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默默和这个小哑巴给我的讲解,我大概了解了一些事情,我知道像他们一样的孩子还有很多,而且这些孩子就在昨天已经运出了这里。很显然这是非法的,他们还为了不然这些孩子闹,给他们服用了安眠镇定的药剂。
孩子能做什么?他们不会是要这些孩子奴役他们去做童工吧?我立刻否决了这个观点,即使童工不要钱,会给他们带来更高的利益,可是像小哑巴这么小的孩子,他们又能做些什么呢?这个年龄的孩子,在家也是上幼儿园的年龄,他们能做什么?我实在是搞不懂他们要做什么?现在也不知道那么多的孩子,会不会有危险。
直到小哑巴,已经安静的睡着,默默又过来找我的时候,她才慢慢的和我讲述了一件事情。
“我在那里被他们囚困的时候,他们曾抽过我们身上的血,那些人说要给我们做身体检查。而且有很多孩子都是在不定期的失踪。他们被带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了。”
“抽血,要为你们检查身体?”这似乎并不符合逻辑,这些人如果有这么好的心,也不会囚禁这些孩子了,但是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呢?这显然是一个不解的谜题。
夜深了,我看着熟睡的小哑巴和默默,又是一声叹气,我知道孩子不能和我在一起,这对他们又增加几分的危险。尤其是这个小哑巴,他是逃出来的,现在我们就在这些人之中,小哑巴如果一直在这里躲着的话,被他们发现是迟早的事情。假如走到了那一天,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护着这两个孩子。我必须尽快的要把他们送出去。
我来这里转眼就快要到一个星期了,一直在这里周围活动,看似是自由的,但那只是相对的自由。只要我走出那个大厦,离开了他们的掌控范围,我的身边就会有人跟着。罗义美其名曰说是保护我,其实就是派人跟踪我而已。他不让我离开,也不让我深入了解他们做的事情,对我的态度若近若离。
又过了几日,可能是罗义对我失去了兴趣,也可能我确实没有搞什么事情,很平静的渡过这么几天,这让他感觉我又没有那么复杂。反正不知因为哪种原因,罗义停止了对我的监视。
这几日罗义对我的态度,也相对的客气很多,我也没有见到那日对我不满的胖子了。好像他已经不再这里工作了。因为感觉在这里没有什么用,所以才想向罗义要一些事情做,这样也可以让我了解一些那些孩子的去向和现在是否还有别的孩子被关的情况。
可是我一向罗义要求这件事,他就有百般的推脱。这个人看来是是不太相信我,但是他又不愿意让我离开,这倒是有些让人琢磨不透的。
在我的坚持下,就暂时被安排管理这个大厦的治安,我现在的头衔就是治安经理。这座大厦一个三十七层,仅有了几十个房间是有人用的,其余的上百多间房间,都是空的。罗义住的地方并不在这里,他另有别的住处。
在这里留夜的是一些其他的职员,他们大多是被分配在3层-6层之间。我现在住的地方是在15层,这是我特意要的,在这个高层的角度去观察码头的位置是很清晰的。自从小哑巴逃出来之后,这些人一直都在寻找,我向小哑巴应该是很重要的,不然不可能因为一个孩子,要这么大费周章。我想要把小哑巴给送走的事情,又得先拖一下了。
住了一段时间,我发现了一个规律,这个罗义每次来的时候,他们就会有货物从码头运出。好像他来这里就是来监督货物的运送情况。
不用问,这罗义就是过来监督这些货物的。今天罗义早早的就过来,而且他还带着一个人,这个人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看那样子有点像欧洲人。他们来了之后,就一同去了罗义休息、办公的地方,两个人至始至终没有出来过。
我以巡逻为由,就在他们那一层转悠,因为自己的职务,没有人怀疑我,在这里频繁出现。 这期间有人往里面送过吃的,就再也没有看见别人从那门里出入过。
直等到了晚上,不出所料,在凌晨2点多钟的样子。一直在夜幕里很寂静的码头,这个时候,热闹起来了。先是汽车的引擎声,然后就是搬动箱子的声音。这些本来都是微不足道的声音,可在这寂静恐怖的地方,却显得那么异常的响亮。
我看着床上已经熟睡的两个孩子,他们并没有因为外面的响动而被吵醒,我略微安心。然后迅速的穿上衣服,想要偷偷的看他们究竟再做什么?
当我到那里的时候,那些人还在卸车上的东西,那是长方体的用木头条钉成的箱子。看着那箱子不是很沉,两个人抬也很轻松。不像上回看到的那样,显得有些沉重。难道这回运送的东西和上回不一样吗?我先想要过去一探究竟,但那是不可能的。一旦我过去了,就会暴露。
正在我犹豫的时候,这时有一个大厦里的保安走了过去,这个人我认识,他叫曹平。这个人
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平时好喝一些酒。因为这件事,没少挨批评,他就是仗着自己有一个保安队的队长哥哥,所以才没有太大的顾及在上班的时候,还喝那么多的酒。
这大晚上的他过来,走那几步路是左一深,右一浅的样子,脚下就如踩了棉花一样,看来这次也没有少喝。他的身子一直朝码头走去。有人已经在驱赶他,可他就依仗着自己的酒劲上来了,也不管是谁,就是赖着不走,还要往里面冲。
这个时候,有人掏出了一把枪,正好指着曹平的头,看这架势是要闹大了。而我这个时候出来了,并打电话往保安队里打,让他们赶快集结人过来。我知道这是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