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真的,感到无法了。
无话可说。
再次“过”那里时,认为那天也许是“假”的也说不定。
就这样认为吧,她没来,不管她是鹿还是什么。
这时我点了三杯苦的,估计喝完又要吐了,又想着和谁打电话好。
“虽然是喜欢纸质写作,但不想被人笑话”。
张裕闻曾说的话。
书封面还是何琪,但我改不了了。
或者说我开始不喜欢中原,我一个兔子怎么追的上七彩灵鹿?
以后的伤痛还有很多,不过没咖啡苦涩。
英文歌我这时不想听了,因为我真的好像永远不会填词。
张裕闻曾说过,混了个某作协成员。除了开会就是交钱,我不当了。
这时想到于美红捐了个“什么”,具体什么我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