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喜欢的或许更讨厌于提线布偶。
风越来越凉了,她望着窗外,不知想些什么。“你患有严重的妄想症,该吃药了。”“放那儿吧。”她的面前透过的玻璃墙,墙外是车水马龙的而墙内却……
我望着他,他穿着病服。那是她。
她回望了一眼,药格外显眼。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她咽下了药——一切都是这样的理所应当。
她的眼中没有任何色彩,你看不见她为什么活着。也看不见她是否还有过泪水。她拥有一切吗?对,她什么都没拥有。
她的呼吸并未变化,该有的无奈变成了木讷。
她很听护士的话,也就是简短的几句。
本该来的人并没有来,床头的笔记本,她并没有动过。这是她。
“妈,今天数学摸底考试我得了全班第一”“真的,你看”
她不知想些什么,
她望着窗外……
她望着窗外。
她叫唐梦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