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经过半月终于回到了华山。
大堂里,宁中则关心的说道:“冲儿,没事吧。那个余沧海身为一代宗师竟然背后偷袭晚辈,妄为一派之主。”
“师娘,我没事。”
岳不群说道:“你们怎么能偷看别人习武呢,要知道偷学武功可是江湖门派大忌,难怪余观主会对你动手。”
“师傅,我和七师弟不是故意要偷看的,而且他们也是在偷学别人的武功。嗯,好像是叫什么辟邪剑法,是传自林家先祖锦衣卫都统林远图,不信师傅我演练给您看。”说完便拔剑在大堂里舞起来。
而岳不群看到这剑招后,站起来心道:这好像是师傅留给我的残招,怎么会关系到林远图?
宁中则说道:“师兄,你忘了,林远图的孙子就是现在锦衣卫都统林震南,深的皇上信任,虽然武功一般,但是为人仗义,我们和他还有几面之缘呢。”
岳不群说道:“要说林家和青城派的恩怨,当年的林远图,以七十二路辟邪剑法成名之时,甚是威风,当时,白道就有许多人见他太过威风,而去找他比试武艺,想挫挫他的锐气,而余沧海的师傅长青道长就是在他的辟邪剑法下输掉了几招呀,长青道长回去之后心里放不下此事,才郁郁而终。”
李轩说道:“师父,我知道了,一定是长青道长比武输了,心里不服,想要报仇,才专门研习了这辟邪剑法。。”
岳不群点了点头:“为师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这个林远图要比长青道人先死,按说余沧海要报仇,应该找林远图的儿子林仲雄,但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挨到了如今,才想起了动手报仇,这余沧海城府甚深,谋定后动,看来林家和青城派会有一番恶斗了。”
“师兄,那如若打斗起来,胜负如何?”
“余沧海的武功呢,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已经在长青道长之上了。而林震南的武功,外人虽不知底细,多半是及不上乃祖,这一进一退,还没及动起手来,林家就已经输掉了七成了。而且听说前一阵林震南已告老还乡,再也无势可依,我看这一次,青城派暗中下手,谋定后动,这林家必输无疑。已无悬念呐。”
宁中则说道:“倘若林震南,邀得娘家金刀门的相助。倒还可以斗上一斗。”
旁边的令狐冲早就忍不住了:“师父,要不要去通报一声,以免那个林家遭余沧海毒手。”
“这件事,为师自有安排,我还有个任务要交给你,下个月十五,就是你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典,你替为师备上一份大礼,就说为师随后就到。”
令狐冲只能无奈的道:“是,师父。”同时李轩给令狐冲使了一个眼色。令狐冲又说道:“师傅,师娘弟子请求和七师弟一起下山,我们两个人路上也好相互照应。”
李轩说道:“师傅师娘,弟子想和大师兄一起下山,请师傅师娘成全。”
“也好,冲儿,轩儿你们两人下山能互相照应点,那就一起去吧。”
“谢师傅师娘,徒儿告退。”
时间来到晚上,李轩拿了壶酒,就去令狐冲房里和他商量明天下山的事情。李轩刚准备拿杯子出来喝几杯,就传来了敲门声。
“谁啊?”令狐冲有点生气地问道。
“冲儿。”一听声音,李轩和令狐冲都知道是宁中则。
“大师兄,先别开门,我先把酒藏起来。”
李轩和令狐冲看桌子上没有遗漏了,就三两步跑过去开门。“师娘。”
“轩儿也在,你们还没睡吧。”宁中则笑着问道。
“还没,师娘快进来坐。”
宁中则坐下,用慈爱的眼神看着李轩和令狐冲说道:“明天,你们就要出远门了,我调了一些伤药,你们带着。”说完又从袖中拿出一串铜钱,塞到令狐冲的手里,说道:“这些钱,你带在身上,给自己买点好吃的。”
令狐冲看着这串钱,眼中一阵发酸。和李轩一起说道:“谢谢师娘。”
宁中则笑着道:“冲儿,轩儿你们都是十岁就进我华山派了,在我眼里,你们跟灵珊那是一样的。”说着,脸上的笑容已经不见了,全是一脸的担忧。
“师娘,你别这样,我们明天出门,不是很快就回来了吗?”令狐冲看宁中则这样,心中也不好受,赶紧安慰道。
宁中则听到这句话,才稍微又开心了一点:“是啊,很快就回来了。你们这些孩子呀,真要出去个一年半载,我这师娘的日子,还不知道要怎么过呢。以前年轻,很难体会这种感觉,现在真当了娘,才真的明白了,真是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呀。”
李轩说道:“师娘,你别这样,还有小师妹陪着你呢。”
“灵珊呀,就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宁中则一时感慨,紧接着说道:“好了,你们两早点休息,明天,一路平安。”
“好的,师娘。”
在送宁中则到门口时,令狐冲说道:“师娘,谢谢你。”
宁中则拍了拍令狐冲的肩膀,点点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