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走又是一道红色的大铁门,汪姗姗上前‘哔哔哔’的按了几个密码大铁门‘哐’的一声竟然自动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长长的通道,通道中一排感应灯随着我们进入而自动亮了起来。
朝着走了七八百米,通道旁出现了一道玻璃幕墙,透过玻璃我们看到里面竟然是一个间超大的豪华办公室,只见几个人带着安全帽,穿着一身红色的工作装正在各种巨大的电脑屏幕前忙碌着。
汪海燕转头对我四个一脸疑惑的说道,“不用大惊小怪,这些都是这座发电站的工作人员,他们在里面看不见我们的。这座电站早些年已经被我们汪家买了,都是自己人。”
全子回道,“啊,这么大规模的发电站还能卖给你们这种私人家族么?”
我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跟着汪姗姗继续往通道的深处走去,又穿过了几道自动控制的铁门,终于到了一处开阔的空间中,这里布置的像一个酒店一样,一旁有餐厅、咖啡馆,另外一边摆满了运动器材,这座由钢铁混凝土筑成的水坝内部竟然有这么大一个完全独立的空间,而且还是个工作生活两不误的地方,真是让我们这一行人开了眼。
带着我们熟悉了周边的一些布局之后,汪姗姗带着我们到了休息室,她指着前面的几个房间对我们说道,“一人一间,早点休息。”
阿芳问道,“能不能拿点吃的给我们,快饿疯了。”
汪姗姗笑道,“稍等会,我们已经安排了。”
如果不是阿芳说到饿,我也不会意识到我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加之在车上又吐的连苦胆水都出来了,这时更是直冒胃酸水。
好在这里一切准备得当,在我们洗完澡后,这里的厨子已经把美食准备好,我们四个不顾形象的狼吞虎咽一番,招呼也懒得打各自回房睡了。
我躺在柔软的床上,看着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了凌晨的两点,唉,我怎么也想不到昨天还在高原的荒郊上又是枪战又是爆炸又是飞车又是飞机的,现在却舒舒服服的洗了热水澡,还躺在有空调的房间里,本来困意十足现在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我和艾琴被阿索喇嘛,不准确的说应该是汪家的人一步步的把我们引入这高原,全子和阿芳却被另外一伙汪家人也被抓到了这里,老五竟然也出现在这附近,看来高原上绝对有我们未曾可知的东西存在着。
阿索喇嘛为何要把那完整的金属残片给我?汪海燕的出现是不是又隐藏着什么巨大的阴谋,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想拉我们入伙?
这时“咕咕”一阵低低敲门声,我听声音就知道肯定是全子,这家伙估计和我一样也睡不着。
我懒得穿上衣服只简单裹着大浴巾前去开门,一开门差点惊掉了下巴,只见同样穿着睡衣的汪海燕站在我的门前。
“hi,美女!”我有些手足无措的打招呼道。
汪海燕倒是没什么介意的,她侧身一挤从我的身边钻了进来。
我顿时进退两难,索性把门敞着,这时汪海燕喊道,“把门关上。”
我转念一想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我要坐怀不乱。。。我是个男的好不好人家女的都不怕,我怕个球啊真是,索性把门一把关上了。
这时汪海燕已经坐在我的床边上,我看着床边的椅子,有些战战兢兢的坐了上去。
“德子,你还不困?”
“我暂时还不困。”我回答道。
“那你陪我说会话。”
“嗯。。。”
“我自小父亲就不在了,是爷爷把我养大,教我本事,送我读书。原本他是想让我远离这些是非的,和我的小叔一样改名换姓告别汪家的一切。唉。。。是我自己不听话非要参与进来,或许他的死也是我造成的。”汪海燕有些自责的说道。
“说实话,我对于你们汪家的事情真的不太了解,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劝你!”我诚实的说道。
“我只是想和你倾述一下我的内心,现在小叔不在我身边,我真的不知道该和谁说这些话。”
“那,珊珊是?”
“她太小了。。。”
“那我该怎么做呢,阿索。。。前辈把那个金属残片交给我,其实我是拒绝的,因为我对那东西实在一无所知。”
“他不会做毫无意义的事,定是认定了你这个人。”汪海燕看着我说道。
我心里暗道不好,难道这金属残片是他们汪家内部人的一个信物,这汪老前辈不是想让我做她的孙女婿吧。
我这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眼前的汪海燕却自己钻入了我的被子里,问道,“你还不困么?”
“我。。。我。。。”
“那我先睡了。”
“嗯。。。”
我坐在椅子一动也不动,直到汪海燕发出了轻轻的鼾声,看来她也累得不轻。
我不知道这妮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下已经有了应对之策,我站起身轻脚轻手的往门口迈,想着先溜到全子屋里再说。
我一开门只见全子正举着拳头准备砸我的门,我这突然一开门他一拳头差点砸到了我的脸上。
全子见我开门忍不住乐道,“哎哟,哥们儿!有默契呀。”边说边往我房里走,“德子,我跟你说,这汪海燕十有八九有鬼,我虽然快累死了,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
眼瞅着全子进门已经拉不住我不由的吼道,“你,你给我站住。”
全子被我一下子怔住了站在门口呆呆看着我,“你发什么牛皮神经呢?”
“你,你干嘛呀?大晚上不睡觉往我屋里跑?”
全子一愣,顿时阴笑道,“你他娘的不是也睡不着么,好啊你,快说你准备去哪个房间?你个大色狼被我逮个正着。”
我,我。。。顿时百口莫辩,赶紧一把把全子拉进了房间,害怕全子这大嗓门惊扰了艾琴和阿芳两个祖宗,全子一步踏进了门汪海燕被我们吵醒了从被子里露出了头,对我们俩嚷道,“你们吵什么呢,都几点了还不睡?”
全子吓的一个激灵,他还以为自己见着了鬼。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床上的汪海燕一眼,嘴巴逐渐的变成了一个O型,又一把抓起了我的领子大骂道,“你个色胆包心的大色狼,难怪不让老子进来,你,你对得起艾琴么?”
我扯下他的手回道,“别他娘的胡说八道,我们什么也没发生。”
汪海燕在一边轻描淡写道,“我是没地方可睡了。这地方本来就是个临时住所,原本这间房是我住的,德子选了这间我们就一起了,要是你选了这间,这时就是咱们一起睡了。”
全子明白了大半,慌张的逃窜道,“别了,姐姐,这好事儿还是留给德子吧。”
说完就准备往门口窜,我哪里能这么轻易让他跑了,赶紧一把拉住他跟着他一起往他的房间走去,身后传来了汪海燕的声音,“——麻烦,关个门。”
这有惊无险的晚上最后逼迫着我和全子挤在一张床上结束了。好在艾琴和阿芳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是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全子像个神经病一样的经常自己笑的豆浆从鼻孔中喷出来。
我更是一脸焦躁根本不敢看汪海燕的脸,倒是她自己跟个没事人一样和艾琴阿芳有说有笑的。
吃完早餐,汪姗姗没给我们太多的参观时间,直接带着我们到了旁边的会议室,只见投影的幻灯片上出现了四个人的照片,其中一个是我们几个已经非常熟悉的范群平同志。
汪海燕开门见山的用激光笔指着第一张照片对我们说道,“我们这里有一些关于四大家族和参与过养蛊计划的人的资料,你们看感不感兴趣?”不待我们几个回答,她继续说道,“这个人叫赵东来,是赵家那个队伍中早期的精神领袖级人物,也是第一批参加养蛊计划的人,后来在昆仑山雪山里失踪下落不明。”
我们四个很有默契的对望了一眼,又彼此心领神会的笑了一下。
汪海燕指着赵东来旁边一个和他有几分相似的人说道,“这个人叫赵东风,是赵东来的哥哥!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地喉咙那个天坑,我们给他最后的定性也是失踪。”
我忍不住插嘴道,“不用定性为失踪了,他已经死了,我们发现了他的尸体还埋了他。”
汪海燕很惊奇的看了我一眼,“你们见过他?”
我点点头,“不错,还有之前你说的那个赵东来我们也见过,他也死了。”
我指了指范群平旁边的那个人问道,“如果我猜的不错,范群平旁边的这个人应该是他的父亲或者别的什么前辈吧。这个人我们恰巧也遇到过,他也死了。”
汪海燕显然被我的话给震惊到了,她愣了愣说道,“不错,这个人叫范长龙,是范家最早的话事人,旁边这个人是他最小的孙子,他的真实姓名叫范群平。”
全子这时说道,“你这上面没有汪家的信息啊?”
汪珊珊调出了另外几张照片说道,“呐,满足你!”
我们看到了阿索喇嘛,之前见过的汪清海还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看起来一副很斯文的样子的年轻人。
汪海燕指着那个人说道,“这就是我的大伯,汪清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