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拍花贼终于要现身了

那叛徒还想辩解,声音也完全淹没在了高亢的声浪里。

其中一个女尼愤愤地骂了一声,上前想要用手里的铁勺教训她,被另一个人拦住了。

“八成真的是关押得时间久了,这人精神不正常了,搭理她做什么?咱走!饿她们两顿,看她们还有气力吵架生事不?”

两人拎着桶,看一眼沈清歌这个铁笼上挂着的铁锁,确定没有啥情况,不顾那叛徒的叫喊,径直走了。

终于化险为夷。

地下室里逐渐安静下来。

大家全都扭脸,愤怒地瞪着那个叛徒。

沈清歌好不容易给大家燃起来生的希望,却差点被这人出卖,换取自己的私利。

若非有铁笼拦着,大家绝对会上前,拼命撕扯她的头发,抓花了她的脸,将她摁在地上,狠劲儿地掐她的后腰。

那叛徒自己一个人关押在一个笼子里,有点有恃无恐,阴阳怪气。

“瞪着我做什么?你们一起包庇她,等下次再来人,我还要揭发,揭发你们。有本事你们打我啊。还真当她能将你们全都救出去吗?做梦吧!进来这里的人插翅难逃。”

话还未说完,沈清歌已经打开铁笼,大摇大摆地走出去,拔下头上细簪,熟练地打开了一个又一个铁笼的锁。

最后一个,是那个叛徒的铁笼。

跟前已经围满了愤怒的女人。

沈清歌一声冷哼:“大家注意点,别让她鬼哭狼嚎地叫唤,也别打脸,免得惊动了外面的狗。”

叛徒顿时大惊失色,想逃也无处可逃,想喊,嘴巴已经被堵住了。

好几个女人一起蜂拥着进去,拽头发的拽头发,扎人的扎人,一边打一边愤愤地骂。

有些人是不值得别人同情的。

有道是杀一儆百,今日若是不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叛徒,明日可能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出卖自己的人。

沈清歌扭脸看向旁边的铁笼,适才替自己解围的那个女子恰好也在看着她。

见到她望过来,立即跪在地上,端端正正地磕了三个头。

“我叫银屏,主子,从今起,奴婢就是您的奴才,牵马坠蹬,赴汤蹈火,绝无二心!”

沈清歌一愣:“什么主子奴才的,我是奉旨办案,救你们出去也是应当。”

自称银屏的女子抬起脸来,望着沈清歌,笃定地道:“奴婢不论您是什么身份,您就是奴婢的再生父母。

奴婢今日若是能出了这个门,重获新生。我也无家可归,无处可去,恳请主子收留,给银屏一条活路。”

沈清歌心里很欣赏这个女子的机智与泼辣,而且,她很聪慧,懂得顺势而为。

她不过是略一沉吟,便颔首道:“适才也是多亏你急中生智,为我解围。等出了这里,你若果真无处可去,就跟着我吧,我替你谋一条生路。”

银屏大喜过望:“多谢主子,多谢主子,奴婢一定会尽心尽力侍奉您。”

沈清歌将她搀扶起来,那边铁笼里,那个叛徒已经被折磨得蜷缩成一团,就连求饶都不能发声了。

在处置叛徒的问题上,大家的意见出奇地一致,没有人手下留情。

这一夜,尤其难熬。

每一个人都在热切地期盼着,那个变态的男人赶紧来。

只要能将他一网打尽,大家的苦难也就结束了。

只可惜,谁也不能给沈清歌提供别的有用的线索。有些过于羞耻的事情,谁也不愿意主动开口。

第二天,约莫到了下午,头顶的机关再次打开,两个女尼从上面走下来。径直走到涵宝的跟前,上下打量了涵宝一眼,然后撇撇嘴,带着讥诮。

“长得也就一般么。”

“就是,要胸没胸,要腰身没腰身的。偏生咱主子就是喜欢这一口,没办法。”

涵宝躲在铁笼里,这一夜都没有睡好,腰酸背痛的。撩起眼皮看了两个尼姑一眼,没搭理。

尼姑打开铁笼上的锁,催促涵宝:“走了走了,你的造化来了,你要享福了。”

涵宝一听顿时就精神了,“噌”地站起身来。

“来了?”

拍花贼终于要现身了?

尼姑讥讽地撇撇嘴:“这么急不可待,一瞧就不是啥正经人,我们姐俩还要伺候你,给你香汤沐浴。”

涵宝一听要洗澡,顿时就慌了。

自己往水里一泡,那不就露馅了吗?

尼姑见他杵在里面不出来,就直接动了手,将他一把拽了出来。

“磨蹭什么,一会儿主子就要等急了。”

涵宝看向沈清歌,沈清歌也只能给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战北宸就在尼庵外面监视着这里的风吹草动,假如那个男人真的来了,也应当开始行动了。

一个涵宝,对付两个尼姑,应当是绰绰有余的。

自己的任务,就是将这些受害的少女们解救出去,保证她们的安全。

女尼上前,就将一个头套戴在了涵宝的头上,带着他直接上了地面。

涵宝双眼不能视物,被两个尼姑带至一处房间,摘下头套,顿时一股热气混合的花香味儿扑鼻。

屏风后搁着一口大半人高的浴桶,里面注满了热水。

然后尼姑开始给他扒身上的衣服。

涵宝紧紧地攥着领口,左躲右闪。

尼姑逐渐有些不耐烦:“装什么正经呢?磨磨蹭蹭的,回头有你的苦头吃!”

涵宝扭捏着,知道逃不掉,只能屈服:“我自己来,自己洗。”

两个尼姑不耐烦:“不行,我们必须要负责验身。不是什么不干不净的人都能见到主子的。”

上下其手,很快就将涵宝的衣领扒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香肩。裤腰带也被扯松了。

涵宝心里叫苦不迭,再这样下去,他是实在忍不住要反抗了。

“我,我内急!憋不住了!”

女尼的手一顿,气哼哼地松了手:“懒驴上磨屎尿多。这里距离茅房远着呢,现在香客又多,耍什么花样呢?”

涵宝愁眉苦脸:“我在地下室里已经憋了一天了!那尿桶骚气冲天,我实在解不出来。哎呀,快要拉在裤子里了。”

女尼立即捂住了鼻子:“真麻烦你,床帐后面有便桶,你快点!”

然后从一旁取过一身干净的衣裙,往浴桶旁边不耐烦地一丢。

“拉完了自己沐浴更衣!”

两个女尼捂着鼻子,到屋外候着。

嘴巴里不干不净地发着牢骚。

“老娘可是侍奉菩萨的人,现在还要伺候这些肮脏的女人沐浴更衣,送饭递水,端屎端尿,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