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离去后,又返回灵鹫寺,李轩在进城里悄悄溜走,追着令狐冲去。
瞧着令狐冲跑到大殿里,他窜上房顶,在角落里开了一丝缝隙,观察里面。
这时方证大师带着左冷禅几人从偏殿走来,令狐冲听到声音,立马跳上房梁上闭气。
方证说道:“左盟主,你们在山腰埋伏,大开杀戒实不应该。”
岳不群说道:“大师,对付邪魔外道岂能用寻常手段,我们这样作也是为了武林正道。”
“师兄,你们设下陷阱,埋伏冲儿他们,却不是咱们正道所为。”宁中则在傍有些责怪丈夫的行为。
“师妹,令狐冲他性情顽劣,勾结魔教,攻打灵鹫寺,咱们面对这种大是大非时,要当机立断,我和左师兄是除魔卫道,为武林同道出力。”
师傅,这才是你的本性吗?李轩在房顶上想着,以前小时候被他带上上华山,一直到现在,华山在他心里都是比较重要的。
左冷禅可惜说道:“此次未能将这帮妖孽一举歼灭,功亏一篑啊。”
“说来奇怪,我们将灵鹫寺围得水泄不通,他们怎么就凭空消失了。”
余沧海大笑道:“我看是方证大师慈悲为怀,在山上留了一条秘密通道,让他们下山了吧。”
“哈哈哈......”
在众人走到大殿中部时,一阵笑声从殿外传来,众人被吸引过去,不由都注视着大门。
随即被推开了,就见当先进来一人,面容沧桑,身材威武,正是任我行,后面跟着一年轻女子,面容姣好,身材苗条,就是任盈盈了。
“盈盈”,令狐冲看到任我行他们进来,暗道,难道真是灵鹫寺囚禁了盈盈,可是他们为什么又去而复返呢?
李轩在上面想到,这就是任我行,不愧是一代枭雄,这个气慨挺唯我独尊的。
方证看着当先一人道:“这位可是日月神教教主任教主。”
“任先生,驾临本寺,不知有何见教?”
任我行微笑着说道:“没想到老夫久不在江湖,还有人知道老夫的名讳。”
他肆无忌惮看向左冷禅大笑说道:“你们几个不是当年我的手下败将吗?”
“左冷禅,十几年不见,不知你的大嵩阳神掌有没有进步。”
“呵!”
左冷禅冷喝一声道:“大言不惭!须知,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才对。”
“岳掌门,老夫向你打听一个人。”他说话自如,气势不减,恍若在自己家中。
任我行说的是令狐冲,可是岳不群听说是令狐冲,就一个劲的贬低,倒是任我行对令狐冲有几分喜爱之意,说他人品好,剑法好,对他的脾气胃口。
谁知在他说喜爱令狐冲,要把女儿许配给他时,余沧海跟他唱反调,就想上前动手,可是被方证拦下。
任我行看向方证大师说道:“在整个江湖中,老夫最佩服的有三人。”
“大师,你算一个。”
方证行了个佛礼,说道:“本座不敢当。”
“不过你只能排到老二。”
“要说老夫最佩服的人,还是篡夺我日月神教教主之位的东方不败。”
余沧海又出来作死,说道:“呵!任教主,口不对心,一派胡言,他抢了你的教主之位,你对他恨之入骨才对吧。”
“老夫向来自诩武功盖世,才智过人,在江湖中必无对手,可没想到还是着了东方不败的道。你说怎么厉害的人,老夫该不该佩服。”
“而第三位就是华山派的绝顶高人。”
宁中则见他这样说,站出来道:“任教主,你不用这样来讽刺我师兄吧。”
任我行轻蔑一笑道:“岳不群,他就是再练上三十年,我也只会稍稍佩服他一下。”
“老夫说的人是,华山风清扬风老前辈。”
任我行说出风清扬,岳不群夫妇则是完全迷糊,都不知道风清扬还活着。
左冷禅冷声道:“任教主,你在东拉西扯的拖延时间吗?不会是想等救兵吧。”
“笑话!老夫杀机已起,看谁不顺眼便杀掉谁。”
“阿弥陀佛!这样吧,任教主,我们不以多取胜,咱们就按江湖规则来,公公平平的比武,三局两胜吧。”
“大师,何须三局,我一人足以。”
左冷禅不耐烦的说道:“任教主,再这样,我可认为你无胆一战了。”
任我行眯起眼说道:“方证大师,那老夫来领教你灵鹫寺绝学。”
众人退后,把场地给他们让出来,方证把禅杖一定,凝视任我行。
李轩见他们一下短兵相接,就在大殿上打了起来,两人都是内力深厚之人,一招一式都有莫大的威力,不过他们控制力强,并没有溢出一丝一毫。
经过几招后,两人互相退后,开始使用出各自的绝学。
双方用内力对抗,不分胜负,之后有比拼招式,在短短时间内就出了十几招,任我行不敌,最终被方证的“千手如来掌”打中肩膀一掌,倒飞回去,单膝跪地,和手臂撑着地上才卸了力。
李轩在房顶看着对局,他这个吃瓜群众来看,任我行不是对手啊,看他接下来怎么办。
任我行一抬头,盯着我余沧海,就后脚一用力迅速窜向他,余沧海没想到任我行会突然对他动手,一脸惊容。
方证在对面看到了,当然不允许,就一跳过去阻止一手拦住任我行,没成想被任我行反手打了一掌,倒飞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