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的话,杜凉滢这下才安心地点了下头,并且让在大厅内等候的侍女将早已准备好的出诊费用付给了那医生;然后,那医生便让一个下人给送了出门。
晚上,杜凉滢的父亲回到了家里,凉滢开心地跑过去迎接他说道:“爹爹!你可回来了!”
她和她父亲开心地抱在了一起,她父亲也开心地说道:“哎哟!我漂亮的美人儿啊!这几天在家,不会又给我惹什么麻烦了吧!”
凉滢放下了手,并且关心地问道:“哎?对了,怎么没见你带弟弟回来啊?”
她父亲解释道:“哦!他在他生母那边还有些东西要处理,不会太久的,最迟也大概是后天就搬回来住。”
凉滢有一丝失望地说道:“好吧!我还想着,今天晚上就能见到他了呢。”
她父亲逗趣地问道:“难道你不怕从今以后我偏爱他吗?”
凉滢笑着说道:“我才不怕呢!我弟在穷人家出生,父亲你又痛爱了我这么多年,对他好一点又怎么了!再说,我一只都想要一个弟弟可以让我照顾,现在我痛他都来不及呢!我会怕你偏爱他?”
她父亲听到她这么说,欣慰般的抚摸着她的脸说道:“不愧是我的好女儿,长的好看,心地善良又善解人意,看来我没白痛你!你以后要是嫁人了,那我可要心痛死喽!”
凉滢听到她父亲最后的那句话,害羞般地拍了她父亲一下;并且忽然想起了今天发生的事,便对她父亲提起道:“啊!对了;爹爹,我今天外出时带回了一个人,他怪可怜的,身体虚弱还受了伤。我们家马厩不是还缺个人手吗?等他身体痊愈之后,让他在那里工作,怎么样?”
听她这么一说,她父亲无奈的摇了摇头,并笑着说道:“你看你,又给我惹麻烦了。不要随随便便在大街上收留一个人,我们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这么做很危险;下不为例,知道了吗?”
凉滢见他答应了,便开心的点了下头,再一次抱了过去,说道:“谢谢爹爹!爹爹对我最好了!”
她父亲笑着说道:“你知道就好!”
在一间酒馆内,一个小帮派在里面喝着酒,那帮派头目正和他手下的混混们聊得正欢;突然间,一个穿着西装的青年一脚把酒馆的门给踹开,并且走了进来。他目中无人地走到酒馆的吧台面前,一下子坐了下来,而且从手里弹出了一块金币给吧台的女调酒师;调情般的说道:“美女!我们两个来喝一杯怎么样?”
那帮派头目见他这么嚣张,便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带着身边的那群混混走了过去。
那头目坐在了青年的身旁,他对那青年说道:“喂!威鹏,怎么啦!最近发财啦!这行头还挺正式的嘛!我的钱,什么时候还?”
威鹏坐在那不作回答,一脸悠哉悠哉地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了一块金币,并用拇指不断把它弹起来。
那头目见他态度如此嚣张,便生气地搭手把他给转了过来。威鹏却一下子推开了他的手,依旧用那嚣张的态度说道:“别用你的脏手碰脏了我的衣服。”
那头目还没来得及生气,威鹏便一下子把手里的金币给弹了出去。那金币像子弹一样,准确地击中了那个头目的脑门,一下子把他给杀死了。跟在那头目身后的那些混混们见状,正想拿起砍刀之类的武器冲上去跟他拼命;结果,威鹏却从口袋里拿出一大把金币撒在了地上,同时说道:“不就是一个老大而已嘛!你们再重新选一个呗!这是私人恩怨,与你们无关!”
那些混混们听完他的话,面面相觑的看了一下身边的同伙;便马上疯狂地俯身抢着地上的金币;威鹏用手弹了弹自己的西装外套,整理了一下,便一脸冷漠地说道:“真是一群乌合之众,哼!”
那美女调酒师拿着两杯调好的酒走了过来,把其中一杯递给了威鹏,并举起另一杯对他敬酒道:“干杯!”
威鹏脸带笑容地举起手中的酒杯敬酒,一口气喝完之后,便转身离开了;而他离开时,身后的那群混混们,为了抢到更多的金币,居然互相厮杀了起来。
他干脆利落地推门而出,门外街道上有一辆马车在那里等候多时;一个穿着古装的老管家站在那里对他说道:“少公子!你的行李都已经收拾好了,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吧?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处理吗?”
威鹏一脸高高在上地说道:“不要叫我少公子,叫我少爷就行!”
那老管家问道:“是!少爷,你确定不换一身衣服回去吗?”
威鹏语气冷冽地说道:“老头,我才不要穿什么古装,我不姓杜。”
他上马车的时候,还回头威胁管家道:“还有,回去你给我说话要小心点;别把我在这说的话,告诉那个老不死。”
在车上,威鹏开始回忆起了以前的一件事;小时候,威鹏的亲生母亲在有钱人家干活,威鹏偷偷跟着她走进了那户人家的院子里。他那时从来没有见过有钱人家这么大的院子;于是便很开心地在里面的草坪上玩弄着他破破烂烂的小布偶。谁知道却让那户人家的小孩给看见了,那小孩带着其他贵族的小孩走了过去。威鹏看见这么多小孩走了过来,便以为他们要和自己玩耍;于是他便开心的给他们递上了手中的布偶;结果那小孩儿一把把他的布偶给撕了个粉碎。威鹏一个着急,想上前阻拦;却被其他贵族小孩围上来打了一顿;事后,他偷偷溜进院子的事被那户人家的主人知道了,他亲生母亲在事后想方设法的给那家主人道歉,最后却还是让人家给辞退了。
回到家之后,受伤的威鹏被他亲生母亲罚在角落里站着,他亲生母亲一边吃晚饭还一边对他骂道:“你为什么要进去?你进去如果被人打死,是你活该!你知道不!我现在连份工作都没啦!我把你生下来就是个错误!当初早就应该找个路边,把你扔了算了!”
威鹏拿着那被撕剩下的一块布偶,默不作声地站在那里,他眼里的泪花在不停的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