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录中……
一期一会?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是把每一次见面都当做最后一次吗?
之类的。
“大清洗。”命运说着:“癌界内部也可以开展大清洗了,我发现了许多碍眼的家伙,攘外必先安内,先把内部的某些家伙全部宰掉。”
“这哪个年代的旧闻了?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吧?”我说。
“异端审判,癌界内部开展异端审判,先把内部的异端肃清干净。”命运不像是在开玩笑。
“不是,宗教战争,都会互相斥责对方为异端吧。”我觉得这也太……
“竞争,斗争,战争,争斗吧,怨恨吧,离你最近的你讨厌的人,为什么部冲上去给他一耳光呢?是不敢吗?”命运说着:“神说,爱你的邻人;但是,在我看来,为什么不是恨你的邻人呢?”
“癌界发展很困难,我不希望爆发冲突。”我说。
“癌界将重新启用杀人鬼!各个地区的杀人鬼将得到天道众的加护,受命于天,我说,这就是替天行道。”命运说着。
“杀人鬼效率太低了,恐怖分子效率更高吧,直接一个爆破……”我说。
“很好,那就恐怖分子。”命运点头,马上就去联系人了。
“不好,卧槽,我可不要癌界成为恐怖分子横行的地方。”我也迅速动身,开始组建癌界的反恐部队。
之后,癌界经历了恐怖的一段时间,到处频发的爆炸案件,总有恐怖分子高喊着“以神之名!”然后引爆炸药。
目前癌界的反恐部队是疲于奔命的处理恐怖分子的状态,说到底,恐怖主义是真的害人啊。
没能拯救,没能拯救,没能拯救……
癌界,死了很多人。
很多人都死于爆炸案。
而我对于癌界,我唯一能做的,只能徒劳的试图去拯救……
癌界还有希望吗?难说呢。
没能拯救……
癌界,如今的癌界,虐杀教派、杀人鬼和恐怖分子横行,宛如人间炼狱。
我们也想尽量拯救生命,但是,没能拯救,是我们的能力不足。
如果我们能更强的话……
可是没有如果,这就是癌界的,血淋淋的现实。
~
在迦勒底。
我还在思考着,一期一会,一期一会?
虽然很浅显但又好像很深奥。
嗯,难说。
沉肩坠肘,我大概是在扎马步,不过动作幅度很小,不是那什么四平大马,也不是二字钳羊马,嘛,知识有限,我的马步就像是没在扎马步一样,所谓的桩功吗。
站桩。
“爱,爱是什么?所谓的爱……”我想着,思考着,脑海中浮现的从者却是呼延灼和尼莫,要说对我而言有什么特殊的,大概都是一张呼符直接入手的五星从者吧。
如此,可以说是爱的一种,但我觉得,相比之下,我大概才是被爱着的那一方。
对此,我不能说是不幸福的,相反,对此,我感觉很幸福。
啊,说起来,原著中呼延灼好像在梁山那边翻车了,之后又在另一边翻车了,也是倒霉,之后也上梁山了。
原著和现状我自然是分得清的。
就是说,真正的迦勒底和我们这边这个无限平行时空之一的迦勒底的区别我也分得清。
不,说到底,正因为如此,正因为是平行时空,所以反而可以无所顾忌的为所欲为了。
嗯,名字叫习惯了就不好改口了,真是麻烦。
有没有什么绰号呢,就和玉玉一样类似的。
啊,说起来之前梵高原来不是文森特梵高,而克吕提厄梵高,原来如此,额,这已经是旧闻了,致远星战况如何?
“爱是什么?”我一直在思考。
所谓的爱。
我不明白。
说起来癌界的部下们也是,我有时候甚至觉得只要掌握布阵,那些骷髅杂兵都可以,部下们反而没必要,不可控,又麻烦,麻烦死了。
将多个阵容组合变化,最后就是,爆破队,尖刀队,攻坚队。
之类的,阵型变化,掌握阵型,就能应对多种战况,能让普通的队伍发挥更强的力量。
夏威夷,墨西哥。
啊,总感觉好复杂,我从未亲眼看过那些地方,我终究只是道听途说,我的认知源于别人告诉我的,我却从未亲眼所见的那些。
环游世界吗?那还真是,于我而言可望不可及的梦想。
环游世界的梦想。
记忆开始混乱了,刚才我想起来了很重要的事情,但转瞬即逝,瞬间就忘了。
啊,想起来了,那是,不可名状的……
“爱是什么?爱在何处?”我不明白。
“爱就是爱,爱无处不在,只是你没注意到而已。”爱回答我:“爱一直,一直都在。”
迦勒底,之后聊到了神话传说,猜测为陨石附带的生命体,真菌之类的。
真菌,病毒,感染者,共生体。
关于达芬奇亲的说法,我深以为然,毕竟癌界很久很久以前也经历过大概有点类似的事情。
癌界原初,我被夕年召唤到了电力世界。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世界,名为血雾异界,星渊势力在血雾异界研发了血雾病毒,这种病毒起源复杂,综合来说具有许多特性,就像是纳米病毒一般,可以感染和改造升级感染者,升级失败就是丧尸班的活尸怪物,而升级成功就是共生体。
癌界当年许多元老级的部下就是融合血雾病毒成功的共生体。
那是癌界原初的事情。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对真菌,病毒之类的感染共生之类的情报状况很敏感。
~
“爱是什么?”我思考着。
即使是星渊,也会有爱吗?
莫名想到沙耶之歌。
所以,爱是什么?
爱是什么?
我不明白。
爱,是什么?
爱。
是什么?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