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7婚礼令上不悦

森瑜气喘吁吁地跑来打断了马建昌和罗祥的谈话,“马大人,老爷传话让你赶紧回去,说家中有急事。”

“老爷?家里急事?哪里?”马建昌现在也是有家的人了,他看森瑜焦急的样,首先想到的是愫儿,确定是将军府,感到奇怪,不是昨天安抚好二老了么?

“罗大人,那就按照我们商量的来,你再想想眼下还有哪些遗漏?”

马建昌随森瑜出了衙门,马车已经在门外等候,“到底何事,父亲催的这么急?”

“马大人,你坐好,赶到那就知道了。”森瑜亲自骑马,飞速向前。这个贴身侍卫是个全面手,样样出类拔萃!

马将军已经在将军府门口翘首以盼,一看儿子下车,赶紧拉起儿子就去书房,“昌儿,我就说你这样结婚很不妥,这是不合规矩的呀!皇上知道了很生气,说我们不把他放在眼里,话讲的很难听,就差在我身上抽鞭子啦!”

“父亲,不是我们讲好的,就说为了盛会,等盛会结束我们补请就是。皇上没有叫王爷去谈这件事么?”

“叫了,可王爷是嫁女儿,我们才是娶亲,嫁娶性质不同,再说王爷毕竟是兄弟,皇上怪罪的是我们,而且皇上认为我们这么做亏待了郡主,对皇家不尊!幸亏恭王爷做了很多解释,他说是他要求这么做的,他给他的愫儿算命,良辰吉日非那天莫属,皇上才消了点气,不过他说他要把这笔账记在你头上,回头找你算!昌儿,父亲老了,全家就靠你了,得罪了皇上这可怎么得了!”马将军真的老了,说着说着急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父亲,事已至此,你不必再担心了,儿子会处理好这件事的,等盛会结束,我带愫儿一起去见皇上。”

“对,不过尽早去吧,看上去皇上也想郡主了。不过奇怪的点是王爷好像不希望郡主去见皇上,王爷说郡主身体不好,早日结婚也是添喜,一直在家养病所以不方便见皇上。”

马建昌心想王爷肯定是为了愫儿的安全考虑,难道王爷觉得皇宫也不安全,愫儿身上到底有怎样的秘密?王爷肯定隐瞒了什么!

“王爷既然这么说,父亲更不用担心了,回头我去王爷府和王爷商量一下再去见皇上,请求皇上的谅解。”

马建昌离开将军府只奔王爷府,恭王爷和马将军的感受不同,他觉得皇上是有点生气,但他认为他的解释是有情可原,是可以让皇上信服的。他让女婿先不用管这事,等盛会结束论功行赏时再和皇上谈,正好说明自己是公心,一切从简完全为了盛会。

“还有一件事,皇上很是想念郡主,要不要让愫儿先去看看皇上。”马建昌临走时决定试一下王爷,看他怎么说。

“这...还是等盛会结束,你和她一起去吧,我正是以她身体不舒服要添喜这个理由来让你们赶紧结婚的。有件事也不知你是否知道,你不在上京的时候,愫儿曾经离家出走过,这件事一直瞒着皇上的,就是以她生病的理由。”

马建昌从王府告辞出来,心想:王爷这么说,似乎也说得通,可是这么久身体可以恢复,愫儿完全可以现在自己去见皇上。父亲说皇上和这个王爷关系最好,在皇上还是王子时,其他王子也有获取皇位的企图,只有恭王爷曾作为人质一直在边疆,后来我朝渐渐强大,皇上登上皇位后,恭王爷才得以释放,回到上京就得到皇上的大力提携和厚爱,赏赐无数。愫儿小时候好像经常去皇宫,因为皇上很喜欢这个郡主,也不知何时,好像不大在皇宫看到这个郡主了。

也许是郡主喜欢的陈公子家成为罪臣得罪了皇上,可能郡主为了帮陈公子说了让皇上生气的话,这是父亲的猜测。还记得自己向父亲提议喜欢上愫儿时,父亲一脸不悦,不过最后拗不过母亲的求情,父亲觉得愫儿有心上人,还离家出走,虽然王府没有公开,总不是体面的事。只是自己见愫儿的第一面就觉得她是那么美好,心无旁骛的样子根本不像有心上人,这是因为失忆吗?

愫儿呀愫儿,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为何在你周围升腾起阵阵迷雾,这让我如何保护你!想到此,马建昌似乎也有了一些沮丧,他刚刚劝过罗祥,自己也不能灰心,独自消化这份情绪在上京的街上慢慢闲逛。

安保工作极其严峻,马建昌没闲逛多久,森瑜在街上截住了他,说宰相大人要来衙门巡视并下达了指示,衙门所有人从今日起不能回家,要保持一半的人手在上京街上巡逻,一半的人手在衙门待命,时刻保持警戒。

“我们在外面的弟兄有没有收到线人信息来报?是宰相大人仅仅为了预防还是他已获知潜在的风险?”

森瑜一脸茫然,“自从大汉那边的一拨人神秘消失后,现在特别宁静,周围没有任何异样。马大人,你放心,弟兄们一刻也没有放松,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马上告知,所以我估计宰相大人还是害怕出事。”

马建昌刚回衙门没多久,宰相就来到了,葛相和他的贴身随从(也是保镖)一身布衣让人吃惊,他叫上马大人和罗大人及各自的贴身侍卫去了议事厅开了一个短会,着重强调一些安保盲区,原来上京又有了一些新现象,来了一帮仙姑和道士。

“仙姑和道士来参加商业活动?这是咱回事?”罗大人很纳闷,其他人一样纳闷,只是没有说出口。

“这就是奇怪之处,里面也许有真的修行之人,也许有假扮的,不管真假来上京都有原因,我们要确保盛会召开,也要确保老百姓的安宁,所以要尽快弄清不良意图,任务很重啊!”葛相拍了拍两位大人的肩,和随从悄悄离开。

“这个葛相,悄悄的来,悄悄的走,不知他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是确定的吗?为何我们在外面的弟兄并未察觉?”马建昌等葛相一走,马上布置外面的弟兄与各自的线人查寻仙姑和道士的踪迹,“我猜大家这时都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所以我们先分头行动,各自对自己的理解进行梳理,等晚上我们再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