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莱茵城,因为可以使用灵,且城民都觉得使用刀枪剑戟是危险的事情。即使有铁矿石、铜矿石也没有冶炼,制成兵器。
可,魔药国却大大不同,他们开采矿石冶炼兵器,制造魔药,破坏环境,甚至在周围两小国月相国、连图国穷兵黩武。
而这魔药国与莱茵城自月亮湾分开后,遥遥相对,近100年却毫无战事,两相平安。只是这次,魔药国竟无端端来到莱茵城还是地标性建筑茉茶钟楼,是闹哪出?
“得罪了!”风一行朗声道。那柳叶弯剑被率先注了灵,随即像一条柳叶毒蛇般吐出了信子。疯魔般地纠缠过来。这信子浸满了绿色的毒蛇涎液。
“注灵。”莫陵羽仿佛是对残刀说下了命令,又像老朋友般摩挲着刀身。
这一刻,残刀注了灵,像是注满了主人的灵魂,定下了生死契约,不见血绝不自我封印。
莹莹的蓝光补上了残刀缺失的部分,仿佛本就为一体,没有丝毫维和。银质的剑身刻着古老的咒文,让人看不清,仿佛只是个无关紧要的点缀。
厉雪音与这两位男士间的比拼,错开了距离,脸色与旁观者一般冷静,不见波澜。她错误按动了战符上的铭文,队伍里所有的人登时停止了动作,手里的工具当啷的一下摔落在地,双手直挺挺地贴于泥泞不堪裤缝处。
或许这场角逐的胜负更主要的砝码,是压在这两把刀剑之上。
残刀的体积、重量远在柳叶弯剑之上,可弯剑的灵活诡变,确实残刀远远不及。风一行仗着弯剑的轻便,左舞右甩,蛇信子几次差些缠上莫陵羽。可,残刀的主人,几次足尖在剑尖上轻轻一点,甚至没有沾染半分毒液,以守为攻,脸上没有半丝窘促。
“到我了吗?”莫陵羽哂哂一笑,血红的月光,莹莹的刀光,齐齐映照在这张清俊的脸上。左手扶刀背,右手持刀柄,或劈、或转。蓝色的灵,几次掠过风一行的身侧,锐利的刀锋一凉,轻吻过他的脸颊。
风一行心里登时一惊,下意识地摸了下自己的脸颊。只是疼,没有见血,这速度,这力量,在他看来即使是自己的蛇信子也无法做到。更遑论是如此的一把大刀。这巧劲,哒哒哒,风一行身侧的腰带竟同时断裂开,原来是掠过身侧的刀锋所致,只觉难堪。小洛只是捂了捂眼。腰带堪堪系好,风一行袖上的芙蓉蟒龙袖章,也随着冷冷刀风飘落在地。
清凝不知何时慢慢移到小洛近前,笑声道:“这帽上的三个宝石星星,莫不知是哪个不长心眼的,落在你那的吧。”
风一行脸铁青着,倒有一贯的风度。
莫陵羽一副不置可否,眼前划过戏谑之意。说道:“风校尉,你可知道,山下百姓遭你魔药军毒手者何众众,你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天下苦你魔药国久矣。天不收你,自有人收!我跟随你们何止一日,今日乃替天行道。”
小洛点点头,觉得坦然说出这异世界的不公,甚至敢于反抗,这不是简单到一言两语就可以说清的事,也不是沽名钓誉之徒愿意淌的混水。
风一行眼前闪过狠戾之色,“你对我,确是技高一筹,我打不过你。可你有没有想过魔主为何接连派两名大将,又为何敢在茉茶老爷子面前,我们志在哪,你又怎么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