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顾自地凌乱,卷不起褶皱的痕迹。
次次交锋,做难驯养的劣石,涨潮时被推向岸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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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涌”恣意地疯长,千娇百媚我也不闻不见。
恕我愚昧,寥寥数笔描绘不起偷觑的光与影,直至笔墨都失色。
踩着玫瑰的尸骸,依附不记署名的馈赠,它宣告扬长而去的善举。
追随同一维度的契合,不顾周身隐痛,兵荒马乱统统一笔勾销了去。
我再没有陷入遐想坠落,沉溺了那一汪海洋,任其藏匿于无意识的山峰。
就这样,一枝春天的玫瑰淹死在了一片蓝色的海面上,事与愿违总在发生。
愈渐朦胧,是我踮起脚也够不着的风,绕过未尽的薄暮,大抵也填补了彷徨。
这浸染的迷幻,惆怅撕扯着浪,倾诉不起眼的脱节。我的秤台倾斜,举步维艰。
可惜山峦叠嶂,缠住了我的呢喃,背水一战地将我拖拽出来。我自此,与之周旋。
在黑夜中被吞噬了喉咙发声,唯独剩下地上的影子相拥,借着灯光求一个袒露的神情。
用淤青渐淡的胳膊去触动万物的神经,循环地相继一遍又一遍,揉捏成三两求不得的残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