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随心而动 之 愿望 重新振作

译者按:根据AJ和特里的原名小说,翻译再创作的一部小说,故事纯属虚构。故事发生在西方中世纪,书中大量的日常社会生活环境描写,战争场面描写皆为写实,而非玄幻。AJ哈特利整理出版的该书,他也是依据数百年前留下的中古英文手稿翻译写成。其中大量的古代英语,中古英语也经历了不止一个人的手翻译而成。英文版即使经过翻译整理,文法和如今有很大差异。汉语译文,自然也略显生硬。

____

我骑马的速度和力度都是前所未有的,虽然这并不能说明我已经成为骑马高手,但我走过了很多地方,到午饭时已经完全进入了页岩岛的领地。我不得不假设,只要能把幸存的军队从彼此的对峙和战斗中撤退出来,帝国就会向他们发起进攻。这意味着他们将向铁墙外的平原进发,在那里,米托斯正以格雷海岸和韦尔内塔所能召集的所有军队,将掠袭者推向加内特和奥尔戈斯。我要稳骑好几个小时才能看到城堡,这还是在我以直线飞行的速度骑马的情况下。但有只乌鸦径直飞过了阿德辛,正好从攻城者居住的城堡的屋檐下飞过。我告诉自己,在向他们开放的神秘交通方式下,掠袭者不太可能在阿德辛的街道上小跑,尤其是如果页岩岛上的普通人不知道掠袭者是他们的邻居和兄弟的话。但这也不可能百分百地确定。我在马鞍上弯下身子,把斗篷拉到头上挡住雨水和窥探的目光,策马向阿德辛奔去。

当我进入阿德辛的时候,我想我有两种选择,感觉它一直在镇中心的高地上茫然地注视着我:我要么尽可能快地穿过街道(快但引人注目);或者我可以若无其事地牵着马走,很好地融入人群,花上大约十年的时间走完400码。最后,我本能地遵从了这两种冲动,慢慢地、不引人注目地进入了城市。然而,当我瞥见第一个身穿黑银铠甲的页岩岛骑兵时,我惊慌失措地逃跑,冲出了城,就好像地狱的主人就在我身后。于是,值得注意的是,我成功地做到了既慢又显眼,再次准确地证明了为什么我根本不适合这种生活。好在是,我穿过了它。

直到阿德辛在我后面足足半小时,我才放慢了脚步,而在这半小时里,我向后看,寻找追赶我的骑兵。我知道那些骑士可能穿黑色、红色或白色的衣服,对无望的亡命徒威尔来说同样是个坏消息,这并不令人鼓舞,但在我到达普罗辛塔高地之前,我根本看不到路上有任何车辆。在那里,路上堵满了牛车,一队农民和矿工想赶在暴风雨来临之前离开铁墙。我一方面想提醒他们,在向西行进的过程中,他们将面临着怎样的危险,但我怀疑我的各种敌人是否会为他们这样的人费神,我对他们抛弃我的朋友感到愤恨。24小时前我也抛弃了我的朋友,这一事实恰好被我的英雄目标感所掩盖。我是一名战士,回来化险为夷,带来了至关重要的信息,以及拿着弩的敏锐眼光,为朋友们冒着生命危险。嗯,有点。

说实话,我新发现的英雄主义至少部分要归功于我在脑海中形成的一个计划。如果我能及时赶到聚会现场,把我看到的情况解释清楚,我们就占了上风。我们可以趁我们的兵力还比他们多的时候,迅速猛击劫掠者,然后我们就可以把我军的残部开进铁墙,等着帝国的进攻。那些钻石军的士兵想要的是轻松取胜,而不是对这一地区最安全的堡垒进行漫长的围攻。如果我们能在第一场战役一结束就进去,他们可能只会夹着尾巴长途跋涉回到斯塔维斯。人们喜欢说,知识就是力量。这一次,这句话可能真的是对的:知道帝国正在来的路上,也许我们只需要让他们回头就行了。

当巨大的城堡穿过我眼前的平原映入眼帘时,太阳已经在我的背后,变成了深红色。我把脚跟踩在马的两翼上,在他们放下巨大的闸门过夜之前,我到达了警卫室。的确,我一进去,闸门就开始慢慢地叮当作响地下降,虽然完全关闭花了十分钟,但这是我一生中听到过的最令人欣慰的声音。我在寻找那伙人之前就上了墙,向西看了最后一眼,看看我们的敌人是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