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该怎么称呼你?”在没人的时候,王麻子一直称呼她为“宝宝”。
“你以后就叫我方雲吧!”
梁婶对以前的称呼一直不满意,自己明明不姓梁,却整天被人叫梁婶,都差点忘记自己原来的姓了。
“方雲这名字不错!以后我就这么称呼你了。”王麻子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觉得眼前的女人越看越美,“不过,你没有户口,也没有身份证怎么办?”
方雲这才想起自己没有户口,犹豫一下后说:“这个简单,我让办假证的人,先办一张临时的。过些日子去你们村投资办学校,说不定你们村长一高兴就把我户口解决了。”
王麻子惊奇的眼神看着她问:“办学校?那可是一大笔钱啊!你不是没有钱了吗?”
“钱的事,你不用操心了。”方雲的心里早就有了打算。
第二天
梁宽正在正躺在大别墅的沙发上休息,突然被拍门声吵醒,他穿着拖鞋问:“谁啊?”
谁知刚打开门,一群人冲了进来。
领头的人,不由分说一把拎起他的衣领:“那臭娘儿们呢?让她出来。”
梁宽被弄得一头雾水,不解地问:“你们到底找谁?“
其中一个戴墨镜的人,拿出了一张借条拍在梁宽面前:“你自己看看。”
梁宽一看吓了一大跳,差点没把手里杯子摔了。
那是一张半年前的借条。
墨镜大汉对着梁宽狠狠拍了一下桌子说:“这字迹是你老婆的,还有那手印你可熟悉?”
虽然可以肯定这是老婆的笔迹,但他还是不愿意承认:“这借条上的人已经去世了,而且这也不是我借的啊。”
带头的大哥瞪大了眼睛,大声的吆喝道:“你说的是人话么,难不成你让我们去阴曹地府要这笔钱?”
梁宽急忙摇手说:“大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现在也没有那么现金。”
那大哥也不是摆设用的,对着后面的人挥了一下手。
接着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上前说:“你好,我是他们的代表律师。这么说吧,虽然借款人死了,属于她的一半财产是可以用来还债的。。。。。”
梁宽没想到,对方居然带来了律师。
“我知道,但是除了这房子,我也没有现金!”
那律师冷笑了一下说:“我们已经调查过了,除了这套别墅,你们另外还有三处房产,还不算股票等等。”
梁宽想着,既然那些人是有备而来的,也就没必要再跟他们辩解了。
“你们给我一周时间,我去跟朋友们凑一下。”
带头的人横着脸说:“不行,我们就在这里等,什么时候给,我们什么时候走。”
没有办法,梁宽只能装模作样的打起了电话,其实他账户上刚到了一笔保险赔款,真正到账还不到一个小时。
但是为了让自己演逼真点,只能拿着电话打空号。
律师一眼就看出了梁宽的把戏:“据我所知,你的账号刚到一笔你妻子的赔偿款。”
梁宽一听傻了,只能带着他们去银行取钱,看着那些人把—摞摞钱装进袋子,他一阵心疼。
“余下的钱,给你一个月时间。”临走前,律师又放下了一句话。
不过比起让他净身出户好多了,毕竟手里还有那么多资产。
方雲把钱存进了王麻子新开的存折上,让他先回王家村,说手里还有一些事要办。
王麻子这才想起,离开家已经差不多一周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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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村口,王麻子就听到了哀伤的音乐,有吹喇叭的,也有敲锣鼓的,那音调—听就是白事。
王麻子自言自语说:“这是谁家人没了?“
“王麻子你可回来了。”这时的王二狗腰上系着白布带子,一脸的悲伤。
原来王麻子离开村后的第三天,王婆找了一帮人堵在桃花家门口,那天正好村长跟道长也外出了。
只留下桃花一个人在家,王婆到她家后,把一罐子药放在桃花面前,让她自己喝下去。
桃花用力把药碗打在地上。
王婆冷笑一声,也不惯着她,直接一挥手,后面的妇人们立马上前按住了桃花。
王婆又拿出一罐药,捏住了桃花的鼻子,把那些药灌了下去。
虽然一半的药被桃花吐出来了,估计另外一半的药还是被吞了下去。
王婆看药也喝了一些,又挥了一下手,那几个人这才放开了手。
桃花摸着肚子大声哭了起来,用手指着她们说:“你们为什么要这么歹毒,我平日对你们不薄,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我过不去。”
“我是为了我们的村里人着想。”王婆突然发现自己会说话了:“大家看看,这女人刚把药喝下去,我就能说话了,代表上天显灵了。”
而此刻的桃花,肚子开始疼了起来,王婆一挥手,几个人把她抬上床。
“桃花你别怕,坚持一下,等一会儿就好了。”平日里少言寡语的王婶走到床边,帮桃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桃花看了她一眼,便昏了过去。
王婶拉起桃花身上盖着的毯子,对王婆说:“没有下胎的迹象。”
本想叫醒桃花,没想桃花的手“吧嗒”一下落在床沿。
王婆一惊,急忙伸手探了探鼻子,而这时的桃花只有出气,没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