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高不可攀太子爷VS娇软可欺黑月光(1)
- 快穿:病娇大佬他恃我而骄
- 枫玉桃笺
- 2186字
- 2022-02-03 13:13:41
扶楹眨了眨眼,眼前是漫无边际的黑暗……
胃部绞痛的厉害,原主似乎是被饿了好几天……
除了饿之外,她还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冷意如海浪般朝她袭来。
扶楹紧紧捂住胃部,扶着墙缓缓站了起来,脚下不知踩到了什么物事,黑暗的不见一丝光的屋子里,突然发出了一声闷哼,显得格外渗人。
扶楹循着感觉踢了踢脚下的人,声音中带着谨慎,“有人在?”
对方没有任何回应,安静地如同一具死尸。
缓缓将世界资料传输进了扶楹的脑海。
这具身体的主人叫沈楹,沈家不得宠的七小姐,平日里连丫鬟都敢欺负上一二。
沈楹被关进这个狭小黑暗的屋子,就是她四姐姐身边两个丫鬟的“杰作”。
原主多年来在沈家过得并不好,导致她的身体出了很大的问题,常常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美感。
当美丽成为一种罪恶时,嫉妒的火焰使得欺负她的人便愈加发狠。
这一位面,她需要攻略的人,是翎朝战无不胜的太子殿下。
太子的母妃并非皇后,而是云昭仪。
云昭仪是艳绝一时的舞姬,长清夜宴,一舞倾天下,当夜就被帝王临幸,恩宠经久不衰。
皇后暗中施计,让云昭仪失去了腹中孩儿,又借计让她摔倒,一生都不能再起舞。
后来,又有人诬告云昭仪与侍卫私通,皇帝捉奸在床,一怒之下将她送入冷宫。
也就是在这时,云昭仪再度有身孕,诞下萧长宴。
萧长宴从小在冷宫长大,一直处于无人问津的状态。
他每一日吃着残羹冷炙,衣不暖,食不饱,生的十分瘦削,仍难掩倾城之姿,渐渐有老宫女起了歪心思,云昭仪将他的脸涂花,甚至不惜将他扮作女娃,终日不踏出冷宫半步,是以保全了他。
长他五岁的瑾贵人入宫后,曾在他黑暗的时光施以援手,给予他小吃食,教他读书认字,给他与娘亲温暖的被褥,以及一些碳火,让他与娘亲不至于冻死,也是瑾贵人将那些再次企图冒犯他的老太监驱赶。
他将瑾贵人当做亲姐姐一般对待。
后宫内斗,皇后中招,她唯一的儿子被毒害,要想站稳脚跟,必须膝下有子。
她将目光瞄向了冷宫,萧长宴是不是陛下的血脉,她最清楚不过。
这时,萧长宴才知,瑾贵人之所以笼络他,是为了在皇后面前多些存在感。
不久之后,皇后便来带走了他,云昭仪聪慧,她为保全儿子,撞柱而亡。
萧长宴永远地失去了自己的母亲。
长宴十一岁,亲眼见母亲撞柱鲜血喷溅之景,被接入凤栖宫后,难承悲痛,大病三月。
从此,萧长宴只信人心狡诈,智多近妖,几近病态。
长宴十四岁,受封为太子。
皇帝避讳其生母,虽封他为太子,实际上更看重兰妃膝下九皇子。
皇帝册封萧长宴为太子,是为了让他成为众矢之的。
奈何萧长宴自从登上太子之位,无一错处,百姓称赞,太子贤明。
如果非要找缺点,便只有一点。
萧长宴权势滔天,可惜性情暴戾,不好相处。
扶楹忍受着这副身子给自己带来的不适,勉强接收着世界剧情。
她踢了踢脚下的人,再一次问:“你还活着么?”
这一次对方终于有了反应,声音凉凉的,让人头皮发麻,“别碰我。”
扶楹摸索着蹲了下去,冰凉的手指触碰到了一具结实的身体。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味,在扶楹凑近他的一瞬间,变得愈加浓郁。
“帝姬,萧长宴遭人刺杀,身受重伤,无意之中躲进了这个小黑屋。”
缓缓连忙朝扶楹解释道。
“你受了伤,如果不想死,就让我看看伤势。”
扶楹坐在了萧长宴旁边,她在黑暗中取出空间里的医疗物品摆放在一侧,又取出一根蜡烛点燃,照明了整个屋子。
烛火映照下,她凑过去看清了萧长宴的脸。
萧长宴半靠在身后的杂物堆上,脸色苍白几近透明,而华贵的衣裳已被鲜血浸湿,血势未止住,仍在不断蔓延。
他生的漂亮而妖孽,夹杂着一种雌雄难辨的美,桃花眸如深深的潭水一般,幽远而深邃。眉间一点朱砂,俊美精致的程度比之女子更甚。
即便是受了伤,也难掩周身妖冶之气,不似是凡尘男子,像是专门来凡间勾人心魂的男狐狸。
“看够了么?”萧长宴骤然间感受到光亮,不大适应地抬起手遮挡。
扶楹另外一只手已经伸到了他腰间的束带,只需要轻轻一拉,便能脱下他的衣裳。
她准备处理一下萧长宴的伤势。
萧长宴狠狠捏住她的手腕,往后面重重一推。
他的语气中尽是嫌弃。
“离孤……我远点儿!”
扶楹险些握不住手中的蜡烛,她稳住身形,摇了摇头,“既然你不识好人心,那我就不帮你处理伤口了。”
萧长宴危险地眯起眼眸,他扫了一眼一旁的医疗用品,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些物品,唯独最边上的针灸包让他有几分眼熟。
“你擅医术?”
扶楹弯了弯唇角,眉眼间一闪而逝几分讥诮。
“我不会。”
她也很记仇的,刚才他那一推,力道不轻,她的身体现在还隐隐作痛。
“过来帮我包扎。”
萧长宴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萧长宴的脸色与之前相比更加苍白,他必须尽快处理伤势。原本他打算等有了力气,就立刻离开这里,谁料这黑暗的空间里,会有一位女子。
如果她是特地等在这里害他的,他必定让她死相凄惨!
思虑间,他已捏紧了手中锋利的匕首。
扶楹没有再凑近他,而是冷冷一哼。“那你自己脱!”
萧长宴的脸色不大好看,他并不想在陌生人面前宽衣解带,更何况,还是一女子。
扶楹见他半天没有动作,故意激他道:“如果你不想死,动作就利落一些。”
萧长宴冷哼一声,他迅速将伤口展露出来。
“你最好别耍什么花招!”
扶楹立刻拿起医疗用品开始替他处理伤口,萧长宴的额际渗出冷汗,明明很痛,他却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就像这一具身体的主人不是他一般。
扶楹规规矩矩地处理好他的伤口,便将他的衣服整理好。
“呼,好了!”
她眨了眨如琉璃般干净纯澈的眼眸,正欲脱身,整个人突然以一种诡异的姿势被萧长宴压在身下。
萧长宴眼眸中有一股情欲在翻涌,他感受着体内不断上涌的温度,暴怒地说道:“你动了什么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