一辆平平无奇的马车从他身前驶过。
他被上面的人拖拉上车,还捂住了嘴。
被下了蒙汗药晕厥过去。
等他再醒来就是在一个不认识的环境。
他患有眼疾,根本看不到周围的场景,只能听到那个人,站在他身前问他:
“你想不想复仇?”
他许是听出了风楚销的大梁口音,并不敢与之为谋,直说他不做卖国贼!
宁肯皇权中落,也好过引狼入室。
他当时天真的以为,这至少是他一家一族的事,若有外部势力掺与进来,这便不是一家事。
风娇娇轻叹:“皇家之事便是天下事,朝廷被昏君把控,怎么可能是你一家的纷争。”
难怪风楚销当时会放弃他。
如果是她,估计也不会选当时的重明。
更何况,他还身有眼疾。
重明点头:“嗯,这也是我后来才逐渐明白的道理。
风七公子见我不愿与他为谋便着人放了我,可他却说:我们还有再见的时候。
很快,我又被浩罕蓝山抓到。
得知浩罕蓝山在抓不到我的这段时间,斩杀了许多老臣。
他的疯狂是我始料未及的,所以,那时的我纵然再后悔,也只能忍着。
并祈盼跟那个神秘人再次相见。
没过多久,浩罕蓝山不知得了谁的信,要去大梁,并要顺路将我处理掉。
我抱着必死的心态入了大梁,被他杀了亲信,结果却在最后的关头被郡主救下。
我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郡主救了我,我愿为郡主付出性命,可杀父杀兄之仇,又让我忍不住与风七公子联系。
他叫我不要着急,并保护好郡主。
其他我便与他没有过多联系了。”
重明有所隐瞒她知道,可她并不打算拆穿,而是看着他。
“你过来。”
他稍稍上前一步,距离床榻还有三步之远的距离。
她唤出蛊虫捏到掌心,另一只手在床沿边拍了拍:“你坐这儿。”
重明又是一怔,略沉默:“郡主有何吩咐,奴才在这就好。”
可实际却是耳根泛红。
风娇娇有些无奈,遂起身,直接拉着他的腰带给他拽到了床沿上。
重明不敢对她动武,亦或是不知什么原因没有反抗,直接被她拉上了床榻。
他俊雅的脸上红得透彻,躺在床边,心跳如擂,就连呼吸都屏住。
风娇娇将蛊虫放在他的眼睛上:“你不要动,我让它瞧瞧你这眼睛还有治没有治。”
之前,她就听风楚销说,重明这眼睛用蛊虫是能治好的。
她先让她蛊虫看看。
只见那黑豆似的小点儿,在重明脸上缓慢的爬,来回地爬在他的眼皮上,感觉有些窸窸窣窣的痒。
从前,重明最讨厌昆虫等物,自也讨厌蛊虫。
可自从他得知风娇娇也有一只蛊虫后,他忽然不觉得这东西讨厌了,反而感觉可爱不少。
他逐渐恢复呼吸,小心翼翼的胸膛起伏。
他鼻息之间全是她的香味,以及她床榻上的薰衣帘幕香。
他俊脸都快煮熟的红,生怕猛烈的心跳声把他的小仙女惊吓到。
风娇娇今天心有点乱,再加上小孩儿当久了,便也没多想。
她发誓她这回绝对没有勾引的意思!
她只是想单纯地看看,却忘记了这是古代,她这大胆的举动实在是有些冒犯到。
她略微歉疚的同时,看着重明的红脸感觉有些好笑。
她心底玩心大起,故意捉弄他:“重明。”
“……啊?”
“你这脸怎么了呀,不会是对蛊虫过敏,发红生病了吧!”
重明脸上的红晕更重了。
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复她。
爬在他眼皮上的蛊虫忽然转过身来,抬起两条前腿儿好似在跟她解释:它是蛊虫,没放蛊的情况下是不可能把人害到。
请小主人相信它的专业能力。
风娇娇偷笑。
可重明却在心里一遍遍唾弃自己。
郡主年龄尚小,且天真烂漫,而他却如此内心不定。
他深觉无颜面对她,微微侧头,有些偏向风娇娇对面的方向。
风娇娇把他的头及时扭正回来:“别歪,一会儿就好了。”
一会儿他脸就要红烂了!
现在温度都有些烫手!
风娇娇偷笑之余,脑子里又忽然一闪一件事情。
那就是,阎王只说让她当皇后,却没说,要当哪国的皇后!
她一双眼眸忽然发亮起来!看着躺在她身前的重明目光炯炯。
好啊,这必选题忽然多了这么多选项,她更加觉得要好好观察重明,并照顾他了。
她脑子里忽然又想起风楚销的那张脸。
她想玩的心思忽灭。
离开他,静静地看着蛊虫检查完爬回她的手上。
“你先回去吧。”她声音里平静没有波澜。
“是。”
重明因为被风娇娇拽了腰带,而不得不单手扶着腰带往外走。
与其说往外走,不如说他慌也似地逃了。
他也说不清他到底在慌什么。
只是一颗心怦怦跳,脸上温度也降不下来。
刚出门,就立马整理起了腰带,而后回房。
他整理得太快,安巧转身没有看到。
可因同样心乱,出来‘散步’的风楚销,却把这个场景看得个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