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过舒适自由的生活了,正好前些日子帮助一个有钱的商人处理好了,婚生子女与非婚生子女的家庭关系,避免了在那个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在他百年之后上演了一场豪门争夺战。
但是,为了防备意外,他还是和我做了一个约定,我们的约定会不会实现还要取决于一个什么的契机,至于会发生什么,还有那个契机是什么我在这里就不过多的赘述了。
最后的结果是好的,我拿到了丰厚的报酬,想着可以给自己放一个舒适的假期,所以,我把我的侦探会所交给我亲爱的羽墨姐打理。而我关掉了我所有的通讯软件,只留下了一个就是我的目的地。
许多年前我还在和毕修克先生学习探案技巧的时候,有一段时间迷恋上了啰聊软件,为此花了很多的钱,不但如此,我本人更是沉迷其中无法自拔。好在后来在朋友们的帮助下了结那个不良的癖好。
虽然我早已不在对那种事事情抱有什么期待,因为虚幻的网络除了虚假就是欺骗,但是,却在那个时候认识了一个志同道合的人。
她是一个奇人,很对我的胃口,总之来说呢就是一个被父母惯坏的有钱人家的女孩。而我的休假就是她给安排。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在和她联系,可以这么说在我心中她就是个小毕修克,她很聪明,思维很敏捷,想法也很独特。同样这么多年来她对探案和冒险也有了各种的兴趣和爱好。
这么多年来,我和她一直都是网络联系,这次现实见面对于我们两个人来说或许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吧。
我坐着高铁从BJ直接到达了湖南的长沙站,我在买好票的那一刻起就像这位陌生的朋友发过去了各种精确到信息,她也信誓旦旦的说一定会去接我,所以,我也很想快点见到这位熟悉了好多年的朋友。
直到我下了车的那一刻起,起先我对着这个人还是有着防备之心的,并没有贸然的暴露,而是跟着大部队躲到了一边,静静的观察着行人和来来往往的旅客,直到我所座的这班车使离这个车站。
那一刻起,我才感受到我或许被爽约了,本能的我在走出车站后就拿出了手机准备去和她进行一次对峙,但是,理智却让我放下了手中的电话,背上我的背包。从车站往外面走去,没走几步,准备拉活的出租车司机就早已等候多时,看着这些热情的出租车司机,顿时让我感受到了安全感。
我的安全感并不来自任何人,而是来自于长期从事这个行业的知觉和能力,以及和周遭环境融为一体的诙谐感。所以,我身上带着一笔足以支撑着我吃喝玩乐的现金还有必要时启用的银行卡,还有微信余额宝上面不短的数字,而这或许就是我这个年轻人的底气和安全感吧。
“小伙子去哪啊。”那个拉活的大叔一嘴长沙话问我。
“来咱们长沙逛逛,素问长沙的美名,今天可以一见,是我今生的福气啊。”我用着标准的普通话回答了那个大叔。
“来这里旅游的啊,准备去哪啊,我拉你去吧。”听完我的话后那个大叔也顿时换成了普通话和我对话起来。
“想去的地方可是太多了,但是今天算了吧,咱们那个离这里最近的那个四星级酒店叫什么来····”我含含糊糊的说
“潮庭酒店吧,那个好像是四星,而且离这里挺近的只有四公里。”出租车大叔说,“你说的是这个吧。”
“啊,对对对,就是这个,我朋友就在这上班呢,正好这次上他这出来,我们俩还能聊聊感情。”我笑着对出租车大叔说。
“行,我也不坑你,咱们直接打表,你看行不,对你、对我都好。”那个大叔说。
“行,就听您的。”
看着人来人往的陌生地方,虽说举目无亲,但是可以安安静静的过几天自由的日子。
想到这些,我就把那个那个可恶的女孩的爽约忘的一干二净了,就在我上出租车的那一刻起。我感到我的书包被一个纤细玉手用力的给从后座拉了出去,失去重心的我重重倒在了地上。我看着我面前的三个人,一个长发飘飘的女孩,还有一个假小子的精神小妹儿。以及那个看着这个意外的司机师傅。
司机师傅,看着这个场景“这里有监控,你们两个不要乱来啊。”
“你放心啊,大叔,我们认识他,你去拉别的活吧。”那个长裙子的女孩说到。
随着我站起身来,我也终于看清楚这两个人的脸了一个是如同仙女下凡一般女孩子,还有一个长得呢和十分的漂亮,但是眉宇之间有着几分的英气,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痞里痞气的帅气。这个假小子就是我刚刚所说的那个朋友,高婷(高霆,是她混迹于网络之上,行走于江湖之间的报号。)
看着这两个人,我跟出租车司机说了句:“对不起啊,大叔,你看我的朋友来了,在你面前闹了着一通的闹剧,要不你拉我们三个人去潮庭吧。”
还没等司机师傅说话,高婷就把手中的车钥匙放在了我的眼前显摆了一把。然后,有看了一眼司机。
司机师傅识趣的离开了。
“走吧,小老弟儿,你还住什么酒店啊,走吧,住我家呗。”高婷冲着我骄傲说了起来,那种混社会的感觉不知道是从她哪散发出来的。
看着他手中的钥匙,我嘲讽到:“小亭子,你偷的还是,盗的啊。”
“你TM在说一遍,我扇了你。”高婷冲着我叫嚣道。
虽然说我们两个人从来没有见过面,这一见面不但没有任何的疏远的尴尬,反倒如同熟人一般互相的开着对方玩笑,这个时候没有性别,有的只是最纯粹的友情。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人不要一见面就这样,我们走吧,这里挺热的。先上车说。”那个长发白裙仙女般的女孩打起了圆场。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