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劝说

花白月看着小孩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小孩说:如果你想要我说出山海星在哪里,就要答应我的一个条件。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做作奸犯科的事情。我的条件很简单,你一定能够办到。我的条件是你要答应我所有的要求。你想小孩的要求能够有什么,无非是吃喝玩乐而已。我知道书本中的世界的传说。既然你可以创造一个书本中的世界,你的本领自然也就不凡。而我的要求对你来说不就是轻而易举的吗?我是一个单纯的人,不喜欢别人欺骗我。如果你欺骗我,我会让你付出沉重的代价。我想你是一定会答应的,因为你的动作和表情告诉我你早就想要知道山海星在哪里了。

花白月说:你所有的要求。你以为我不知道所有意味着什么吗?我就算再怎么厉害,也不能满足你所有的要求。要知道,谁知你会提出什么无理的要求?如果你提出无理的要求,难道我还要满足你?就算你不说,我也不会在意。因为又不是我要得到进去果,所以我为什么要付出这么多。你还是回去吧!山海星和进去果对我来说,都是没有任何吸引力的。

小孩说:我知道不是你需要进去果,而是别人需要。我相信你是善良的人,不会见死不救。如果别人的性命危在旦夕,难道你真能袖手旁观。不要再假装无动于衷,其实你是急人所急。在《西游记》里,如来佛祖将齐天大圣压在五指山下。但是,你想过没有齐天大圣为什么反抗?为什么玉皇大帝会被他弄得狼狈不堪,而如来佛祖却可以制服他。难道玉皇大帝和如来佛祖真的差距这么大?当然不是!这是因为他是心甘情愿的。就像你一样,被道德的大山压着而不得不帮助别人。其实,你也不想帮助别人,但是谁让你被道德的大山压着。所以,你就必须知道山海星在哪里。

花白月说:你似乎很了解我。但是你错了,我根本不会被道德的大山。我的身体和灵魂是自由的,而不是每时每刻都受到束缚的。我知道你是不普通的小孩,能够发现别人身上不容易被发现的特性。但是,我是你不可进入的禁区。你以为很了解我,却只是了解我的外表。是的,我的确会做过一些善事,不过都是小事。一旦遇到大事,我就不会伸出援手。对于进入另一个世界这样的大事,我是无能为力的。

小孩说:当然,你做的都是小事。然而,什么是绝对的小事是一个标准的。如果你认为它是小事,它就是小事。如果你不认为它是小事,我就请你在考虑一下。因为人都是善变的,没准哪一天你的想法又改变了。难道你真的不想看看进去果是什么样子?也许它超乎想象,也未可知。不去试试,怎么知道结果呢?

如果没有勇气跳进水帘洞,如何能够成为美猴王呢?你也是一样。只有你去发现进去果,才能成就你的传奇。说到这里,难道你还是无意吗?

花白月说:既然这样,你有什么要求就说吧!

小孩说:不急,不急。何必那么着急呢,还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