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原始资料和文献

第1节  引言

在这样一部似乎完全具有学术性质的作品中插入这一章,其目的有两个:其一,为我们借以了解君士坦丁的根据提供一个概览,并指出这些根据在何种程度上、从何种方向上借助文献产生效果;其二,为该系列的明确目标服务,即鼓励沿着其路线做进一步的研究。有关原始资料及其性质的知识,除了对它们的特别研究之外,都会给一般的学者提供一个宽泛的视角和确定的概念,它们几乎无法通过别的方式获得;而对于任何计划通过任何路径做进一步研究的人而言,发现他的材料是什么和在哪里,则是至关重要的。

第2节  原始资料

请记住该系列主要关注的是哪一层次的学者,本系列将尽力提及手头拥有的原始资料译本,并尽量提及最容易阅读的英文权威版本。不过该计划所指的是实际使用版本中的原始资料自身,有关它们的文献则选择最容易找到的版本。因此,有关资料的版本和作者都经审慎选定,通常是在许多版本中选择能够最直接使用的版本。该动机也被引向所有频繁提及的资料,而不论它们是否具有重大价值,因为一个无用的材料常常需要花费人们大量精力去证明其无用,就如一个有用的材料需要花费大量精力去证明其有用那样。几乎不可能期待所有经常提及的资料都被收集,下列清单包括了许多值得提及的资料,但其中一些则未必有价值。

1.碑铭、硬币及徽章等

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些是最可靠的原始资料,尽管也有伪造品。克林顿的书中收集了大量的此类资料。有关进一步的批判性研究,参照这类或多或少的珍藏;其中的碑铭问题总论,见希克斯等人的作品,载《大英百科全书》;和巴宾顿的作品。有关君士坦丁的专论,可以从如下名字中找到:Cavedoni, Cigola, Eltz, Freherus, Garucci, Harduin, Penon, Revellot, Valois, Westphalen, Werveke, 这些人的作品,均见该卷的“文献”条目。

2.法律

这类文献以其日期的精确、以其官方的性质、以其完备性和多样性而被某些人认作是主要的甚至是唯一的原始资料。它们被收录在狄奥多西法典和查士丁尼法典中,并被编辑在米涅的《拉丁教父作品全集》第8卷中。见上面君士坦丁“作品”条目。

3.君士坦丁所撰写的其他作品

见上面“作品”条目,第436页。这些作品也许还包含了一些别人写给君士坦丁的作品,就如奥古斯丁第88封书信中包含了阿纽里努斯的作品那样。

4.一般性文献资料

若采用一般的年代顺序,而不企图确定确切的年代,则第一类同时代的原始资料应是颂词作家所提供的资料(有关收集的版本,见恩格尔曼的作品)。过去人们以为它们无价值而忽略,如今已被认为是一个严重的错误。像所有可靠的文件那样,它们拥有一种确定无疑的原材料的最低程度的残余,这种残余的多少取决于调查者的批评敏锐度。就这些而言,无论它们如何被夸张或属于歌功颂德性的,它们据以被创作出来的具体环境毕竟提供了一种重要的价值。

(1)《作者无法确定的君士坦丁与马克西米安颂》(307年)。 收录于米涅《拉丁教父作品全集》第8卷(1844年)第609—620个系列,在307年之前君士坦丁与法斯塔的婚礼上发表。除了具有同时代证据的巨大价值之外,还显示出作者在歌功颂德时的某种独出心裁:他夸大青年君士坦丁的美德,因为他没有多少功绩可以显示;他夸大马克西米安的功绩,因为他没有多少美德可以谈论。如此一来,他的颂词便包含了少量可以辨认出来的真相。

参照米涅的《预言》及拉姆西《论特腊帕尼城》的文章,收录于史密斯的《辞书》,以及尤梅纽斯的参考书。

(2)尤梅纽斯(310—311年)。(a)《颂词》。收录于米涅《拉丁教父作品全集》第8卷(1884年)第619—640个系列。(b)《感恩演讲》。收录于米涅《拉丁教父作品全集》第8卷(1844年)第641—654个系列。尤梅纽斯活跃于君士坦提乌斯统治时期——他深受这位皇帝的宠爱——以及君士坦丁统治时期。他是奥顿的学校校长。《颂词》于310年在特雷维兹发表。尤梅纽斯的作者权曾经受到过不应有的质疑,理由是,作品的谄媚和夸张与他的品位及感受不相一致;不过无论是他的夸张还是他的品位自身似乎都被夸大了。就此点而言,他的赞词几乎不会比通常的颂词所习惯具有的更为“无耻”;因此,他的作品远非“毫无价值”,其间隐含着大量特别有趣的、毫无疑问的和重要的历史证据。他的品位和诚实,丝毫不亚于为活着或死去的皇帝和政客作颂词的现代人。《感恩演讲》是代表奥顿市民对君士坦丁赐与该市恩惠表达感谢而作的官方演讲。该演讲发表于311年的特雷维兹。

参照拉姆西的作品,收录于史密斯的《辞书》;波洛埃缪的作品,收录于米涅《拉丁教父作品全集》第619—622个系列;有关版本,参看拉姆西的文章《论特腊帕尼城》,收录于《辞书》;有关文献,参看谢佛里尔的作品。有关颂词作家的总体报道,见《论特腊帕尼城》。

(3)《可疑的皇帝君士坦丁颂》(313年)。收录于米涅《拉丁教父作品全集》第8卷(1844年)第653个系列。根据其风格,这通常被认为是那扎里乌斯所撰。它发表于313年的特雷维兹,主要涉及与马克森提乌斯的战争。有关此点的各种细节均具有同样的性质和形式,因此再一次表明其作者与321年颂词的作者是同一个,即那扎里乌斯。

参照拉姆西的作品,收录于《辞书》;波洛埃缪的作品收录于《拉丁教父作品全集》等,有关文献,与上面尤梅纽斯的参考书同。

(4)那扎里乌斯。(321年)《颂词》。收录于米涅《拉丁教父作品全集》第8卷(1844年)第581—608个系列。杰罗姆是把那扎里乌斯当作一名修辞学家来提及的。这篇演讲于321年发表于罗马。君士坦丁并不在场。这是一篇最夸张的颂词,可是它像相关的颂词那样,包含了许多有价值的历史事实。

参照拉姆西的作品,收录于《辞书》;《告诫》,收录于米涅的作品,以及尤梅纽斯的参考书。

在这些文献所覆盖的时期内,出现了两个最伟大的基督教原始资料的提供者之一,随之而来的是该世纪一大串基督教的大人物和小人物。

(5)拉克坦提乌斯(约313—314年)。《论迫害者之死》。收录于弗里腾的作品; 以及收录于《前尼西亚教父》。全集当中有许多版本,有大约十二个单行本,还有许多译本——总共有一百来个版本和译本。有关作者,曾经有过大量的争议,不过它无疑是由拉克坦提乌斯所作。艾伯特声称已经证明了该事实,大多数晚近的作家们也都同意。该作品撰述于君士坦丁和李锡尼的敕令之后,两人破裂之前,亦即313—314年间。由于它创作于一系列事件发生期间,因此它作为同时代的一个文件具有特别的历史价值,其公正性不会受到后来事件的损害。它是某种凯旋赞美诗,对于落在迫害者身上的神的复仇充满着激昂的喜悦色彩。“在使用该作品时,历史学者必须具备巨大的批判鉴别力”。不过就算他带着所有的偏见,他所目击的事实也是最有价值的。

参照佛尔科斯的作品,收录于《辞书》;条斐尔的《罗马文学史》; 以及《艾伯特作品集》; 有关进一步的文献,见《书目提要》。

(6)尤西比乌斯(约260—340年)。a.《教会史》。b.《君士坦丁传》。c.《编年史》。

有关a和c,参照麦克吉弗特在本卷开始时的导论;有关b,参照《特别导论》第466页。

(7)俄珀泰提安(活跃于大约326年)。《颂词》,收录于米涅《拉丁教父作品全集》第19卷(1846年)第395—432个系列; 《致君士坦丁的信函》,收录上书第391—392个系列。俄珀泰提安又被称作波菲里乌斯(他有各种各样的称呼),有人怀疑他为基督徒,他是在君士坦丁即位二十周年时撰写这首颂诗的,当时他正遭到放逐。因此,该颂词写作于325或326年之间。它是藏头诗与类型诗的最为非同寻常的集合体,作者玩尽了各种无用的花样,使用了各种价值不大的机械形式,最终不过是某种廉价博物馆内的忍耐力和独出心裁的展示而已。它主要是想讨好君士坦丁,不过多少还是包含了历史的启示。与该颂词相伴的还有一封致君士坦丁的信函,也是他撰写,意在请求宽恕。

参照威尔逊的文章“波菲里乌斯”Porfirius,收录于《辞书》;有关版本和文献,见恩格尔曼的作品。

(8)阿塔纳修斯(296—373年)。《针对阿里乌分子的指控所作的辩解》,以及其他各式各样的作品,收录于贝涅德的作品; 《希腊教父作品全集》;另见于纽曼《教父书库》中,和沙夫-瓦斯《尼西亚与后尼西亚教父》中,它被部分翻译出来。阿塔纳修斯的作品包含了各式各样的君士坦丁书信(看“作品”下的条目),对于君士坦丁统治后半段而言具有重大的历史价值。就其本身而言,该材料几乎与官方原始文件具有同等的意义。

参照布莱特的作品,收录于《辞书》;沙夫《教会史》;有关范围更广的文献和版本,见谢佛里尔和格雷塞的作品。

(9)耶路撒冷的西里尔(约315—386年)。《教义问答讲座》。收录于米涅《希腊教父作品全集》第33卷 (1857年), 特别是其中第830个系列。英译本刊载于纽曼《教父书库》.《致君士坦丁二世函:有关在耶路撒冷所发现之十字架符号》。收录于米涅《希腊教父作品全集》第33卷 (1857年), 第1165—1176个系列,及第1167—1168个系列中的附注。只有两三处提及耶路撒冷的十字架挖掘和教堂建造等。它们只有在如下事实的基础上才获得了重要性:西里尔极其接近那个时期(该信函写于351年[?],或晚不了几年),他就在君士坦丁所建造的教堂里开设他的讲座。

参照沙夫《教会史》;维纳伯斯作品,收录于《辞书》;以及谢佛里尔及沙夫等人的文献;还有格雷塞和霍夫曼等人的版本。

(10)米兰的安布罗修斯。《狄奥多西葬礼上的演讲》。收录于米涅《拉丁教父作品全集》,第16卷 (1866年), 特别有关君士坦丁的部分,见第1462—1465个系列。主要牵涉到十字架的发现。

参照达维斯的作品, 收录于《辞书》; 还有谢佛里尔、恩格尔曼及锁涅曼等人的作品。

(11)杰罗姆(331—420年)。《编年史》。收录于米涅《拉丁教父作品全集》第27卷 (1866年),有关君士坦丁部分,见第493(497)—500个系列。是尤西比乌斯《编年史》的翻译和续集,前者只写到李锡尼死去为止。这是一部重要而又惹人生气的权威作品。

参照萨尔蒙的《尤西比乌斯及其编年史》,收录于《辞书》。

(12)奥古斯丁(354—430年)。《第43封书信》。收录于米涅《拉丁教父作品全集》第33卷 (1865年)第159个系列第4、5、20节。他记述了各式各样的多纳图分子的审理会,谈到曾被大声宣读过的各种各样的原始文件,其中包括致君士坦丁的请愿书、总督法令、罗马的法庭记录以及君士坦丁的信函等。他还谈到在米兰召开的审理会,见《第88封书信》,收录于米涅《拉丁教父作品全集》,第33卷(1865年), 第302—309个系列。这些材料还包含有阿纽里努斯致君士坦丁函及君士坦丁致波洛比阿努斯函的文本,见第76封书信第2节;第93封书信第13—14节和16节(该书信包含了君士坦丁有关顽固不化的多纳图分子的财产必须被没收的命令);第105封书信第9和10节(未被翻译);第141封书信第8—10节(未被翻译),收录于米涅的书中,由沙夫用英语译出,包含了君士坦丁法令中涉及的各种各样的多纳图问题。《驳多纳图派的类比》,收录于米涅《拉丁教父作品全集》第43卷(1861年)第687个系列(因其提供了日期而显得非常重要)。《反贝拉基信札》,收录于米涅《拉丁教父作品全集》第45卷(1861年)第326个系列。翻译本见沙夫的《尼西亚与后尼西亚教父》第4卷(1887年)第580—581个系列。《反巴门尼德书函》,收录于米涅《拉丁教父作品全集》第43卷 (1841年)第40—41个系列。奥古斯丁的作品作为一种资料来源,具有重要的价值,因为他使用和援引了许多未知的原始资料。

参照沙夫《教会史》, 收录于《辞书》。有关文献,见沙夫、谢佛里尔及恩格尔曼的作品,有关特指多纳图分子部分的文献,见哈特兰夫作品,收录于沙夫《尼西亚与后尼西亚教父》(第4卷[1887],369—372); 有关版本,见锁涅曼、格雷塞、布鲁涅、恩格尔曼、沙夫及哈特兰夫等人的作品。

数量同样庞大的非基督徒作家以君士坦丁的秘书为最突出——虽然不是在时间上,但至少在价值上。

(13)尤特洛皮乌斯(第4世纪)。《罗马史概略》,第10卷,有许多版本和译本。尤特洛皮乌斯是君士坦丁的秘书,后来成为尤利安的知己。他的证据尽管简短,但因其所知内幕以及他叙述的某种公正性而具有特殊的重要性。很早就有人评论道,他对君士坦丁的赞扬具有独特的说服力,因为他是一名异教徒和尤利安的朋友。在另一方面,他对君士坦丁的非难则受如下事实所限定:他对君士坦丁的贬抑,只是开始于后者特别偏袒基督徒之后。他似乎是一个冷静、稳健和饱经世故的人,对君士坦丁的宗教不抱好感,他从这一立场出发进行写作,因而对君士坦丁的记述比较公正、客观和可靠。

参照拉姆西作品,收录于《辞书》;瓦特森《短评》, 见其译本;有关众多的版本和译本,以及相对较少却很重要的文献,见谢弗里尔、恩格尔曼和格雷塞的作品。

(14)《奥古斯塔的故事》(?2—324年)。约当与艾森哈特编辑,1864年贝洛尔版,两卷本。包含了一些献给君士坦丁的题辞,请参看索引。

参照条菲尔的《罗马文学史》。

(15)谢克斯图斯·奥列琉斯·维克托(活跃于350—400年间)。《诸帝传》;主要叙述君士坦丁部分:第157—162页。《摘要》; 叙述君士坦丁部分:第49—52页。这些不同作者的作品自上述的版本传世以来一直与维克托的名字联系在一起。前者是他所作,后者大概是略为晚一点的另一个维克托所作。他们都使用了佐西姆斯的作品作为原始资料,不过有所增补。两者都很有趣,且很重要,根据曼索的判断,两者在结局方面是一致的。

参照拉姆西作品,收录于《辞书》;托马斯论奥勒留的文章,收录于《辞书》;曼索《君士坦丁生平》;以及较少被提及的谢佛里尔的作品。有关版本和进一步的文献,见恩格尔曼的作品。

(16)波拉克萨戈拉斯·阿狄尼安西斯的作品。该作者生活于君士坦丁统治时期。尽管是一名异教徒,但他对君士坦丁的评价高于其所有前辈。他用爱奥尼亚方言撰写各种各样的作品,其中一部叫“两卷本的君士坦丁大帝功绩史”,他撰写该作品时才22岁。残篇或摘要被佛提乌斯所保存,尽管很简短(只有三栏),却是重要的证据。

参照《辞书》;有关文献,见谢佛里尔的作品;有关版本,见格雷塞、霍夫曼及恩格尔曼等人的各式各样的佛提乌斯版本。

(17)君士坦丁大帝时期的罗马历书。写作于337年之后,亦即355年或之前,也许就在355年。它是君士坦丁和君士坦提乌斯等人生日的凭据。

参照格雷斯韦尔《意大利历史之起源》。

(18)叛教者尤利安(331—363年)。《诸帝传》。《就君士坦提乌斯和君士坦丁所作的演讲》。该作品版本和译本非常多(参照沃兹沃思和格雷夫斯的文章;另见恩格尔曼和格雷塞等人的作品)。作为颂词的演讲发表于355至358年之间,而《诸帝传》则撰写于他就任(在361年)之后不久。后者是一篇已经找到文学支持的讽刺作品,其实际目的被认为是要表明他(尤利安)大大优越于所有伟大的皇帝;不过如果我们想要对其真正的动机做冒险猜度的话,它更像是一种用嘲笑的方式贬损名声显赫的君士坦丁的一系列努力。在其演讲中,尤利安本人的赞扬话语已经被他对皇帝们的刻薄讽刺所遮蔽。在对这种资料的价值进行评估时,我们必须记住尤利安对基督教的强烈敌意。对于尤西比乌斯是一种美德的东西,对于尤利安却是一种邪恶。鉴于他的偏见,他所勉强承认的每一件事情都具有极大的重要性,尽管他那怀有恶意的流言蜚语携带着一种放肆的诽谤。

参照沙夫《教会史》;沃兹沃思作品,收录于《辞书》;格雷夫斯作品,收录于《辞书》。有关数量浩瀚的文献,参照沃兹沃思、谢佛里尔及恩格尔曼的作品。

(19)里巴纽斯(314或316—391年)。《演讲词》。包含了一些或多或少既有趣又有历史价值的暗示,对此,请参看默勒鲁斯编辑的索引第2卷。

参照施米茨作品,收录于《辞书》; 有关版本和文献,见谢佛里尔和恩格尔曼等人作品。

(20)阿米阿努斯·马尔切里努斯(死于约395年)。《历史》。有许多版本,参看恩格尔曼、格雷塞及沃兹沃思的作品。瓦列修斯(1636)编辑的版本,以及艾森哈特编辑的版本是其中的两个。该作品是塔西佗作品的一个续编,不过前十三卷(包括君士坦丁时期)写得最好。他说(第15卷,瓦列修斯版,1636年,第56—57页),君士坦丁调查过摩尼教徒,并因莫索纽斯而喜欢上该教派,他还叙述了埃及方尖碑被带到罗马的情况——也许是被君士坦丁带入(第17卷,第92—93页;参见帕克《罗马的十二座埃及方尖碑》),还提及其他的事情,请见艾森哈特版的索引第566页。

参见沃兹沃思作品,收录于《辞书》。有关文献,见谢佛里尔作品(罕见)和恩格尔曼的作品(许多)。

(21)尤纳皮乌斯(反基督教的)(约347—414年)。《哲学家与智者传:埃德修斯传》。尤纳皮乌斯约于347年出生于萨狄斯(Sardis),死于414年以后。 他是一位修辞学教师。该作品是迭西克普斯的历史书的一个续集,时间从270年延伸至404年。该残篇仍然存世,不过并未提及君士坦丁。佛提乌斯说,他诽谤基督徒,尤其是君士坦丁。缪勒的《残篇》除了包括这一残篇外,还包含(14—15)一个来自《埃德修斯传》的残篇,后者与苏帕特有关。苏帕特的死及亚伯拉维乌斯与此事的关系,在《埃德修斯传》中有更加充分的叙述。而且还带有各种富有意义的暗示。他的史书的大量内容据认为被合并到佐西姆斯的作品里,这使得他的名字具有了重要性,并加重了佐西姆斯的分量,厘清了佐西姆斯对君士坦丁的敌视态度。

参看佛提乌斯《准则》;缪勒《残篇》;默茨利作品,收录于《辞书》;施米茨作品,收录于《辞书》;有关进一步的文献和版本,见谢佛里尔和恩格尔曼的作品。

(22)比马尔丘(4世纪),卡帕多西亚的恺撒利亚人,写过《君士坦丁行传》十卷。全部佚失。在君士坦提乌斯二世统治时期写成,据说他曾发表过一篇有关该皇帝的颂文。

参看缪勒《残篇》;《辞书》等。

有一批涉及(著者不明的)君士坦丁与提里达提斯的条约的叙利亚文和亚美尼亚文文书,虽然时间较早,但价值不高。

(23)克雷格的芝诺比乌斯。《达隆历史》。译自亚美尼亚文的法文版,收录于兰格洛伊斯《军队史资料集》。像其他亚美尼亚历史学家的作品那样,该文本也或多或少存在着讹误。他两次提及(第344 和351页)君士坦丁,后一次提到涉及与提里达提斯的条约。

参照兰格洛伊斯的导言,以及谢佛里尔中的文献。

(24)阿伽坦格鲁斯(约330年)。《提里达提斯统治时期及启明灯圣格雷戈里布道的历史》第125—127章,第163—169节;收录于《圣徒行传》; 译自亚美尼亚文的法文版本,收录于兰格洛伊斯《军队史资料集》。该作品从226年叙至330年。作者是提里达提斯的秘书,不过我们手头掌握的这一作品,是不久后的一个改订本,似乎被霍雷尼的摩西使用过。后来(7世纪?)又被某位希腊圣徒传记作者润色过。这种希腊形式目前还存在于佛罗伦萨和巴黎的抄本中(参看上述版本),有理由推断,现存的亚美尼亚文本便是来自于这个希腊形式的译本。由于其外加的著者不明问题,具体的情况很难讲清楚,于是所有有关君士坦丁与提里达提斯关系的重要内容,均被君士坦丁生平的记述所忽略。然而我们必然不愿把其置于虚构之下;因为提里达提斯必定与罗马人有过交往,这个传记的最初形式必定是由一名称职的高手来完成,涉及君士坦丁的材料便部分地具有了纯粹足够的历史性。

有关进一步的信息,参照戴维逊论启明灯圣格雷戈里,收录于《辞书》;兰格洛伊斯的导言,第99—103页。

(25)拜占庭的法斯图斯(320—392年)。《历史文库》,译自亚美尼亚文的法文译本,收录于兰格洛伊斯《军队史资料集》。在第3卷第10和21章中提及君士坦丁和提里达提斯。有些人怀疑该作品已遭篡改,不过兰格洛伊斯则倾向于赋予它一种好名声。如果的确如后者所言,其中提到与提里达提斯签署条约一事,则当基本确定为历史事实。

参照标瓦斯《新通才人物传记》, 以及兰格洛伊斯的导言;有关文献,见谢弗里尔作品。

其后的作者大多是基督徒和信仰不明者,除了一位极其著名的强硬非基督徒之外。

(26)佐西姆斯(活跃于约400—450年间)。《历史》,贝克编辑。涉及君士坦丁的部分在第2卷第8章及之后,即第72—106页中。该作者的生活年代被置于4世纪早期或5世纪晚期。这种两极化的时间段划分比较保险。他是一名异教徒,从某种反基督教和反君士坦丁的原始资料中找到了论述君士坦丁时代的素材,他把基督教的引入看作是罗马帝国衰落的主要原因(参看米利淦所援引的各种段落)。他对基督教有着强烈的偏见,因而发现自己成为日益狭窄的少数派,偶尔也会轻信受骗。不过他的写作采取了一种清晰和有趣的风格,并无刻意的伪造,与称其为“地狱魔鬼”的基督徒作家一样地稳健。因此,他的延伸的报道,在材料占有方面特别有价值,尤为不凡的是,他保存了大部分较早时期已经佚失了的尤纳皮乌斯的作品。

参照米利淦的作品,收录于《辞书》;马森作品,收录于《辞书》; 有关文献,见谢佛里尔和恩格尔曼的作品,有关版本,见恩格尔曼作品。

托名的瓦列西阿努斯(5世纪)。瓦列修斯编辑,第471—476页。该残篇由瓦列修斯以上述阿米亚努斯版本形式首次发表,就君士坦丁的生平而言,它具有最高的价值。它明显吸收了各种各样的原始资料,其中的许多目前已经佚失。该编撰者或作者显示出了某种审慎和严肃,使得他的陈述变得特别可靠。

参照欧涅梭奇详尽无遗的作品。

(27)拜占庭的斯蒂芬。《希腊城市》。该作品是一部地理辞典,几行中的事实是最有价值的。

参照《辞书》。见谢佛里尔和霍夫曼等人作品。

(28)苏佐门(出生于约400年)。《教会史》;由哈特兰夫最近编辑的版本见沙夫《尼西亚与后尼西亚教父》第2卷(1890) [正在排印中]。该历史书所涵盖的时间为323—423(不是439)年。他大量地从尤西比乌斯作品中吸收材料。有人正确地批评他相对不准确、文风夸张而又轻信。不过他还是使用了原始资料,尽管是众所周知的资料。有关进一步的讨论,参看哈特兰夫系列作品的第2卷。

参照米利淦的作品,收录于《辞书》, 有关文献见谢佛里尔作品。

(29)苏克拉底(出生于约408年)。《教会史》。胡塞编辑,布莱特加上导言以后再版。在伦敦和波恩有英文译本,最新版本由芝诺斯以两卷本出版(正在排印中)。该书所涵盖的时间为306—439年。从该书看,作者的总体判断力不错,不过当叙述到君士坦丁时,它并没有给尤西比乌斯作品添上多少新东西,尽管该书被认为是后者的一部续作。

有关进一步的描述和讨论,参照芝诺斯和米利淦的作品,收录于《辞书》,有关文献,见谢佛里尔作品。

(30)狄奥多雷(约393?—457?年)。《教会史》。收录于米涅《希腊教父作品全集》第82卷(1859年)第879—1280个系列。有英文译本。狄奥多雷的出生年代有各种各样的说法:386年、387年、393年,等等。他去世的确切年份(453—458年)同样无法确定。该作品涵盖时间为324—429年,总体上被认为是博学和公正的。它对君士坦丁与阿里乌的争端作了大量报道,并包含了许多文件,这些文件似乎主要来自于尤西比乌斯的《君士坦丁传》。该书的一个主要价值似乎是印证了尤西比乌斯的说法。不过正是他对于文件的使用表明了他的小心谨慎,并赋予其作品以意义。

参照维纳伯斯的作品,收录于《辞书》;纽曼《短剧史》;沙夫《教会史》);有关文献,见谢佛里尔;有关版本,见格雷塞和霍夫曼作品。

(31)鲍鲁斯·俄洛修斯(约417年)。《历史》第7卷第26—28章,收录于米涅《拉丁教父作品全集》第31卷 (1846年)第635—1174个系列; 有关君士坦丁的部分涵盖了第1128—1137个系列。有许多的版本和抄本。据说俄洛修斯并没有给现存的材料增添任何东西。此说只有部分的真实性。无论如何,他的作品尽管很简短,但其在确定证据方面的价值是巨大的。

参照菲洛特的作品,收录于《辞书》, 有关文献,见谢佛里尔和恩格尔曼的作品。

(32)波洛斯珀尔·阿奎塔努斯(403—463年)。《编年史》,收录于米涅《拉丁教父作品全集》第51卷 (1861年)第535—606(8)个系列。涉及君士坦丁的部分,见第574—576个系列。《编年史》延伸至444或455年。326年以前的,他主要依赖于尤西比乌斯的《编年史》,其余的时期则依赖于杰罗姆的续编。

参照菲洛特的作品,收录于《辞书》; 有关文献和版本等,见谢佛里尔和恩格尔曼等人作品。

(33)伊达提乌斯(486年)。《执政官名录》。收录于米涅《拉丁教父作品全集》第51卷 (1861年)第891—914个系列; 涉及君士坦丁的部分,见第907—908个系列。伊达提乌斯活到469年以后。该作品写到468年为止,它并非完全为他所撰,尽管被援引时总是使用他的名字。它包含了对最重要的年份中所发生的某些事件的简短陈述。

参照拉姆西的作品,收录于《辞书》有关文献,见谢佛里尔作品。

(34)库济库斯的格拉修斯(约450—?)。《尼西亚公会议史》。在佛提乌斯的《圣经准则》中还有一个摘要,见米涅《希腊教父作品全集》第103卷(1860年)第293—296个系列。 维纳伯斯所说也许是正确的:“他的作品不过是对尤西比乌斯、苏克拉底、苏佐门和狄奥多雷的教会史的一种汇集,对于这些作品,如果他本人有增添点什么的话,那也是非常令人怀疑的或明显失真的。”虽然的确也有少许涉及君士坦丁的内容并非来自这些原始资料,可是要确定其可靠性则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在增添到其他资料上时,他是否未使用原始资料而是仅凭自己的想象则不完全清楚。这也许可以被说成是“价值可疑”。当维纳伯斯说我们所看到的第3卷只是提供了君士坦丁的三封信函时,他想说明什么,这并不容易理解。这是真的;不过“我们所看到的”第2卷则又提供了一些东西。

参照维纳伯斯的作品,收录于《辞书》。

(35)萨鲁格的雅各布(452—521年)。《君士坦丁受洗仪式上的布道》,弗洛丁哈姆编辑。有关进一步的信息,请查阅弗洛丁哈姆的扩展研究。

(36)菲洛斯多尔吉乌斯(出生于约468年)。见瓦尔佛德的英文译本,第425—528页。原作所涵盖的时间为300至425年之间。保存下来的残篇包含了一些涉及君士坦丁的有趣的事实或传说,其中一些在别的地方无法找到。佛提乌斯和所有的正统派人士总是说他靠不住或更糟糕,而一位非正统的批评家(吉本)则发现他感情用事、充满偏见和无知;不过大家似乎都同意,他使用了某些其他人所未使用过的资料。

参照米利淦的作品,收录于《辞书》;窦灵的《教会史研究》; 有关文献,见谢佛里尔的作品。

(37)米利都的赫西丘(约500?—?)。《君士坦丁堡的起源》,收录于缪勒《残篇》。米利都的赫西丘,别名伊鲁斯特里斯,生活于第6世纪上半叶。该作品包含了某些对君士坦丁堡城建造的叙述。它似乎被科狄努斯部分地直译出来。

参照维纳伯斯的作品,收录于《辞书》;明斯的作品,收录于《辞书》;缪勒《残篇》;有关文献,见谢佛里尔的作品,有关版本和文献,见恩格尔曼的作品。

(38)卡西欧多鲁斯(约468—561年)。《帝国三部分之历史》,收录于《尤西比乌斯作品集》。涉及君士坦丁部分,特别见第207—243页(也收录于米涅《拉丁教父作品全集》,第69卷[1865年],第879—1214个系列)。卡西欧多鲁斯出生于468年,活到93岁以上。该作品是苏克拉底、苏佐门和狄奥多雷作品的一个摘要,在资料上没有增添任何新东西。有一个叙述哥特人的作品,只是借助约达尼斯的一个摘要才流传给我们。见约达尼斯。

参照杨格的作品,收录于《辞书》,或(就该作品而言更佳)拉姆西的作品,收录于《辞书》; 有关文献和版本,见谢佛里尔、恩格尔曼及格雷塞等人的作品等等。

(39)约翰·吕都斯(490—550年)。《论孟西布斯》;《论职责》;《论随意夸示》。贝克编辑,收录于《拜占庭全史》。这些作品的其他版本可以从下列集子中找到评介:吕都斯于490年出生于费拉德尔菲亚,活到大约550年之后。他是一名异教徒,却尊重基督教。他有十几次提到君士坦丁,例如,君士坦丁建造君士坦丁堡,君士坦丁的学识和军事技巧,他还援引了君士坦丁本人的作品。

参照佛提乌斯的作品;明斯的作品,收录于《辞书》;黑斯的作品,由贝克作序和编辑;优伯特的作品,收录于《新通才人物传记;有关进一步的文献,见谢佛里尔和优伯特的文章,以及恩格尔曼的作品。

(40)约达尼斯(?—551年?)。《哥特人史》。收录于《尤西比乌斯作品集》;也收录于米涅《拉丁教父作品全集》,第69卷(1865年),第1251—1296个系列。该叙述哥特人的作品,据作者说是卡西欧多鲁斯作品的一个摘要。它说,君士坦丁在与李锡尼打仗时,以及在建造君士坦丁堡时,均利用过哥特人。该作品写作于551或552年之间。

参照荷奇金的作品,收录于《大英百科全书》;亚克兰的作品,收录于《辞书》;大量的文献,见谢佛里尔、恩格尔曼及瓦登巴赫等人的作品;有关版本,见恩格尔曼的作品。

(41)匿名者:《狄奥尼斯·卡修斯历史系列》(6世纪?)。14.李锡尼(18行);15.君士坦丁(9行)。收录于缪勒《残篇》;特别是其中的导言,见《残篇》第191—192页。这些被麦(Mai)首次发表于《新老经典抄手》,也被发现于各式各样的狄安·卡西乌版本中。麦(Mai)强烈地怀疑约翰·安条齐努斯是其作者,可是缪勒辩称(第191页)这是不可能的。有时候埃克舍塔·瓦提卡纳被认为是作者。彼特鲁·帕特里丘及其他许多人都曾被认为是作者,不过所有这些声称,都与作者应是一名基督徒的条件相符。这都是以戴克里先为根据。该残篇非常简短,不过却包含了少量在别的地方见不到的事实。

(42)埃瓦格里乌斯(536?—594年)。《教会史》。有英文译本。猛烈地责骂了佐西姆斯对君士坦丁的指责,可是没有给历史事实增添任何新东西。

参照米利淦的作品,收录于《辞书》。

(43)波洛科皮乌斯·恺撒里安西斯(活跃于547—565年间)。《历史》,丁多尔夫编辑。有两三处稍稍提及君士坦丁,其中最切题的是君士坦丁分割帝国,以及建造君士坦丁堡。他是基督徒还是异教徒,并不清楚。他以诚实而著称。

参照米利淦的作品,收录于《辞书》;波雷特的作品,收录于《辞书》;有关文献,见谢佛里尔和恩格尔曼的作品(1. 655);有关版本,见米利淦和波雷特的作品,以及各种书目。

(44)彼图鲁斯·帕特里齐乌斯(活跃于550—562年间)。《残篇》,收录于缪勒的《残篇》。报道了李锡尼的一名特使觐见君士坦丁。

参照明斯的作品,收录于《辞书》;也见谢佛里尔和霍夫曼的作品。

(45)图尔的格雷戈里(约573—594年)。《法兰克人史》。鲁伊纳特编辑。《七个懒人的历史》,同上,第1272—1273页,《非凡事物集》,同上,第725—729页。鲁伊纳特的版本再版于米涅《拉丁教父作品全集》第71卷 (1867年)中。他征引得最多的是尤西比乌斯和尤尼乌斯;后者充满着传奇色彩。

参照布查南的作品,收录于《辞书》;有关版本和文献,见恩格尔曼、谢佛里尔及格雷塞的作品。

(46)《复活节年代记》(约630年之前)。丁多尔夫(Dindorf)编辑(Bonn, 1832, 2 v.)。涉及君士坦丁的部分占据了第1卷第516—533页。见米涅《希腊教父作品全集》,第92卷。该作品是一部从创世至630年的世界编年史。据认为——不过理由并不充分(参看萨尔蒙的作品)——第一部分结束于354年之前,因此该部分重点突出该年份的事件。它的确是一部叙述均匀的同质作品,大概写作于630年之后不久(萨尔蒙的作品)。可惜的是,它常常被引作亚历山大里亚的编年史。主要价值体现在年代学方面,不过作者使用了大量的原始资料,其中一些资料目前可能已经佚失。它在汇集二手资料方面也有其特有的价值。

参照萨尔蒙的作品,收录于《辞书》;克林顿的作品;伊德尔勒的作品;有关文献和版本,见萨尔蒙的作品。

(47)《托名的梅特洛法尼斯和亚历山大行传》(7世纪?),“在该作品中也收录了一个君士坦丁大帝传”。见佛提乌斯的作品;以及米涅《希腊教父作品全集》第104卷(1860年)第105—120个系列。这个托名作品的一个更为完整的修订本由康比菲斯编辑,他认为它是一个同时代人的作品,因此有可能写作于第4世纪中叶,法布里丘同意这一说法。依照提勒曼特的意见,虽然真正的细节可以在其他历史学家的作品中进行逐字的追溯,可是该作品中的具体陈述表明它并非同时代人的作品。它似乎被划入如下一类作品的范围,即“真实的东西无新意,有新意的东西却不真实”,不过如果现在就断定其有无价值,则显然为时过早。

参照提勒曼特的作品。

(48)约翰·安条齐努斯(活跃于610—650年间)。《编年史》。残篇收录于缪勒的《残篇》。有关君士坦提乌斯和伽列里乌斯,见第170—171页,有关君士坦丁,见第602—603页。该作者应当与约翰·马拉拉斯区别开来,后者也被称作约翰·安条齐努斯。此人活跃于610—650年的某个地方。有关君士坦丁的部分,恰恰在大体上与尤特洛皮乌斯所述相一致。有人推测,尤特洛皮乌斯和约翰抄自同一个希腊文原始资料;不过在有关君士坦丁的部分中,“commodae”被换成一个人的名称,即变成了其子被君士坦丁处死之人的妹妹的名字,这一奇怪的错误表明它应当翻译自拉丁文。然而,约翰的作品隐含着某些有趣的暗示,并增添了一些新东西,例如在对君士坦丁对待其朋友的表现的性格描述中使用“暧昧”一词的释义。

参照缪勒《残篇》;明斯的作品,收录于《辞书》;还请参考斯道科斯的文章,以及马拉拉斯提供的其他文献。

(49)马拉拉斯(约700年)。《编年纪事》第13卷第1—11章。丁多尔夫编辑 ; 收录于《拜占庭全史》(有关君士坦丁部分,第316—324页);也收录于米涅《希腊教父作品全集》,第97卷 (Par. 1865), 第1—70个系列。较早的版本有:1691年牛津版, 1733年威尼斯版,(1691年重印本“相当无用”)。作者生活于约700年,或约650年间。曾有人把他置于晚至9世纪,早至601年。对他的个人历史一无所知。应当把他与缪勒《残篇》中的安条克的约翰区别开来,后者比马拉拉斯早。此人非常轻信和不严谨,有关君士坦丁的部分与通常见到的无异。

参照霍狄和丁多尔夫的导论;斯道科斯的作品,收录于《辞书》;有关进一步的文献,见谢佛里尔的作品;侯佛的作品,以及斯道科斯的文章。

(50)伪伊西多尔(8世纪?)。《教令集》。收录于米涅《拉丁教父作品全集》第130卷(1853年)第245—252个系列。著名的“君士坦丁的赠予”,在这里首次出现。见“传说中的君士坦丁”条目。

参照沙夫的《教会史;有关文献,见谢佛里尔论伊西多尔·麦卡托的文章,以及:“君士坦丁的赠予”条目下的文献。

(51)狄奥法尼斯(758—818年)。《编年纪事》,克拉森编辑。有关君士坦丁的部分涵盖了第1卷第10—51页;也收录于米涅《希腊教父作品全集》,第108卷(1860年)。该作品“被公正地认为是拜占庭历史学家全部作品中最重要的作品之一”。狄奥法尼斯是乔吉乌斯·辛切鲁斯的朋友;他应其要求,为后者写至戴克里先为止的作品写续编,一直延至811年。他是一名鉴定权威,对他那个时代的问题具有影响力,拥有不同于西德里努斯和左纳拉斯的历史学水准。尽管就君士坦丁问题而言其作品价值不大,不过在这里他还是显示出一种确定无疑的历史判断力和鉴赏力。他的书是一部来自于各种原始资料的充满才智的作品,尤西比乌斯便是这些原始资料的提供者之一。他说他已经勤奋地审查了许多作品,他不是借助自身的权威进行报道,而是借助古代史料编纂者和“语标学家”的权威进行报道。

参照窦灵的《导论》; 史密斯的《辞书》;盖赛的作品; (大量的)文献,见谢佛里尔的作品。

(52)阿纳斯塔修斯·比波利俄西卡里乌斯(死于879年)。《罗马教皇传》。收录于米涅《拉丁教父作品全集》第127—128卷(1852年)第34个系列。较少使用。

参照沙夫的《教会史》; 有关文献和版本,见谢佛里尔和格雷塞的作品。

(53)佛提乌斯(9世纪)。《文库》,收录于米涅《希腊教父作品全集》第103—104卷 (1860年)。包含了对波拉克萨戈拉斯、尤纳皮乌斯、格拉修斯、托名的梅特洛弗及尤西比乌斯等人的作品的摘录及评注。

参照沙夫的《教会史》;明斯的作品,收录于《辞书》。

(54)君士坦提努斯·波菲洛吉尼图斯(即君士坦丁七世,活跃于911—959年间)。《论主题》(贝克编辑,收录于《拜占庭全史》); 也收录于米涅《希腊教父作品全集》,第113卷 (1864年)第63—140个系列。报道了君士坦丁在其儿子们当中划分帝国。他还在其《拜占庭朝仪》(累斯克编辑,1829年波恩版;见米涅《希腊教父作品全集》)第112卷中几次提到“君士坦丁的十字架”,并报道了其考古学兴趣。君士坦丁七世是911—959年的皇帝。

参照波雷特的作品,收录于《辞书》;凯里尔的作品;有关进一步的文献,见谢佛里尔和恩格尔曼的作品;有关版本,见波雷特的作品,他有过极好的调查。

(55)利奥·迪亚科努斯(10世纪)。《历史》第5卷第9章和第8卷第8章,黑斯编辑。提到一个城市的建造、十字架异象、斯基泰人战争、君士坦丁堡使徒教堂中的葬礼,称君士坦丁为“史上著名皇帝之一”。有关其他版本,参照布鲁涅、格雷塞、霍夫曼及恩格尔曼的作品。他生活的年代约从950年起至993年。他的作品被辛利特兹和左纳拉斯使用过。“文体恶劣”、“古代史知识薄弱”。

参照明斯的作品,收录于《辞书》; 克林托克和斯特朗的《百科全书》; 有关文献,见谢佛里尔的作品。

只是借助这一期限的某种延伸,时间定于1000年之前的许多内容,才被接受为原始资料。在别的出处中,有些内容几乎连一件事实都提供不出来。在接下来的时期里更是如此,不过在该时期里,历史小说的资料则特别丰富——这些必须被考虑到。因此,当拜占庭的历史学家虚构出某些东西出来时,一些西方作品则包含了真正切题的内容。

(56)约翰·左纳拉斯(1042—1130年?)。《编年史》,收录于米涅《希腊教父作品全集》第134—135卷。有关君士坦丁部分占据了第1部第1097—1118个系列第13卷第1—4章;还请参看第12卷末尾。品得编辑,1841—1844年波恩版,两卷本,由于该版本未完成,故只包含12卷。丁多尔夫所编辑的六卷本版本,把第13卷收录于第3部中(1870年)。该作品一共有18卷,从世界的创造开始,延伸到1118年。对于基督教时代的叙述,左纳拉斯主要是从尤西比乌斯和菲洛斯多尔吉乌斯等人的作品中获取材料,不过还是有自己的辨别力,因此在拜占庭历史学家当中应当占有合理的高位。他有选择地编入了各种传说,不过也提供了或多或少的事实。有关君士坦丁的资料,他实际上几乎没有添加任何新东西,尽管也揭示了某些事实,对于这些事实,人们只是在经过再三犹豫之后才敢将其归入到“倘若是真的,则非常有趣”的那一大类当中。

参照《辞书》;佐克勒的作品,收录于赫尔佐的《实用百科》;有关文献,见佐克勒、谢佛里尔及恩格尔曼的作品。

(57)乔吉乌斯·西德里努斯(约1057年)。《历史概论》,贝克编辑,1838—1839年波恩版,两卷本。有关君士坦丁部分占据了第I卷第472—520页。也收录于米涅《希腊教父作品全集》,第121—122卷 。对于他个人的情况,我们一无所知。该作品是一部从创世至1057年的编年史。他把乔吉乌斯·辛切鲁斯当作自己的主要资料来源,“直到马克西米安和马克西敏的时代”,从这一点出发, 狄奥法尼斯、西库鲁斯、谢鲁斯及其他人均宣称已经收集到了不是在这些资料当中的事实。他提到约翰·色雷斯修斯或库洛帕拉提斯的作品,此人可能就是辛利特兹,他的作品与西德里努斯的作品极其相似,以至于有人认为他们其中有一个人是抄手而不是编辑者。西里尔的意见是,西德里努斯有关811—1057年那一时段的内容抄袭了辛利特兹的作品。辛利特兹后来又续写自己的作品至1081年;也就是说,存在着辛利特兹作品的一个双重版本,西德里努斯写作于这两个版本的中间。但明斯则提出了相反的看法,他列出了大量的理由,认为西德里努斯的作品写在最后,即在1081年以后。“增添的事实”很少,编辑得也过于缺乏鉴别力,过于轻信;不过该作品仍旧被认为是一部值得征询的原始资料集,当然在使用时要格外小心。

参照波雷特的作品,收录于《辞书》;凯里尔的作品;明斯的作品, 收录于《辞书》;有关文献,见谢佛里尔的作品。

(58)伪利奥。《编年纪事》,叙述君士坦提乌斯·克罗鲁斯和君士坦丁大帝的部分。贝克编辑,第83—90页。收录于《拜占庭全史》。它作为利奥·格列马提库斯的《编年纪事》的第一部分发表,因为巴黎抄本的目录册把它归之于他。然而,克列摩尔并不认为是他所作,而是认为它“编纂自许多不同作者的作品——包括西德里努斯和约翰·安条齐努斯的作品,以及《复活节年代记》,可能还有其他已经佚失的作品”。在这一部分,作者援引了苏克拉底和尤西比乌斯,不过也使用了其他一些非同寻常的资料。尽管我们不敢贸然地把太大的重要性放置在这样一位时代和性格均不明确的作者身上——况且其作品还包含了明显的错误,可是它也的确具有某种适度的影响力。许多段落甚至具体的字句均与西德里努斯的相同。在这些段落中的其中一段,作者把苏克拉底当作自己的权威出处,而在西德里努斯作品中则完全没有这样的提及。它们也许来自于同一个出处。总之,从外表判断,该作品似乎更像是严肃的历史书,它不像是西德里努斯和左纳拉斯所撰。其作为原始资料的纯粹价值是非常单薄的。

参照贝克的序言。

(59)麦克尔·阿塔利亚塔(约1072年)。《历史》,德波列苏尔和贝克编辑,1853年波恩版。该作者提到六件涉及君士坦丁的事项,其中包括他被看作是使徒之一,以及十字架标志等等,不过除了把一群侨民从伊比利亚调换到亚西里亚一事外,其余的均没什么价值。

参照德波列苏尔的《行政长官》和格雷夫斯的作品,收录于《辞书》,然而,他并没有提到该作品;有关文献,见谢佛里尔和德波列苏尔的作品。

(60)安娜·康妮娜。《亚历克西亚斯》,绍彭—赖佛尔沙伊德编辑,1839—1878年波恩版。提到其他两三件事迹,这个“城市的父亲和主人”为他翻修一尊雕像,以及他被看作是使徒之一。

参照波雷特的作品,收录于《辞书》;克里普尔的作品等。

(61)米赫·格里卡斯(1118年以后)。《编年史》,贝克编辑,1836年波恩版;涉及君士坦丁部分占据了第460—468页,见米涅《希腊教父作品全集》第158卷第1—958个系列。格里卡斯的这一作品从创世开始一直延伸到1118年以前。尽管“被合理地算作是较好的拜占庭历史学家之一”,不过就君士坦丁时期而言,他却是最糟糕的历史学家之一。他的批判性判断似乎倾向于选取最无历史根据的内容。在上述末尾他选取了对辛利特兹作品的一段描述,在有关十字架虚构问题上,他援引了一部亚历山大的作品。

参照波雷特的作品,收录于《辞书》;尤伯特的作品,收录于《新通才人物传记》;有关文献,见谢佛里尔的作品;有关版本,见霍夫曼的作品。

(62)尼斯塔斯·科尼亚塔斯(1150—1216年)。《历史》,贝克编辑,收录于《拜占庭全史》;米涅《希腊教父作品全集》第139卷 (1865年)第282—1088个系列。《宝库》,收录于米涅《希腊教父作品全集》第139—140卷 (1865年)第1087—1443个系列, 1—282 。约出生于1150年,至少活至1216年。在其《历史》中,提到了两三件涉及“第一位最强大的基督教皇帝”的事情,例如来自十字架的铁钉的故事,以及他的坟墓遭受劫掠等;在《宝库》中也提到了一些相关事情,例如他通过自己的姐妹、朋友和阿里乌派长老而与阿里乌派达成和解,涉及阿里乌派争端的各式各样的问题(主要在第5卷中),在这些事情上,他大多使用常见的资料——尤西比乌斯、苏克拉底、苏佐门、狄奥多雷、菲洛斯多尔吉乌斯等,不过也使用了一些较不常见的资料。

参照沃尔曼,收录于《百科全书》;波雷特的作品,收录于《辞书》;乌尔曼的作品;盖赛的作品。有关文献参照上述及谢佛里尔的作品;有关版本,见沃尔曼、波雷特、布鲁涅、格雷塞及霍夫曼等人的作品。

(63)尼斯弗拉斯·格列戈拉斯(1295—1359年)。《拜占庭史》,第1—37卷,绍彭(Shopen)编辑(第1—2部),和贝克编辑(第3部)。收录于《拜占庭全史》;米涅《拉丁教父作品全集》第148—149卷(1856年)。顺带提到六件与君士坦丁堡的建造有关的事情,以及他消灭偶像崇拜、论述犹太人和帝国的扩张等。该作者出生于1295年,死于1359年以后。此人比起坎塔库兹努斯来更为博学,但较不审慎。

参照波雷特的作品,收录于《辞书》;尤伯特的作品,收录于《新通才人物传记》; 有关文献,见谢佛里尔的作品,有关版本,见波雷特和尤伯特的作品。

(64)埃弗拉米乌斯(14世纪)。《皇帝列传·君士坦丁传》,贝克编辑; 君士坦丁部分占据第21—25页;收录于米涅《希腊教父作品全集》第143 卷第1—380个系列。它最初被麦(Mai)编辑于《新老经典抄手》。这个带有韵律的编年史,插入了一两个神话传说,从总体上看它至少是半历史的,不过它增添的事实并没有给人带来一种特殊原始资料的印象——总之,它与其说是历史资料,不如说是文学作品。

参照《辞书》;波涅奥的作品,收录于《新通才人物传记》;麦的作品,收录于贝克和米涅的作品中。有关文献,见谢佛里尔的作品。

(65)约翰·坎塔库兹努斯。又名安格鲁斯·康涅努斯·帕里俄洛格斯(死于1375年以后)。《历史》,绍彭编辑;也收录于米涅《希腊教父作品全集》第153—154卷。谈到君士坦丁是仁慈的榜样,认为足以与众使徒相媲美,他像大卫一样,受到上帝之灵的引导,提到了为纪念他而举行庆祝会(在5月份),不过对这些事情的提及还不到六处,提到有趣或有价值的地方更少。他在位期间为1342—1355年,然后逊位,一直活到1375年之后。

参照波雷特的作品,收录于《辞书》;有关进一步的文献及版本,见谢佛里尔和恩格尔曼的作品。

(66)尼斯弗鲁斯·卡利斯图斯(死于约1450年)。《教会史》,第7章第17—18节, 第55节。收录于米涅《希腊教父作品全集》, 第145—147卷。第7卷在第145系列中,第8卷在第146系列中。这部晚期历史在文风上并不像某些作品那么糟糕,不过还是充满着传说的材料,主要编辑自当时权威的历史学家的作品,也许还包括其他一些人的作品。涉及君士坦丁的部分几乎全部来自尤西比乌斯、苏克拉底、苏佐门及当时其他的历史学家。

参照沙夫的《教会史》;波雷特的作品,收录于《辞书》;窦灵的《导论》。

(67)《小君士坦丁悼诗》(约1450年)。见弗洛奇尔的作品。该作品未曾见过,不过依照希克和沃兹沃思的说法,这个版本包含了维塞灵的研究成果,该成果表明,此作品虽然提到一位匿名的皇帝,但完全未提及君士坦丁二世,所提到的只是属于15世纪的某位统治者。

有关版本,参照希克和沃兹沃思的作品。

(68)科迪努斯(死于约1453年)。《有关君士坦丁堡的起源摘要》,贝克编辑。有关其他版本,参照波雷特的文章和《新通才人物传记》。包含了大量涉及君士坦丁的内容,特别是有关君士坦丁堡的建造,以及该城中的建筑物和雕像。大体上是一种资料汇编,或二手资料的再汇编,不过有一部分来自于已经佚失的原始资料,因此远非多余。作者死于约1453年(?)。

参照波雷特的作品,收录于《辞书》;《新通才人物传记》;有关文献,见谢佛里尔的作品。

(69)杜卡斯(活跃于1450—1460年之前)。该作者提供了“从道成肉身到君士坦丁大帝时期共318年”的历史梗概,谈到了他所重建的一座教堂。贝克编辑,收录于《拜占庭全史》。

(70)蒙茅斯的杰弗里(死于1154年)。《不列颠历史》,有英文译本。涉及君士坦丁的段落覆盖了几页,百分之九十五是虚构,百分之五是事实。

参照特德的作品。

各式各样的老年代记只是此书的翻译或释义,例如皮埃尔·德·兰托弗特的《编年史》,各种威尔士、盎格鲁—撒克逊及法兰西编年史,以及瓦林的《年代记汇编》,尽管哈迪坚持认为,无论是瓦林的版本还是任何其他版本,都不是真正的译本,可是他又说,存在着某些已经佚失的共用原始资料。

(71)汉廷顿的亨利(1135年)。《英国人历史》,阿诺德编辑。有英文译本。该作品总体上使用了很不错的原始资料,例如尤特洛皮乌斯所提供的资料,故有明显的历史价值;可是它的虚构性细节——如海伦娜、一位不列颠公主、治愈麻风病的君士坦丁——使其变得毫无用处。

参照佛里斯特的译序;赖特的《英国文学传记》。

(72)马尔梅斯伯里的威廉(1137年)。《英格兰编年史》,有英文译本。由于在文献中经常被援引,它作为一种原始资料被提及。作者把向法兰西引入不列颠移民归在君士坦丁身上。

参照赖特的《英国文学传记》。

(73)拉尔夫·德·迪斯托(死于1202年?)。《节略本编年史》;涉及君士坦丁部分,在第73—76页。该作品编撰于1188年以前。它主要摘录了尤特洛皮乌斯、尤西比乌斯、杰罗姆及鲁菲努斯等人的著作,并且还从马尔梅斯伯里的威廉和其他资料中吸取了各种虚构性的情节。

参照浦勒的作品。此材料取之于斯塔博斯的导论。

(74)《颂文史》(约1366年)。黑顿编辑;涉及君士坦丁的部分:1. 第337—339页;2. 第267—268页,第332—333页;3. 第12和265页。该作品大概由一名马尔梅斯伯里的修士彼得于约1366年撰写。此书汇集了各种资料,叙述了一些常见的事实,除了传说之外,价值并不高。

参照黑顿的序。

(75)弗拉金(1230—1298年)。《黄金传奇:有关十字架发现的传说》,格雷塞编辑。有布鲁涅翻译的法文译本。早期的英文译本由卡克斯顿出版。这是一个事实与神话的奇异混合物,收集了许多传说,同时它又以一种奇怪的诚实或假装诚实来表达所有的事实,例如它常常援引可靠资料。不过在涉及君士坦丁时,它的可靠性并未能经得起其所援引的资料的验证。

参照以“Varaggio”为题的文章,收录于《百科全书》;布鲁涅的序,以及美国教会史学会1989年会刊。

除了上述的资料外,在各类中世纪文件集中,也有许多相关的内容,例如佩尔茨的《日耳曼历史遗迹》,就包含有涉及君士坦丁统治时期的各类有趣的记录。

第3节  文献

在勾勒有关君士坦丁研究的丰富文献的线索时,必须把计划几乎完全限制在专题著作上,因为如果涉及百科全书等相关的全部历史的话,谈论他的材料便会没完没了。仅仅列举出如此少量的参考文献当然是基于其特别的理由。即使是在这么狭窄的范围内,我们也没有理由希望这个清单应当是详尽无遗的。然而,我们还是尽了最大努力来使它尽可能完整,因为除了谢佛里尔之外,还没有过一个有关君士坦丁的真正扩展的现代作品目录。我们试图找到每一部被提及的作品,不过伦敦、牛津、柏林和巴黎的图书馆并不能提供它们,在其他图书馆进行了大量的搜索并且进行了或多或少的成功购买之后,仍然有许多无法见到。编者曾试图确定某些专论的作者的具体身份,但没能成功。该清单如下:

Albani, Jo. Hier. Liber pro oppugnata R. pontif. dignitate & Constantini donatione. Colon. Agrip. 1535, fol.; Romæ, 1547, 4°; Venetiis, 1584, fol.

Alexander, Natalis.Hist. eccles. IV. (1778), 345—351 (=Zaccaria, Thes. theolog. VII. 886—900), 431—451.

Alford, Mich.Brittania illustrata, s. liber de Lucii, Helenæ, et Constantini patria et fide. Antwerpiæ, 1641. 4°.

Altus, Henricus.Donatio Constantini imperatoris factout aiuntSylvestro papæproes. Joach. Hildebrando). Helmstadii, 1661. 4° (p. 56). Not Hildebrand?

Alzog, J.Manual of Universal Church History. Tr. Pabisch and Byrne. Cincinnati, O., 1874. 3 v. 8°, pp. 462—476. 君士坦丁大帝与大公教会的关系。罗马天主教。

Andlau, Fr. von.Die byz. Kaiser. Hist. -stud. Mainz, 1865, 8°.

Antoniades, Crysanthos.Kaiser Licinius, eine historische Untersuchung nach dem bestern alten und neueren Quellen. München, 1884. 8°. 可惜手头没有此书,不过戈雷斯(Gorres)和其他人经常以最尊敬的口吻提及它。

Arbellot.Mémoire sur Ies statues équestres de Constantin placées dans Ies églises de l’ouest de la France. Limoges, 1885. 8°, 34 pp. (Cf. Audiat, Louis, in Bull. soc. arch. Saintonge, 1885. II. v. 186—193, 280—292.) 包含了对法国西部各种教堂正面骑马塑像这一话题的考古学讨论的一个冗长的叙述。有人说它代表的是教堂的建立者查理·马特或查理曼,在贺利奥多鲁斯(Heliodorus)看来,骑马者可能是《启示录》中的骑士、圣马丁、圣乔治或得胜的教会。该项讨论的许多文章篇名,在此不一一列出。讨论的结果是,“大部分人”认为它代表的是君士坦丁。

Arendt.Ueber Constantin und sein Verhältniss zum Christenthum. In Theolog. Quartalschr. Tübing. 1834. III. 387.

Arrhenius, Laur.Dissertatio historica de Constantino Magno. Upsal. 1719. 4°.

——Refutatio commenti de donatione Constantini Magni. Upsal. 1729. 8°.

Aubé, B. De Constantino imperatore, pontifice maximo dissertatio. Lutetiæ, 1861. 8°, 108 pp. 检视君士坦丁对异教徒的态度;对基督徒的态度。得出结论说:事实上,他对二者均履行了最高宗教长官的职责。

Audiat, Louis.Les statues au portail des églises. In Bull. de la soc. des arch. de la Saintogne. 5 (1884—1885) (1885), 186, 193. 从阿尔贝洛特(Arbellot)开始,给出了十种不同的理论。提到了不同的作品。这与阿尔贝洛特一起,是有关这一话题的一个详尽的索引。

Bachmann, P.Wider die Natterzungen,…Dabey ein Antwort auff Constantini Donation, welche der Luther spöttlich nennet den Hohen Artickel des allerheyligisten Bebstlichen glaubens (Dresden), 1538, 4°, (45). p. 检视这一捐赠是否为“ein Teuffelische lügen und Gottes lasterung (wie sie der Luther nennet).”

Baier, Joh. Dav.Disputatio de erroribus quibusdam politicis Constantino Magno imputatis. Jenæ, 1705, 4°.

Balduinus, Franc.Constantinus Magnus, sive de Constantini imperatoris Iegibus ecclesiasticis atque civilibus commentariorum libri 2. Basileæ, 1556, 8°; Argent, 1612, 8°; præf. Nic. Hier. Gundling, Lipsiæ-Halæ, 1727, 8°, 235 (23) pp.

Bang, A. Chrs.Kirchen og Romerstaten indtil Constantin den Stre. Christiana, 1879, 8°.

Baring, Nicol.Dissertatio epistolica de crucis signo a Constantino Magno conspecto. Hannov. 1645, 8°.

Baronius.Annales (1590), 306, 16—18, 3—25; 307, 3—15; 312, 7—337, 37; 358, 27. Cf. Pagi, Crit. (1689), 306, 5—307, 14; 311, 9—337, 6; 547, 12.

Bartolini, Domenico.Come Costantini Augusti imperatore innalzasse in Roma i primi sacri edifici del culto cristiano. Dissertezione in Atti Accad. Rom. archeol. 12 (1852) 1. 281—308. 与有关这些不属于霍诺留之前的一个时期的观点相对立。被单独出版。“Dissertazione…letta nell’ Adunanza tenuta. il di 16 di marzo, 1843.” pp. 30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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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yet, C.La fausse donation de Constantini, examen de quelques théories récentes. In Ann. fac. lett. Lyon, 1884, 1. 3 (1884), 12—44. 该捐赠属于8世纪下半叶或9世纪上半叶。

Berthelé, Jos. In Bibl. ec. des Chartes, 46 (1885), 330—331. [Review of Arbellot.] 给出了简短的解释,提到了一尊阿尔贝洛特所忽略的塑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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Βιοϛ και πολιτεια των αγιων θεοστεπτων μεγελων βασιλεων και ισαποστολων Κωνσταντινου και Ελενηϛ[Mnemeia hagiologica, p.164]Βενετια, 1884, la.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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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nneau, Alcide. étude historique. 见其《瓦拉的“君士坦丁之赠予”》编辑翻译本,非常有趣,收集了大量人们想知道的有关此次赠予的第一手资料。

Bonnetty, A.De la donation de Constantin et de la protection qu’il accorda au christianisme. In Annal de Philos. chrèt. (1831), 125—136. 个人的皈依成为一个次要的问题。这足以证明,异教徒再也无法占据这个世界的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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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rckhardt, Jak.Die Zeit Constantin’s des Grossen. Basel, 1853. 8°, 222 pp. Leipzig, 1880. 8°. 在很长时间里成为论述君士坦丁的典范作品,可是并不系统,而且在某种程度上并不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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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f. Rev. d. Quest. Hist. 33. 682; Vesselofsky, A. in Romania, 14 (1885), 137—143.

Colombier, H. M.La donation de Constantin. In études relig. hist litt. (1877), 31 year, 5 ser. Vol. II. 801—829. 值得查看,因为它收集了许多与日期有关的史事。请考虑他有“确切的日期”。“L’origine Romaine n’est guère douteuse” “vers l’an 687,” by “clecs mécontents du pape.”

Combes, Francois.Les liberateurs des nations. Paris, 1874. 8°,pp. 208—229. Constantin Liberateur des Chrétie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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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ackenthorpe, Richard.The Defense of Constantine: with a treatise of the Popes temporall monarchie, Wherein, besides pers passages, touching other Counsels, both General and Proviciall, the second Roman Synod, under Sylvester, is declared to be a meere Fiction and Forgery. London, 1621. 4°, pp. (16), 283 (1). Ch. 1—7. 提出了该宗教会议为捏造的七条理由,第8章。君士坦丁没有做出这样的捐赠,格雷泽(Gretser)给予了驳斥,第9章。提出了三个理由证明君士坦丁从未做过这样的捐赠,第10—15章。马塔(Marta)所宣称的七个证人、四位教皇、另外十六位证人、三十个法律学家及八位皇帝作为君士坦丁赠予的证据,受到了检验;另外还有马塔和阿尔巴努斯(Albanus)所提出的四条理由。请查询有关该赠予的更为古老的文献。

La crueldad, y Sinrazon| La venuce auxilio y valor, Maxencio y Constantino (coloph.). Barcelona per Carlo Gilbert y Tuto, Impressor y Librerio. 历史剧。介绍了君士坦丁的性格、青年时代的君士坦丁和法斯塔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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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 politique religieuse de Constantin (312—337). In Compte rendu acad. scien. mor. polit. (1882), XVII. 185—227. Orleans, 1882, 8°, 47 pp. = Rev. archæolog., 1882, B. XLIII. 96—110, pl. 155—175. Cf. Allard, P., in Lettres chrét. (1882), V. 244—249. “Fragment de son Histoire des Romains.” Treats: I. La vision miraculeuse. II. Le lavarum. III. Popularité croissante du culte du Soleil. IV. Constantin à Rome en 312: son arc de triomphe. V. L’édit de Milan (313). VI. Mesures pour l’éxecution de l’édit de Milan. VIII. Monnaies de Constantin; Constantinople. IX. Resumé.

——Les conditions sociales au temps de Constantin. In Compte rendu acad. scien. mor. polit. (1882), XVIII. 729—772. Treats: La cour, La noblesse, La bourgeoisie, La plèbe, Les corporations réglementées, L’armé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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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tz, H. In Public. Hist. Inst. Luxembourg (1874—1875), XXIX. 225—236.在该论文的第215—236页及第225—235页中,附有君士坦丁及其儿子们的大量硬币图样。

Ewyck, Florentius ob.Oratio in laudem Constantini Magni habitu a…Tempore Exanimis Huberni Gandæ a. d. XII. Cal. Januar. MDCXCIII. Gandæ, 1692, pp. 11 (1). 从君士坦丁身上引出了短小精细的“优秀榜样”寓言。

Fabricius, Joan. Alb.Dissertatio de cruce Constantini Magni qua probatur eam fuisse phænomenon in halone solari, quo Deus usus, sit ad Constantini Magni animum promovendum. Hamburgi, 1706. 40 (or Woltereck, who is resp.?). Cf. “Bibl. gr. VI. (1714—1749), 1—29; IX. 68(2a, IV. 882; VI. 693—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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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rrucci, Raff.Esame critico e cronologico della numismatica Constantiniana portante segni di cristianesimo. Roma, 1858, 8°, 72 pp.

——In Vetri cimit. crist. Roma (1884), append. 1858. Croce greca sulle monete di Constantino e sua famigla, 89, 90, 91. Croce latina sulle…Constantino padre e figlio e di Constanzo, 95. Vario modo di figuriale ai tempi di Constantino, 103.

——Verres ornés de figures en or, trouvés dans les Catacombes Romaines. 2d ed. 1864. 末尾有对君士坦丁的信条的讨论,请参照Anal. Jur. Pout. 1873。

Gasparin, Ag. de.Innocent III., le siècle apostolique, Constantin. Paris, 1873, 12°,pp. 75—193.

——Constantin. In Le christianisme au quatrième siècle. Genéve, 1858, 8°,pp. 1—139. 教会与国家的问题。当前的教会问题就是复原君士坦丁的作品。为日内瓦的基督教青年会所作的讲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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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ngel, Georg.De Constantino Magno, primo Christianorum imperatore, dissertatio…Calissii, 1726, 8°, 14—89—6 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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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örres, Franz.Die Verwandtenmorde Constantin’s des Grossen. In Ztschr. f. wiss. Theol. 30(1887), 343—377. 希尔根费尔特(Hilgenfeld)曾相当严厉地断言:从总体上看,李锡尼所犯的杀人罪比君士坦丁要少。格雷斯(Görres)还有其他许多各式各样的有趣评论或论文。

Graetz, H.Die Herrschaft des Christenthums durch Constantin’s Bekehrung. In Monatsschrift f. gesch. u. wiss. Judenthum (1887), 416—421.

Grauert, Herm.Die Konstantinische Schenkung. In Görres-Ges. Histor. Jahrb. 1882—84, III.pp.3—30; IV. (1883), 45—95, 525—617, 674—680; V. 117—120. 得出的答案是:它不是出现于罗马,而是出现于法国的圣德尼修道院,时间是在伪伊西多尔作品产生之前不久或同时期,即840年之后不久(Weiland, p. 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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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isar, Hartm.Die vorgeblichen Beweise gegen die Christlichkeit Constantins des Grossen. In Zeitschr. f. kathol. Theolog. VI. (1882), 585—607. Cf. La Controverse, 1882, III. 693—702.

Grossius, Matth.Dissertatio de donatione Constantini Magni. Lipsiæ, 1620. 4°.

Gualtherius. See Walther.

Guidi, Ign.Il battesimo di Costantino imperatore. In Nuova Antologia, B. XLI. (1883), 41—52. 从弗罗辛厄姆(Frothingham)的作品开始。请查询复述了该故事的作者的清单。提及某些仍然相信该寓言的人们。

Gusta, Franc.Vita di Constantino il grande, 1° imperat. christiano. Foligno, 1786; 2 v. 4°. ediz. 2, rev. ricorr. ed. accresc. 1790; ed. 3. 2 v. 320 and 282 pp. 8°. 1816. 2 v. 332 and 296 pp. 8°. In Zaccaria, Raccolta di dissertazioni, 13. (1795), 172—189.

Haenisius, Gottlieb.Dissertatio de Constantino Magno non ex rationibus politicis christiano.Vulgo Ob Constantinus Magnus ohngeachtet seiner späten Tauffe, ein wahrer Christ zu nennen. (Praes. Gott. Chr. Lentnerus.) 1714, Lipsiæ. p. 76. 通常把该作品归之于伦特纳(Lentner)的名下, 不过大英博物馆正确地把它归之于黑尼修斯(Haenisius)(?)

Hakluyt.Voyages, 2 (1810), 34—35. 1. The voyage of Helena. Latin and English. 拉丁文作者的名字未给出。他引以为据的是Eusebius, Virumnius和Ponticus. 2. The voyage of Constantine the Great, emperor and king of Britaine, to Greece, Ægypt, Persia, and Asia, Anno 339. Latin and English. 一个人的非凡活力在两年内就销声匿迹。

Hallern (Heller?), Godofredus (Vratisl.).Disputatio theologio quanta de religione Constantini Magni…Jodoci Kedii…(Praes. And. Kunardo [19 Maji, A.O.K. MDLIIX.], Wittenbergæ [1658]. 4°,pp. 123—172. Kunardus?)

Halloix, Petr.Epistola de baptismo Constantini. In Morin, Antiq. eccl. orient. (1682).

Harduin, J. Chronologia sæculi Constantiniani ex solis numis antiquis. In his Op. sel. p. 442—.

Hartmann, J. A.Dissertatio historica de Helena, Constantini Magni matre. Marb. 1723.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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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benstreit, G. E. (=Hofmann, C. F.).Histoire de Constantin le Grand. Limoges, 1866. 12°. 148 pp.

Heckenhoek, Adr.Oratio in laudem Constantini Magni primi christianorum imperatoris. (viii. Aprilis MDCCXVI.), Dordrechti. (4) 23 pp.

Helmke.De Constantini Magni ita moribus et legibus penitus ex fontibus repetita disputatio. Pars 1, Progr-Stargard, 1827. 4°.

Hesse, Joann. Christianus.Dissertatio Historico-Pragmatica qua Constantinum Magnum ex rationibus politicis ChristiaNum. (Præs. B. G. Struvius ) [“autor respondens,” Hesse]. May, MDCCXIII. Jenæ, (4)76 pp. 并非斯特鲁夫(Struve)所撰?绪论必定是斯特鲁夫所撰,不过似乎是就他的这部作品写给海斯(Hesse)的贺信?可是在第二年,黑尼修斯(?) (1714)却把它归之于斯特鲁夫。

Heumann, Chph. A.De cruce coelesti a Constantino Magno conspecta. In his Poecile, 2. 50—.

Heydenreich, Eduard.Ueber einen neu gefundenen Roman von der Jugendgeschichte Constantins des Grossen und von der Kaiserin Helena. In Verhandll. d. Philologenversammlung in Trier, p.177 ff.; Repr. in d. Berliner Zeitschr. f. d. Gymnasialwesen, 34 (1880), 271—.

——Der libellus de Constantino Magno ejusque matre Helena und die übrigen Berichte über Constantins des Grossen Geburt und Jugend. Eine kritische Untersuchung von…In Archiv für Litteraturgeschichte hrsg. Fr. Schnorr. Carolsfeld. X (1881), 319—3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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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ute, Theodorus van der.Oratio prior de Constantino Magno, dicta a…Delfis. Apud Joannem. Speyers, Bibliopolam, 1702, 14 pp. 与此同时谈及鲁伊勒(Rouille)的演讲。有关评价,请参见Rouille.

[Hug]Denkschrift zur Ehrenrettung Constantin’s des Grossen. In Zeitschrift Geistlichkeit Erzbisth. Freiburg, III. Heft. (Freib. 1829.) 1—104.论及各式各样的指控。法斯塔为了自己孩子的缘故而发起的阴谋导致了克里斯普斯的死,她有意让君士坦丁意识到,克里斯普斯及其侄子正在发起反对帝国的阴谋。

Hunckler.Constantin le Grand et son règne. Limoges, 1843 and 1846. 12°. (“1843, 12°; do.1846,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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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certi auctoris de Constantino Magno ejusque matre Helena libellus. E codicibus primus edidit Eduardus-Heydenreich. Lips., Teubner, 1879. 12°. p. vii. [1], 30. See under The Mythical Constanti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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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obus of Sarug.L’omilia di Giacomo di Sarúg sul Battesimo di Costantino imperatore, trad. ed. annot. da Arthur L. Frothingham, Jr. Roma, 1882. Fol. (From Reale Accad. dei Lincei. CCLXXIX [1881—1882].) 请查询能找到故事的各种原始资料和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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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im, Theodor.Der Uebertritt Constantins des Grossen zum Christenthum, academ. Vortrag…Zürich, 1862, 8°. viij.—106 pp. “从严格的意义上说,君士坦丁肯定不是一名基督徒,即使在其生命结束时也是如此”,不过他的心灵深处却受到基督教的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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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fort de la Morinière, Adrien Claude.) Histoire abrégée du règne de Constantin empereur d’Orient et d’Occident. Par. 1756. 12°.

Lentner, Gottfr. Christ.Dissertatio de Constantino Magno non ex rationibus politicis christiano. 4°. Lipsiæ, 1714. 参见黑尼修斯名下的注释。然而该作者把上述一篇论文的保管人当作是作者,在这里保管人被用大写字母印出,因此,伦特纳也许是真正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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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tens.Die falsche General-Konzession Konstantins. München (Leipzig), 1889, 8°. 特别包含了很方便的单行本,并且还附有评注。

——.Die römische Frage unter Pipin und Karl dem Grossen, p. 327 sq. 谈到捐赠是发生于公元800年之后,即在查理曼晚年或路易早年。Wieland, p. 141.

——.Die drei unechten Kapitel der Vita Hadrian. In Tübingen Theol. Quartalschrift (1886), 601.

——.Heinrich IV. und Gregor VII. nach der Schilderung von Ranke’s Weltgeschichte. Kritische Betrachtungen. Danzig, 1887.

Martini, E. D. A.Ueber die Einführung der christlichen Religion als Staatsreligion im römischen Reiche durch den Kaiser Constantin. München, 1813. 4°, 48 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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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cersburg Review, 12 (1850), 173.

Meyer, P. In Festschrift d. Gymn.Adolfinum zu Moers. Bonn, 1882. 4°.相当知名;不过编者这本纪念文集并没有包含迈耶所编撰的作品,该作品是单独被迈耶印制在《论尤西比乌斯的〈君士坦丁传〉》(De Vita Constantini Eusebiana)的第23—28页之中的,我手头就有,它并没有表明自身的起源,也许是来自于规划。

Millerus, Joann. Martinus.De fide Constantini Magni haud dubie christiana. Dissertatio (præs. Jo. Frickii) e fontibus genuinis…Ulmæ (1613), 4°, p. (4) 62. (Not Frick?)

Molinet, Cl. In Ephemer, erudit. Parisien. (1681), Eph. XI. Dissertatio de veritate Crucis a Constantino visæ ex numis antiquis confirmata.

Moller, Dan. Guil.Disputatio de labaro Constantiniano. Altorf, 1696. 4°.

Monod, Paul.La politique religieuse de Constantin. Montaubon, 1886. 8°.

Morin, Jean.Histoire de la déliverance de l’église chrétienne par l’empereur Constantin et de la grandeur et souveraineté temporelle donnée à l’église Romaine par les roys de France. Par.1630. Fol. 是尤西比乌斯的《君士坦丁传》的一个译本。

Mouzin, Alex. Cf. Mas, Aug., in Mém, acad. Vaucluse, 1885, IV. 197—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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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ünch, Ernst. Jos. Herm. Uber die Schenkung Constantin’s, beitrag zur Literatur u. Kritik der Quellen des kanonischen Rechts u. der Kirchengeschichte. Freiburg im Breisgau, 1824. 8°, 102 pp. Also in Vermischte Schriften, Ludwigsburg, 1828, p. 185—.

Musset, Georges. Encore les statues équestres au portail des églises. In Rev. Poitev. et Saint.(1886), 71—76. 认为阿尔贝洛特未能解决好该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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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hnesorge, W.Der Anonymus Valesii de Constantino. 1885. 8°, 112 pp. Fr. Görres作了充分的评论, in Ztschr. f. wiss. Theol. 29 (1886), 504—512. 实际上,它是对该文件的一种最有趣和最透彻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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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 rappresentatione di Costantino imperatore et di San Silvestro Papa, et di Santa Elena Imperatrice. Stampata in Siena, con licenza de’ superiori, et ristampata in Orvieto. [1550?? B. M. Catal.; Fierenze, 1562, 4°; do. 1588.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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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chter, Heinrich.Das weströmische Reich. Berlin, 1865. 8°,pp. 31—101, “Die römischen Kaiser und die christliche Kirche von Diocletian bis zum Tode Constantins I.”

Romane, Alfred.Essai sur Constantin et ses rapports avec l’église chrétienne. Thèse présentée à la Faculté de théologie protestante de Strasbourg. Strasbourg, 1867. 8o, p. (2) 114. 4世纪政、教关系研究。没有发现有关君士坦丁全新生活的任何单独证据。他除了政策之外没有任何宗教。

Rossignol, Jean. Pierre.Virgile et Constantin le Grand. 1e p. Paris, 1845. 8°. Première partie, p. (2) xxxvi, 351 (1). 检视出现于君士坦丁演讲词中的维吉尔田园诗,并得出结论说:君士坦丁“毫无疑问地”未曾撰写过该演讲词,这只是尤西比乌斯的“le coupable c’est Eusèbe.”

Rouille, Joannes Ludovicus du.Orat. posterior de Constantino Magno dicta…III. Nonas. Februarii, No. c/o, iocii. Delfis…4°, 14 pp. 简短的修辞学颂文,价值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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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I. (1847), 374—387.Fragment d’histoire sur la politique chrètienne de Constantin. 站在异教徒的角度。文辞极其华丽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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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lentini.Il codice di Eusebio della Biblioteca Queriniana di Brescia illustrato. In Commentari dell’ Ateneo di Brescia, 1885,pp. 20—32 (?).

Valla, Laurentius.De falso credita et ementita donatione Constantini.有关各式各样的版本,请参见Graesse, vol. 6. 2, p. 249和étude of Bonneau. 1520年的版本通常被征引为最初版本,因为第一版是由乌尔里希·冯·胡腾(Ulrich von Hutten)于1517年秘密出版的。一个合宜的版本是博诺出版于1879年的巴黎的译本。它撰写于15世纪中叶,由于胆敢否定该赠予的真实性,作者被迫从罗马化装逃亡。

Varenne, Bernard de.Histoire de Constantin le Grand, 1er empereur chrétien. Par. 1728. 4°.

Valois, Charles de.Discours dans lequel on prétend faire voir que les médailles qui portent pour légende: F. Cl. Constantinus Jun N. C. n’apartiennent point à Constantin le jeune fils de Constantin le Grand. In Soc. Trav. Acad. inscr. et belles let. 4°. V. 3. 坚持认为,所有这些徽章均属于君士坦丁的一位兄弟,而不是他的儿子。

Vedelius, Nicolaus.De episcopatu Constantini Magni seu de potestate magistratuum Reformatorum circa res Ecclesiasticas dissertatio. Repetita cum responsione ad interrogata quædam. Franekenæ, Apud Uldericum Balck, 1642. p. (48) 143. 性质如副标题所示。认为这就是君士坦丁断言自己也是一名主教的原文(V. C. 4, 24.)。

Vincentius Belvacensis.Spec. Hist. XIV. 1, 43—44, 47—58, 102.

Visconti.Sopra la cristianità di Costantino Magno, dimonstrata co monumenti e con le medaglie…In Atti Accad. Rom. Archeol. VI. (1835), 207—228. “Sopra il nimbo usato ne’ ritiatti di esso imperatore.”

Vogt, Joh.Historia litteraria Constantini Magni, plus centum et quinquaginta rerum Constantinianarum Scriptores sistens. Hamburgi, Apud Viduam B. Schilleri & J. C. Kisnerum, 1720.

参照有关君士坦丁的较旧的文献。此类题目的文献报道极多。

Voigt, Gottfr. Vita Constantini Magni disputatione historica descripta.Rostochii, 1675. 4°.

Voigt, Moritz.Drei epigraphische Constitutionen Constantin’s des Grossen und ein epigraphisches Rescript des præf. Præt. Ablavius…Leipzig, 1860. 8°. ix. (1) 242. 该文件占据了整个第42页。该作品的残余部分以一篇论述罗马帝国征服的文章的形式出现。

Walch, Chr. Guil. Franc.De et Constantini Magni Commentatio. D. II. August, MCCDLXXXIII. lecta. In Comment. Soc. Reg. Sci. Gotting. vi. 2, 1783—1784 (Got. 1785), 81—106. 把书名页单独划入第二部分,日期为1784年。这是有关君士坦丁著名格言的一种讨论。参与讨论该问题的作者处处可见。

Walther, Balthas.Diatribe elenchetica de imperatoris Constantini Magni baptismo, donatione et legatione ad concilium NicæNum. Jenæ, 1816. 12°.

Wegnerus, Joh. Ernestus.Constantinus Magnus Imperator, Maximorum postulatus criminum, sed potiori parte absolutus ex Judiciali Gen. (Præs. Georgi Casp. Kirchmaieri.) Wittenbergæ, 1698, 16 pp. Note title.

Weidner, Johan. Joach. (resp. Johannes Goethe).Dissertatio historica de Constantino Magno qua illum honeste & ex legitimo matrimonio natum contra G. Arnoldum vindicatur ac defenditur. Rostochii, 1702. 4°, p. (2) 34. Weidner is præses. 歌德题献给自己的父亲,因此歌德被大英博物馆目录册认定为作者。

——.Constantinus Magnus superatis juventæ discriminibus legitimus tandem patris Constantii successor. 1702; ib. 1703, p. (4) 40. Accorded to Weidner by Vogt. “Burck”是回应者,而从序言看则为作者,不过?

——.Dissertatio de Constantino Magno Signo crucis Christi in nubibus viso ad Christianismum inaugurato. ib. 1703. 4°.

Weiland, L.Die constantinische Schenkung. In Ztschr. f. Kirchenrecht, 221 (1887), 137—160; 222 (1888), 185—210. 出生于813年至875年之间,同时代人称其为哈迪安一世(Hadian I).

Wernsdorf, Jo. Chr.D. de visu Constantini Magni locus Eumenii Rhetoris capite xxi. Panegyrici Constantini dictus explicatus. In Stosch. Ferd., Museum Crit. II11. (Lemgoviae, 1778), 131—187. 表明“尤梅纽斯所叙述的显现(如发生于高卢的一样),与尤西比乌斯所提到的是同一回事”。

Wernsdorf, E. F.De Constantini Magni religione Paschali Ad Euseb. de Vita Const. M. b. iV. C. 22. Wittebergæ, 1758. 4°,p. 24. 君士坦丁的虔诚在其遵守复活节期当中起了垂范作用。

Werveke, N. van.Trouvaille d’Ermsdorf. Médailles romaines de l’époque de Constantin. p. 440—498. 是1880年发现于埃姆斯多夫(Emsdorf)的硬币和徽章的描述性目录,并夹杂着讨论。数目较大,也非常有趣。 Also something “In Public. Hist. Instit. Luxembourg(1881—1882), XXXV. 450—476”?

Wesselofsky, Alex.Le dit de l’empereur Constant. In Romania, 6 (Paris, 1877), 161—198 (cf. G. Paris, 588—596, VII. 331. 来自于哥本哈根抄本中的诗。记载了三个校订本的来历。

Westphalen, Comte de.La date de l’avènement au trône de Constantin le Grand, d’après Eusèbe et les médailles. In Revue numismatique (1877), 26—42.

Weytingh, Joannes Henricus Arnoldus.Disquisitio historica de Constantino Magno. Daventriæ, 1826. 8°. (4) 74 (2). 论述道:1.至奥古斯都去世时的帝国状况;2.至君士坦提乌斯·克罗鲁斯去世时的帝国状况;3.君士坦丁及其表现;4.对君士坦丁的重要评价。

Withof, Frid. Theod.Dissertatio histor. de ficta Constantini Magni lepra. Lingen, 1767. 4°.

Wolff, Joh. Chrtph.Disputatio de visione crucis Constantino Magno in coelo oblatæ. Witteb. 1706. 4°. “1707” (Danz); “also in Oelrichs German liter. opusce, II. 303—” (Danz).

Woltereck, Chr.Exercitatio critica qua disputatur crucem quam in coelis vidisse se juravit Constantinus Magnus Imperator, fuisse naturalem, in Halone Solari. (Praes J. A. Fabricius.) Hamburgi, 1706, pp. 32 and plate. (Not Fabricus?)

Wordsworth.Constantine the Great and his sons: Constantinus I. In Smith & Wace. Dict. 1(1877), 624—649. 叙述了三个时期里的权力与生活,立法与政策,个性与作品,十字架异象以及硬币。

Zahn, Thdr.Constantin der Grosse und die Kirche. Hannover, 1876. Gr. 8°, 35 pp.

Zeumer, K.Der älteste Text des Constitutum Constantini. Berlin, 1888. In Festgabe für Gneist.

注释1.作品的数量相当巨大,这表明的确需要为君士坦丁的研究者提供一个作品清单。像赫菲列所撰述的那样的一类作品是不可或缺的,其他的作品如哈纳克在赫佐格中的文章,也具有非常重要的相关性意义,而一般的研究者不容易找到它,因此在这里有必要加以特别提及。某些有关尤西比乌斯的《君士坦丁传》的历史价值的作品,也的确应该被收进来。这最后一类有:

Crivellucci, A.Della fede storica di Eusebio nella Vita di Costantino: appendice al volume I. della Storia delle relazioni tra lo stato e la chiesa. Livorno, tip. di Raffaelo Giusti edit. 1888. 8o, 145 pp. Reviewed in Nuova Antologia, Ser. 3, vol. 21, 1 Maggio, 1889; by F. Görres, in Ztschr. f. wiss. Theol. 33. 1 (1890); by V. Schultze, Theol. Litbl. (1889), Nos. 9, 10. 断言:《君士坦丁传》并不比一部历史小说好。

有关特别问题上的进一步文献,参照注解中提及的材料。

注释2.要在上述清单中获得准确性的证明是一个很大的困难。并非所有参考文献都能够得到核实,在书目中作“推测性的校订”比在文本批评中甚至更为危险,因此除非十分明显,否则在总体上不对异文作矫正。避免在编制一个书目的过程中使自身受到公开批评的最佳办法,就是不要编制它。对此,编者只能够说,在改善准确性和收集书目及注解方面已经做出了大量的努力。困难主要表现在如下事实中:杰诺斯根据奥廷格和谢佛里尔的双重权威而援引的这部作品,在获得作品本身的过程中及在清单被确定下来之后,证明的确是由沃格特所撰写并被题献给杰诺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