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同学是我小学的同学,人长的高,1米7,我当时才1米5。当然后来疯长,也飙到了1米8。但当时确实不够看,男生普遍矮。
她爸爸年轻时骑摩托,老找我爸充电瓶。我一直以为有了这层关系,可以套套近乎,但梦想终归是梦想。人家压根没理会过我,虽然她坐我后面,但从来没和我讲过话,我长着一副大众脸,丢人堆里找不着的那种。小时候我妈老埋怨我乱跑,其实我挺乖的,就是很难和其他小朋友区别开来。
和阳同学的唯一一次眼神交流是在4年级。我的铅笔掉地上了,所以蛙低腰去捡,铅笔是捡着了,但头往上一斜,后面女生的大腿看到了,阳同学张开腿,裙子是开放的,底裤看见了,松松垮垮的,我就好奇观察了一会儿。忽然阳同学一夹腿,我知道事情败露了。装模作样慢慢抬起腰,嘿嘿,这是我第一次看女孩的裙底风光,记忆犹新。但我不敢回头,肯定眼神可怕,少看为妙,阿弥陀佛。但背上依然汗毛倒竖。
以至于后来雁同学约我去她家玩乐高玩具,说那天下午他爸不在家,我都有点胆怯。后来还找了西同学和我一起去,壮壮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胆子小没办法。
其实去了雁同学家其实也没什么,她好像也不热中乐高玩具,就是和我们两个随便聊聊就把我们打发走了。西同学还一脸满意而归的表情,我就纳闷了,都无聊的一个下午,你乐呵什么,没见过世面。
后来读大学的时候见过两次雁同学,在上学的路上我们一起踩单车,她踩的慢,老要我等她。她当时退去了一脸的婴儿肥,出落的美人胚子,可能是她们系的班花,所以我从来没去过她们系,怕愤怒的发情男们堵我,我胆子小,经不起这折腾。上班后,有一个同学跟我说,有传言我和雁同学走一起了,我一时没回过味来,确实上学路上走一起过几次,但仅此而已啊。
阳同学后来去了深圳,还当了团支书,是领导,不知她还记得我吗,我也没关心过,谁没有过第一次啊,慢慢都会习惯的,哈哈。
阳同学小学就爱和班长征同学画公主,可能就是公主病,就好这一口,但你们想过没有,将来公主是要被王子正法的,你们也该画画王子啊,这样好有个心理准备。哈哈
后来很多同学初中都考了外面的学校,留下我们这些没背景的留在子弟学校,所以高中我出去的时候,同班的帅哥佳同学还给我起了个外号,民航子弟兵。这名字奇葩,但还押韵,好在没传开,他们老爱给我贴标签,说我老爸有钱,我爸就一普通工人,又不是飞行员,你见过飞行员小孩穿白布鞋的吗,你穿着油光锃亮的皮鞋,和我这贫下中农讲台词,我这惭愧啊,都什么时代了,钱就是身份。老师跟我们讲,广州人不讲政治,我们只赚钱,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