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水能载舟,亦能覆周

司徒砚不顾刺到胸前的长剑,双眼死死盯着已经失去意识的文小小。

“小小,对不起,是我害了你。”

他嗓音沙哑无力,闭上了眼。

小小,你慢点走,我这就来找你。

王浅眼中浮现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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