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铭眯起双眸“怎么认出我的?”
钱瑶咧嘴一笑,手指点了点手腕。那里是被自己挠破的地方,也是自己一次次消毒清理的伤口,那个味道真的太熟悉了。
荣铭坐在沙发上,陷入沉思。
窗外阵阵热情火爆的音乐,尽情享受的欢乐笑语清晰入耳。可为什么自己的耳朵里却是更加引人遐想的流水声。
荣铭突然有些头疼。
…………
“你到底怎么回事?”一边说,一边扯开暗花的衬衫。被打湿的发型早已不在,软哒哒的趴在额头。
说起这个保镖也是一脸委屈,自己负责他的人身安全,一般情况下都是贴身保护。今天被他特意关照不能打扰自己猎艳,所以一直在不远的地方密切观察悄悄保护,艳遇确实也在按正常的轨道行驶。
突然,她拔下固定自己头发的簪子,金属制品的发簪锐利无比,簪身反射的光芒正好刺到眼睛,那口气自己都还没提起,就看到手握发簪悄悄贴近他的脖颈,这一下进入后果不堪设想。来不及反应便冲了出去,想將这份危险推开,只是不知道什么情况下他们两人一起跌下了泳池。
“我看到有危险,想將钱小姐推开,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危险?”他一手来回扒拉头发,水珠顺着发丝四处飞溅,崩落到保镖的脸上,他眨了眨眼“嗯”了一声。
这个保镖已经跟随自己多年,足够的实力是他一直留下的资本,他绝不是一个鲁莽的人,顿了顿又问“那你看到是什么了吗?”
保镖颔首“是钱小姐的发簪。”
发簪?怪不得她突然会散下头发。现在仔细想来,当时她好像是借着看相的原因拉近了距离,两眼直视的说:天庭饱满又圆润,看来祖上三代以上都是大户人家,面相红润光泽,应该不只行商,姿态挺拔俊朗,必定还手握重权,先生让人不可小看呐。不过……
她的蹙眉停顿,勾起人的好奇心“不过什么?”
她又勾唇一笑,可惜的啧啧两声:先生的眼尾轻挑,看来必定情路坎坷不平。男人的眉毛大都坚硬如剑,即是阳刚之气又是俊帅之表,你这个眉毛顺滑似流水洗过,看来你今天会有水逆之袭啊!
嘴角上扬,一眨不眨的眼盯着她精致好看的眉眼,薄唇掀起“如果,能和你一起来个鸳鸯浴,那并不算袭击”
“那……”她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身高差让她不得不昂起头颅,大大的眼睛里全是他的倒影“既然不信,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吧,如果我说对了,你就答应我一个条件,反之,我答应你一个条件怎么样?”
“好”字刚刚从嘴里吐出,一股力量袭来,两人就这么噗通一声,众目睽睽之下跌落清澈见底的泳池。
想起这些,让他有些站立难安,她是什么时候拔下的发簪?又是什么时候有攻击的想法?她究竟是想用发簪袭击还是想证明自己算命精准?
来回走动,让思想更加烂如浆糊。他抬头呼出一口浊气,“这个房间有人来过了”
他说的坚定,并不是询问,保镖诧异。
他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报警了”
保镖顺着看去,天花板上有个白色的隐形报警装置,它和台面上的那个砚台被设置相连接,只要有陌生人碰过,就会有蓝光闪烁。
保镖疑惑的问“这个装置不是连接你的手表吗?你没看到它闪烁报警?”
此时手表正躺在他的手心,一片死寂。究竟是谁能够在自己和保镖的眼皮底下不动声色的做了手脚。
“是她?”随即便又被否决了。
“她一直都和我保持着距离,而且在你和我的注意下,她并没有动手的时间,再说了她浑身上下,除了那个发簪,连个耳环都没有,怎么可能是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