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时代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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献给伊丽莎白·罗伯森

不冻港本都岸上的

第二个圣诞节。

圣诞节之星在港埠的灌木篱笆上空。

可我不能说，没有你

就活不下去——因为我活着。

从手稿中看得出。我存在；

大口喝酒，弄脏树叶并

践踏草地。

此刻在咖啡馆，从这里我们，

正如曾一时地粘上幸福，

却被无声的爆炸抛进

未来，在寒冬的压力下

逃往尤格河，我用手指

在穷人的大理石上刻画你的容貌；

女神们在远点儿的地方跳跃，大腿上

扬起了花缎。

什么，诸神，——如果窗台上

那褐色的斑点是你们的象征，诸神——

你们曾急于向我们道出的结局呢？

未来终于来到，这未来也

可以忍受；对象降临，

小提琴手退出，音乐不再持续，

海面的皱纹越来越多，脸上也一样。

却没有风。

什么时候它，而不是——唉——

我们，用绳索套住游戏室的栅栏

并在“不要”的喊声中出发，

把梳子举得高于头顶，

走向一个地方，你，一个女人，在那里独酌，

睡在花园里，晾晒女式衬衣。

——并毁坏家具，给未来的一个软体动物

预备归宿。

1971年1月

雅尔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