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走过,也不必为春天特意停留,因为它就安静地在你的路上,像这样柔软绽放。
在冬末初春的早晨,偶尔会有一层冷色薄膜覆在万物身上。似乎世界上的一切都掉了一层颜色。阴影的颜色单独拎出来也不深,把暖光割裂出来辨析着,也不是米黄红色,而是柠檬黄。在这一切淡色的景中,浇水的人似乎静止着,出勤的人则大步走去,远处似有遒劲的枯枝,抬头绕有柔软的垂柳。这一切动动静静却又被笼罩在那层薄膜中,便只觉得世间常有大美而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