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管理青年旅舍的生活中,有天来了一对俄罗斯父女。我那时是一个对外界很无感的人,但是依旧注意到了他们。父亲是个精刮上算投机的人,每次跟我们协商取得了胜利都和女儿相视一笑。我知道这是父女旅行中很重要的一部分,也是这个家庭教育的一部分,他们以此为乐。但是他把我们的员工烦扰到不行,超过了正常服务限度。印象深刻,至今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种教育。
我们既理解那个因为爱与年纪尚轻而无限崇拜父亲的女儿,又为她感到这是不公平的。
他们信仰一种极限地,“take advantage from everyone you cou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