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个不停,瓢泼大雨。一声婴啼,迎来了新生命的喜悦。我眼前白蒙蒙的,不住的哭着,一切还是如此清纯。她们笑着,他那焦急样。
也是一个雨天,那雨下的很大,很大。我敲打着大门,没人理我。雨很咸,不知是不是泪水。一切都是徒劳,一切都只是谎言。我不知为什么,心空空的,仿佛已经死了。雨下着,我忘了——雨落在眼帘,我呆在那里,不知所措。
我离开了,那里。窗外是寒雨,刺骨的。我接受不了,我望着远方,木納的呆望着。我笑了,我忘了。
怀念的思绪不停的在脑中回想,没有一点有用。
天很黑,我独自一人无聊的观望着没有星空的夜。我嘴角勾出一丝笑意。我想起了,那爱吃糖的小妹,笑起来,多可爱啊!
我的笑容瞬息间变的冰冷与冷漠。我笑了。嗜血般的笑让我忍不住。耳边仿佛传来金属的交织声。我享受着虚无的快感……
许年后……
我习惯性的披上蓝袍,戴上蓝色兜帽。“有新任务吗?”冰冷的话听着刺骨,我说。“有,沐家已经处理一大半了,但还是有剩余。还有,阴冥宗在大肆买奴隶。下不留空(处理干净,不留活口)”灰袍管事,看清了来人,说着,他从衣袖里拿出了名单,给了我。我微微笑了笑,给了他一封信,“我去查了一下,母女皆安。恭喜你啊!”我说着,没有过多停留,留下了内心复杂的他。
四周显的寒冷,我望着山顶,思绪着,我想起了她的好,想起了她喜欢的一切,我的背影带着孤独,与沧桑。我闭上了眼,感受着寒风。她盘坐在寒风最密集的地方。寒风如同刀子,在脸上割着。我打破寂静,“吴暮雪还好吗,前辈。”我询问着。我没有看清她的脸,但我觉的很熟悉,她沙哑着说了一句话:“这里没有吴暮雪,只有血泪依。”我笑了,没敢多问。孤自离开了。寒如割肤,愿比心痛
漆黑的永远都是夜,孤独的永远都是人。我在油灯下磨着刀,乌黑的刀显满了朴素。眼中的火光带着无边的倦念……
大火燃不尽的烧着。鲜血从冰凉的指尖无力的滴落,而刀剑的锵铮掩盖了所有的无力忏悔。她,他们,厮杀着。宛如窗纸般破碎。惨叫与乞求,抗拒与拼命都有。但最终还不是刀起刀落。
“你们先走,我去看一下有没有遗漏”我望着大火笼罩的房宅,心神不安的说着。对着他们摆了摆手,便走进了火中。热浪席卷着染血的尸体,烧焦的味道让我难闻,我皱了皱眉,在火光下翻看着。角落里,一个六七岁的姑娘依倒在墙下,鲜血从她颈部的伤口流着,染红了她那满是补丁的衣服。我探了探她的鼻息,微弱的似有似无。我丝毫没有犹豫的从腰间拔出淬满剧毒的短刀,对,想要杀了她。我沉下心来理了理她那脏乱的长发,她那苍白的脸毫无血色。
四周的火越燃越大,只觉的头微微发昏,我犹豫了。我想了想抱起她离开了。
“出来咯,咋还抱个女娃子喔!”“按我看,这怕是相中了吖!”“瞎说,”我望着斗着嘴的众人们,笑了,我抱着她,带着笑意,说:“滚滚滚,老大三粗的,我徒弟,记好了哈!”众人对视一眼,“吃酒不给钱哈!”我白了他们一眼。抱着她去了附近的医阁。
颓废的他喝着苦酒,管理着门面。“想她了,为什么不去找她。”他苦笑一声,“你呢?半死不活的,还不是一无所有”“哎,我现在有了。快医吧。”他瞥了我抱着的她一眼,“放这吧,在门外呆着”他依就颓废的说着。翻找着满是药草的药柜。只见他拿出绿色的浆纸,贴在她的伤口处。“完了吗?”我问着。“完是完了,但缺血。我给你写个方子”我只见:人参同石菖蒲煎服,桃仁煮酒,艾叶同老姜煎服,三七酒服,丹参为辅。我用怀疑的眼光看了看。说:“你为什么不仔细看一下她的脸呢?说不定能免医药费了。”他笑了笑说“不可能的,不给钱,酒哪来。”他说着,好奇的理了理她那遮盖了脸的长发。我看着呆怔的他说:“她美吗?”他微颤着又望着书桌上的画像,他犹豫了。泪水如同岁月般,他呆了,“是她吗!”他哽噎着无力低声询问。“不是她,你可已把她当成以前的她。”“需要什么代价”他无神的双眼怀念着,说着。“我对不起她,她注定怨恨我,我也留不住她。我以我的名义收她为徒。我尽力了。你好生带她,我——你是知道的”我装做冷漠的说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