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后早上,在霸王府的大厅,项羽问:「韩成、张良、韩照,三个废物,你们捉拿了吗?」
项婴拱手说:「禀霸王,韩侯成已经被押在大牢,等候处斩。缉拿张良方面,阳翟的守军未有消息回报。」
项庄拱手说:「禀霸王,两天前项声去追捕韩照无果,他的部下回来后报告说,他们在路上撞了妖魔,众人都被迷惑,在深山中迷失方向两天,被一群不知道是从啥乡村跑出来发了疯的暴民袭击,十名兵卒全体被打至重伤,他们都说是乡民像是中了邪蛊巫术似的,两目发红的,见人就打。
项声更是被妖魔攻击,后脑门被重打,他的下阴更是被妖兽咬断了半段,男根就此废了。如今他重病在家,意识不清,臣弟已经请了城中最好的医师去诊疗。」
项冠说:「庄弟,世上那有啥妖魔,肯定是他们在路上遇到叛军的伏击。霸王,臣弟马上去审问那些说谎卸责的士兵。」
项羽说:「项庄、项冠,你两人快去审问清楚,若然真的是在我大楚国境内有什么的叛军,通通把他们杀光,一个不留,把贼首的头吊在路口当眼处,以警戒天下。」
项猷拱手说:「禀霸王,臣弟代项襄请假,他正室的娘家被山贼洗劫佔领,家人被杀害,项襄昨天率领一百家兵北上救援,恐怕要一月后才返回彭城。」
项庄说:「在我西楚霸王的麾下,那里跑来那么多帮的山贼?还是襄哥做了什么叛逆事,要举家逃亡吧!」
项羽正想发话,身旁的虞姬大叫:「哎哟!他们说的吓死我了,去年我家乡被叛军山贼土匪侵袭,家人全部失散,若然不是幸获霸王怜悯拯救了我,肯定我会遭到山贼的淫辱,我只有一死了之。」
她一头撞入项羽的怀中,哭起来,喊叫:「霸王呀,那些山贼土匪个个是禽兽来的,他们一见到年青的女子就会一众上来淫辱,我躲在塌墙之后,亲眼看到一位同乡的妇女,被十多人淫辱半天至死。」她大哭不停,项羽的心也被她哭得散了,挥手众人退下。
项庄不忿气,坚持问清楚:「那个韩成怎样处置?斩吗?」
项羽心神麻乱,只顾着安慰虞姬,把哭得喘气的她抱起回寝室,随口回应项庄:「斩吧,先杀一个。」
项庄兴奋地拱手说:「诺,马上去办。」快步离开。
项伯正想上前尝试阻止,儿子项猷拉着他的衣袖,低声说:「爹,韩王是救不了的。今天有赖虞姬夫人机警,暂时救了项襄,算是大幸了。」
项羽抱着至爱,走到大门时向门外的仆人大叫:「来人,去请医师来,夫人的气喘病发作,快!」两名仆人飞跑去大街的药坊请医师。
虞姬对自己在府中的地位,经已成功地掌握,她懂得在什么时候做什么适当的事情,使到丈夫完全地倚赖自己的爱和自己的身体,牢牢地俘虏着丈夫的魂魄,丈夫是属于自己一人的。
下午,这一位发了两年復国梦的中年人韩国公子韩成,被狱卒捆绑拖拉到行刑场。
行刑兵灌韩成喝下一碗送行的烈酒,推他跪在地上。面对死亡,韩成全身抖震,正想喊叫一声,他的头颅已经滚在地上,看着自己喷血的身体。
战国七强之一,姬姓的韩氏一族,自从三家分晋自立成为韩国之后,十一位国王加上韩成这个復国小诸侯王,共歷二百年的国祚,至此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