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说可以收养那对兄妹。”赵白石说。
“那也不用我现在碰一下你都不行，还跟我保持距离，是不是嫌弃我？！一想到我都六十二岁了，心里接受不了？！”秋与笑着问。
“你呀说出来的话都是前言不搭后语，也不知道你哪句说得是真的。一会儿说是话本，一会儿说是戏文，你自己都弄不清了吧？！一会儿说你只有男朋友，没有丈夫，现在又说你都六十二岁了，还有两个孩子，下次你是不是要说你自己是个男子了？”赵白石说。
“那你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秋与说，手已经在他的腰上揉了一把，赵白石立马抓住了她的手，“你是要再来一次吗？！咱们可还没有吃中饭呢，还要洗漱收拾。”
“好了不闹了，你背伤还没好，又抱我又……”秋与起身穿衣服，却发现衣服都已经被撕烂了。
“我去拿衣服。”赵白石把秋与按回被子里，自己穿了里衣下了床，在秋与的指点下找齐了衣服拿回来。
秋与却一直裹着被子看着他，也不动。
“赶紧穿呀，还是你想让人把浴桶搬过来，在这儿洗？”赵白石说。
“你出去。”秋与推了推赵白石。
赵白石笑起来，“刚才还在对我动手动脚，现在却又不好意思起来。”
“快出去！”秋与一脚踹过去，没想到脚却被赵白石一把给捞住了，再一拉，秋与就躺倒在了床上，赵白石起身覆了上去。
“哎你！”
***
“不要仗着年轻就随便糟蹋身子，这伤都这么严重了，还不知道好生养着……”万老爷子一边给赵白石检查，一边絮絮叨叨，“再血气方刚这个时候也要忍忍，总不过两三个月而已，权当是修身养性了，人家和尚长年不近女色，我就不相信以你的性子连这两三个月都忍耐不了！”
赵白石只能陪着笑，连连称是。
秋与都没好意思露面儿，最后还是让赵安把万老爷子给送出去的。
“万老爷子怎么说？”等万老爷子走后，秋与才回了正屋。
“他说倒是没什么大事，药也先按原先的用着，过十来天他再过来复查一下，但……”赵白石说着笑了起来，“就是不让再……那个了。”
“本来就不应该，也不知道你突然发的什么疯。”秋与憋着笑说。
“还不是你，天天喊着要走，天天喊着要走，我也不知道我当时怎么了。”赵白石说，“你后悔吗？”
“我……我是被强迫的，怎么轮得到后悔不后悔，应该问你后不后悔吧？！堂堂巡抚大人，强迫良家妇女。”秋与说。
“我……勾我脖子的，难道不是你吗？！”赵白石惊诧地反问道。
“我那不是打不过你么，我只能主动配合减少伤害。”秋与坏笑着说。
“伤害？！”
秋与抬起两只手给他看，“你瞧，手腕给你攥的，到现在还有红印子呢！”
“对不起。”赵白石拉过秋与的手吹了吹，“以后再也不会了，今天是我冲动了。下次换你攥我！”
“……”