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墙来到了隔壁,这里并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我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这是什么情况?
就在这时候,白家又传来了惊呼声,我赶紧翻墙回去,只见老太太又被上/身了,七窍里面冒着黑烟。
但是等我一上前,老太太身上的东西仿佛知道我要对他不利,直接就出了老太太的身体。白家的媳妇颤/抖的拉住自己丈夫的手问道:“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咱妈怎么一会儿清醒一会儿不行了,这……这可咋办啊!”
“你们先别着急, 这里的事情有些古怪。”说着我到了老太太的跟前,在他们从车上拿下来的东西里面,拿出了几张符纸出来,手上还有些朱砂。
通通都抹在纸上上面,然后都团成团,塞进了老太太的鼻孔耳朵里,眼睛和嘴巴上面贴了一张都是朱砂的黄符。
封住了七窍,就算是有东西也不好身上,而白家的儿子是军人,气血旺盛,一般也不会被上/身,现在上/身只有一个人选,要么是我,要么是白家的媳妇。
我巴不得它上我的身,我气血旺盛,恶鬼上我的身,只要不夺了我的心智,绝对它吃亏。
果然,我往里面一走,那股黑气就冲着我的五官奔了过来,直接就从我五官里面往里面钻。
而且这家伙对钻进来的路径很熟悉啊!
而且这家伙钻进我的身体以后,当发现了我破碎的丹田和经脉的时候,瞬间就又沿着原路从我的身体里面钻了出来。
接着又钻进了墙里面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下我确定了,肯定是有人控制了这鬼物。
我想了想,记忆中,好像只有清微和关外的马家才会御鬼之术。
原理基本上一样,但是性质上又有不同,清微是降服鬼物,如果是一些厉害的鬼物,就会降服己用,东北关外的马家不一样,他们是请善鬼入体,我记得好像叫清风还是什么来着。
这一看就是恶鬼,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被清微的人操纵了。
想想外面的银元,我忽然间脑袋里面把这些事情链接在了一起了。
也就是说,白家为什么这一段老出事儿呢!就是因为有清微的人盯上了这一批银元,毕竟这些银元和银子挖出来,价值绝对不低于千万,然后还有一个银魄,这东西的价值就更不用说了。
结果正在一步一步吓老太太的时候,我出现了,然后收走了银魄。
然后指出了地下面的银元,然后白家的儿子要给博物馆的同学去电话,这家伙就急了,所以才做出了像刚才一样,不怎么理智的行为。
我估计这家伙让恶灵进了我的身体以后,忽然发现了我的丹田和经脉全部都碎裂了,吃了一惊,知道我最起码是开关的修行者。
所以才会操纵着鬼物急匆匆的离开。
但是吓这家伙是吓不住的,一会儿他就会回过味来。
想到这里,我对白家的儿子说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但是呢!我现在有些难言之隐,你能不能打个电话报警,让警察把那些文物送到博物馆去,这样是最稳妥的。”
白家的儿子一楞,“那到不用。”
说完他拿出了手机拨出了号码,只过了十分钟,一辆军车就停在了门口,战士从上面纷纷下来,竟然是一车荷qiang实弹的武/警战士。
剩下的事儿简单了,银元和银子都被起了出来,放在了军车上面,然后给运走了,就算对方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打劫军车吧!
我站在门口想着,给白家人道歉,“对方在暗处,估计是因为盯上了你家地下的这一批银元了,你们家所以才会怪事儿连连,现在银元没有了,我估计以后怪事儿就没了。”
“真的吗道长?这下好了,您不知道,我为了这事儿。”
我一边儿和白家的人对话,余光却在周围看了一圈又一圈。
从我来白家以后,所有见过的人都在我的脑袋里面闪现,一个一个的对着。
终于我从里面找出了一个我见过三四次的面孔。
那就是他了,我和白家的人道别了,上了车上面,少安还没有醒过来,拉着安全带躺在副驾驶上面,身体好像一滩烂泥。
我把车开到了大院外面,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停下了车,打开车门,拿起了桃木剑,在空中舞动了几下,丢在了车上面,找了一根烟放在了嘴里面,狠狠的抽了几口就丢在了脚下,狠狠的碾灭了。
“你好,请问昆仑怎么走?”
我抬头一看,只见一个七八十的人,穿着一身劳动布老式衣服,一看就是土鳖的打扮,在这大城市里面显得哥哥不露。
“哦,要去昆仑?访山吗?”
我心中一动,忽然想起看过的杂书,就顺着说道。
“是啊!访山要去昆仑,昆仑山乃是升仙之门。”
“哦,昆仑山上神仙多,可惜无人曾见过。”
他双手一拱笑道:“不识昆仑之仙径,无缘总比有缘多。”
“呵呵,我叫李白。”
“在下冯牧野……”
我回头从车上拿下来了烟,递给他说道:“抽不?”
他看我的眼神带着一股笑意,这笑意里面带着嘲笑,还有不解。
实际上我们之间的对话,是道门之中素不相识的人对话用的,能对上话就可以摸清楚对方是什么门派的,什么辈分。
但是我故意不说,岔开了,还说修行界没有神仙,这家伙就以为我是个散修,机缘巧合才修炼到了开关的境界,而且还不走运走火入魔了,虽然没有死,但是跟废了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他,实际上我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 年纪也就三十左右,身上穿着人蜕,这东西我太熟悉了,之前师兄就有几个,刚开始我还很好奇。
后来才发现,这东西有一种味道,怎么也祛除不掉的味道,不熟悉的人还好,要是熟悉的人,直接就知道了。
后来师兄弄的其中的一个人蜕,被我弄坏了,剩下一个现在还在省城蓝灵的那栋房子里面呢!
那这个家伙应该就是会清微法术的人了,也就是刚才对我动手的人了。
“冯牧野?幸会幸会,不知道您在那个山上修行?”
“哦,无名小山而已,我说出来你也不知道。”
“不肯说?看不起我?”我猛然间发难对他叫道。
他顿时吓了一跳,紧张的退了好几步,这才停下来,然后看着我说道:“那个,不是,你误会了,我……”
“误会个毛线,刚才你还让你降服的恶鬼上我的身,不就是 相中地下面的银元了吗?现在得不到,怎么?来找我报复?”
我这么一说,他的脸阴沉了下来:“没想到你竟然看穿我了?”
“什么看穿不看穿的,你到底是哪个门派的?年纪轻轻的就干出了这样的事儿,看来修行都修到狗身上了!”
“你……”他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手上一挥,十来个纸片人出现在了空中,接着就像子弹一样向我飞了过来。
我现在的肉、体强度根本就不怕这东西,一跃而起,桃木剑在空中挽了个剑花,狠狠的一扫,这些的东西就全部都落在地上。
但等我落地,这家伙就不见了踪迹。
我看了看周围,也没有看出来这家伙是什么时候逃走的,看来这家伙逃走的功夫已经是炉火纯青了。
我捡起了地上的纸片人,剪的还很精致。
想着拿回去给师叔或者是狗哥看看,说不定能看出来这家伙的来历。
但就在这时候,一声闷响在我的身后响起,我转过身去,只见后面又是一片砖纹的世界,周围看了一圈,我又落进了阵法里面。
这阵法我特么还特别熟悉,就是马寒冷之前的那个不完善的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