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姨娘态度软了下来,求着他讲:“你放开我,等我把儿子救上来再去找你。”
张丰放慢了动作,皱起了眉头,“我在荷花池守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看见你儿子,别是别人在骗你。”他脱去了自己上半身衣裳,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她细细思索,儿子这么乖,怎么可能大中午不给自己讲一声就去荷花池玩?自己果真是被苏妙南给骗了,害自己白担心一场!
她望了一眼自己身上光着上半身的张丰,吞咽了下口水,自己这些天处理老爷丧事,都没好好做那种事了。她的呼吸加重,也开始主动起来了。
就在这时,苏妙南带着族人们来到了荷花池凉亭。她捂住了双眼,躲在苏家主母身后,“祖母,她们在做什么?我从未见过这场面啊!她们怎么打在一起了?”
苏家主母面色阴沉,顿了顿自己的拐杖,“把这对狗男女给我捆起来!”苏家族人们也是对此场景不忍直视。
林姨娘见此阵势不禁慌张,想推去这张丰,可是他的药性发作,就像狗皮膏药一样贴在自己身上。只见两个下人将两人强行分开,捆了起来。
她望见了苏家主母身后的苏妙南,不禁懂了今日的一切,明白自己中计了!她恨得咬牙切齿,大呼着:“我……我是被冤枉的!是苏妙南让张丰羞辱我!请为我做主啊!”
苏妙南委屈地躲在主母身旁,一脸无辜地掉着眼泪,“祖母,她在说什么啊,妙南一句都听不懂。”
她慢慢地靠近这两人,突然惊呼一声,“祖母,我在地上发现了这两个东西,您看看这是什么?”
只见她从地上捡起了一个绣花荷包和一本插画书。苏家主母不识字,把这些东西又递给了苏家二伯。
“如意君!”他打开这插图,只见里面都是些男女苟且之事的插画!这绣花荷包不就是前几日在凉亭发现的那一个,还真是这对狗男女的?
他将这插画书狠狠地摔在地上,“败类!把他们给关起来,没有允许不给他们吃饭!”
苏妙南长舒了一口气,但父亲的死因还没查明,自己心中的大石头还未落地!她握紧了拳头,直直地走向关押林姨娘的屋子。
这屋子是苏家废弃的柴房,阴暗潮湿,林姨娘还未适应这里,拼命拍门挣扎着:“快放我出去,我不要被关在这里!我是妙初的生母,不可以这么对我!”
苏妙南在外冷嘲热讽道:“这金丝雀还能变成落汤鸡,真是好看!”
林姨娘透过门缝细细看着,抖动着嘴唇,冲她大叫:“是你?识相就放我出去,不然我家妙初继承苏家大业后,有你的好看!”
“你还好意思提妙初?要是他知道自己亲娘伙同情夫杀害了自己父亲,他会不会恨你?”
林姨娘慌张地吞吞吐吐地讲:“你……你可不要乱说,我怎么会杀害老爷?”她抱起头蜷缩在墙角尖叫。
“还在狡辩?我问你最后一遍,我父亲是不是被你杀害的?”
“不……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