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炸货的袋子,秋与是从现代的盲盒纸袋①上得到的启发,由一大张正方形的油纸折叠而成,不封口的话就是一个普通的纸袋子,捧在手里可随取随吃,非常方便,从另一侧相对扣合便成了一个三角体的袋子,在袋口中央用之前印制好的圆形黑色铜钱样纸贴以胶贴合,便可以方便携带,装炸花生的袋子则间隔贴上三个,便不易洒露。
在袋子的左下侧,用印章印了“钱记炸货”四个字,形似奥运会“中国印”,同样用的是阴刻,但蘸的是黑色的墨。
秋与定了两种型号的纸,一大一小,小号折好后可装半斤花生略有富余,大号可装一斤花生略有富余,提前由人工折叠好,销售时随取随用。现在用的袋子是府上的小厮丫头们赶制出来的,再一一盖上“钱记炸货”的印章。若是长远计,自然是安排出固定的人来做比较好。
“只是增加了许多人工成本。”秋与说道。
“那也不妨事,利润还是够的,装个袋子显得正规又高档,连达官贵人们也都会愿意买。”赵白石说道。
“我们走吧,先去看看你的小院子。”秋与站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让他们自己收拾着。”转头又吩咐宝顺道:“你去告诉福顺,让他们收拾好后自行回府,先休息吃饭,不用等我和大人,等晚间我再找他们谈话。”
宝顺答应着先跑下了楼,秋与和赵白石这才慢悠悠地往楼下走。
如今府内小厮充盈,秋与便把荣顺和宝顺拨了出来,让他们跟在自己身边帮着办事,两个人一个稳重一个活泼,共同点是踏实无二心,做事也用心,用着倒是趁手。
马车晃荡了几圈,顺平见四下无人这才在小院的后门处停了下来。
赵白石扶着秋与下了马车,步入院中,马超、荷香和荣顺、宝顺跟着进了院子,顺平则收了下马凳,将车赶至路边停好。
进了院子,秋与环视一周,见院子果然不大,但设置齐全,收拾得也干净。
“一共就三间正房,一间偏房是看屋的老伯住着,正屋会客用,还有一间偏房算是我的卧房,应急之时可暂时居住。”赵白石介绍道。
“那就先去瞧瞧那间你的卧房吧。”秋与冲赵白石挑了挑眉,“看看你有没有金屋藏娇。”
“‘金屋藏娇’,是汉武帝与其皇后陈阿娇的故事,人家藏的可是正妻。”赵白石气哼哼地朝房门走去,“让你平时多读书,你都当成耳旁风,说出来的话让人笑掉大牙。”
秋与抿嘴笑着跟了上去。
卧房不大,陈设跟小院一样简单,虽是长年不住人,却也有人时常洒扫,并不曾积了灰尘。秋与翻箱倒柜地察看了一番,倒是并没有什么意外的收获。
“可以了吗?”赵白石将秋与揽入怀中,“我还能藏谁,我现在满眼满心都是你。”
“赵大人突然说情话,我还有点儿不太适应。”秋与抬手揽住了赵白石的腰,“是有什么事吗?”
“是你说要我时常表白的。”赵白石笑着说,“我可一直没敢忘。”
“大人有心了。”秋与笑着说道,心里却笃定赵白石肯定是有事,便耐心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